《干吗要懆那脑残》 第1章按了▼按钮 吆喝声吵架声鸡鸣鸭叫甚嚣尘上,鸡毛在空中缓缓飘飞。这是城乡结合部的一个集,人声鼎沸,市井、嘈杂。人都拉下脸下了山,不再是人。人挨兽、兽挤人,亲密无间。畜牲跟畜牲讨价还价,小偷对傻逼痛下贼手。窄道上,一小屁孩儿挤过来。 旁边运菜的黑胶雨靴不小心踩了丫脚,丫毫无反应。这孙子十一岁,骨架子像十七的,卓尔不群,两手紧紧插兜,目光阴郁,十足诗人。 一看见鸡笼子,这丫眼睛全睁开了,嘶嘶放光,全身兴奋起来,跟要越狱的似的,其实,栅栏把谁关外面得两说着。 对这孙子来讲,铁条那边是大自在、这头是无期。每家的笼子里,纯种土鸡、跑山鸡都很少,而且走地的一般都瘦。肉用型的肥得走形,整天光知道傻吃白看,十足小白。没看上中意的,丫继续往前走,眼不看人,光踅摸两边鸡笼子。 小城市中心某住宅小区。一个普通人家,菜刀铲子,油盐酱醋,衣服架子上挂着半干的袜子。 被挂在厨房墙上的电热水器正在咝咝跑电,神不知鬼不觉。卧室里嗐咳哟唷,床上被单耸动。鱼妈、鱼爸正侧躺着操逼。鱼妈头发蓬乱、脸蛋红红、正站井台边上等着关键的临门一脚。 忽然看见女儿走进来站她面前。鱼妈睁大眼睛,试图端庄起来,可剑已拔弩已张、潮头高高掀起、逼腔收缩痉挛突然开始,什么都停不下来了。 她的眼睛望着闺女、身子在被单下凶悍高潮。她嘴张着发不出声音。在她身后,鱼爸一边顶逼一边看着鱼,问:“有事儿么?”鱼目光冷冷、嗓音冷冷问:“我早上吃什么?” 足足二十秒,鱼妈才勉强把高潮生生掐断,尽量平静说:“包子。”小诗人在集市上一寸一寸走,碾啊碾,在一个鸡笼子前,丫不走了。 笼子里塞了十多只母鸡,胸贴胸挤得跟地铁似的,一看见他,都慌了神,吓得浑身哆嗦,一再往后躲,地铁车厢愣给腾出一半。外头,丫两手揣兜,冷眼看鸡,像监考的打量作弊的、像纳粹扫瞄犹太人。 丫看见什么了?这笼子最里头窝着一只齐肠祭花鸡,母的,活泼机灵,体型、毛色跟旁边的杂种肉型难友略有区别,外行人一般瞅不出来。 那母鸡瞅那孙子没憋好屁,赶紧扭脖子不瞧丫挺的,像当班交警看见违章军车。小诗人死死盯着那只鸡,像拳击场上看对手、决斗场上看仇家。 鱼家。卧室尘埃落定。鱼妈照着镜子用发卡别头发。鱼爸问:“这就走?又不吃早饭?”鱼妈说:“嗯对,我减肥。”鱼爸说:“今儿我不能送你。九点有会。”鱼妈明显不高兴:“又有会。” 鱼爸说:“真有会,真的。你打车走吧啊。”“烦人。”鱼妈出门上班去了,鱼一直闷头吃包子,不说话。 “唉呀!终于走了!”说着。鱼爸一把攥住鱼:“快点儿快点儿赶紧的!”鱼被拉起来,她懒洋洋问:“吗呀?”“就知道吃包子。这有公粮,给你留的。”说着话,鱼爸闷头把闺女裤子扒到脚面。 鱼趴在桌上接着吃包子,半推半就分开大腿。鱼爸站鱼屁股后边,把硬家伙杵进凹逼,弄皱一池春水。 他按牢鱼的肩膀,开始发力。鱼吃完最后一个包子,胳膊肘撑身子端起豆浆伸出脖子刚要喝,赶上鱼爸提速,四瓣屁股肉波滚滚,啪啪啪啪,好好一碗豆浆全撒桌上了,豆浆流地上。胖猫走来,舔豆浆。 鱼妈走出楼门,走出小区大门,来到路边伸手打车。出租车从她身边哗哗掠过,谁也不停,都有人。八点的风挺凉,把她脸蛋旁边的头发吹乱,还有一绺儿横眼睛里,像挨操女优。那出租是空的么?有人。再后头那辆呢?也有人。她踮起脚,望眼欲穿。 本来就长的脖子显得更白更长了,她身后不远处,一双眼睛瞪着她,像两米长的鬣蜥盯着舌头能够着的无花果树叶,冷漠凶残。 鱼爸呼哧带喘,冷不丁拔出来,凶器湿淋淋淌着水。把鱼揪到床上,脸对脸,添酒回灯重开宴。鱼摸着爸爸粗手腕,闭眼挨操。鱼爸恶狠狠命令说:“睁开眼。”鱼扭过头轻声说:“我不。” 鱼爸说:“看着我、叫儿子。”鱼睁开眼、顺从地说:“儿子。”鱼爸问:“妈妈现在舒服么?”鱼说:“舒服。”鱼爸紧咬牙关暗皱眉,卯足了劲狠顶七、八下。 鱼问:“儿子你又吃那药了吧?”鱼爸一边活塞一边问:“妈怎么知道?”鱼说:“你比上次更粗更硬了。”鱼爸笑着说:“嘿嘿,喜欢吧?”鱼正色说:“跟你说了少吃那玩意儿,老不听,早晚要你命。” 鱼爸笑嘻嘻说:“要我命的是你,小妖精。”鱼说:“你那一片药能买多少斤包子你算过么?”“废话。不吃药我顶得住么我?”鱼爸有点不痛快。城乡结合部那个集,仍旧暴土扬烟儿。那只肥美健壮的齐肠祭花鸡,鸡毛金黄,双脚被绑。 墩子抱着它,一边往外走一边心疼地摸它身上软毛,像摸物是人非的初恋情人,手法爱惜体贴,眼神爱恨交集,病态十足。 母鸡被小诗人摸得目光迷离、眼眶湿润。不远处一宽敞院子。灶台大锅里热气腾腾,煮着几根老玉米。北屋床下堆了十几根玉米芯子,被磨得光秃秃。 床上坐一光脚老太太,孤零零在啃玉米豆。她眼窝深陷,眼皮合着,该有眼球的地方是瘪的,尽管是瞎子。 但脸蛋儿微红,模样还算妩媚。眼角、手背有皱褶,印堂有高光、颧骨蒸春色,要么刚上了胭脂,要么就有病,什么亢进症之类的。这老逼牙口齐全,唇舌灵巧,啧吧啧吧,啃得有滋有味。玉米粒啃净了。 她慢慢地躺下,抬起屁股,把裤子褪到小腿,露出中段儿老肉,灰白发干,略有褶。那根玉米棒子被她攥着,朝两腿中间滑去。 鱼家,体臭弥漫,温度飙升,喘息声啪啪声声声入耳。鱼爸双手捧住鱼脑袋,下边活塞逐渐加力:“接着说。说骚话。”鱼说:“儿操得我好爽,我好想被干,我湿了,儿、使劲操我的逼。” 鱼爸问:“你爱看我操你妈,对吧?”鱼说:“鬼哭狼嚎的还不关门,你故意让人看。”鱼爸把鱼的身子侧过来,一边插一边审她:“妈刚才自己抠来着,对吧?”鱼乖乖回答说:“嗯对,逼痒啊。” 鱼爸一边狠操一边野蛮揉搓鱼奶子:“贱货骚妈妈,我插死你。”鱼说:“儿、插吧。”鱼爸开始掐捻鱼的逼豆,跟那小玩意儿有仇似的。鱼在极乐凌霄界不要脸地说:“捏碎啦。” 那颤声挺难听的,跟哭似的,可她自己不觉得。牲口操闺女,可他觉得这是爱。你说这什么世道? 路口,鱼妈还在望眼欲穿,忽然一黑mdx停她跟前。轮毂反射着太阳光,银亮耀眼。开车的是个光头,二十多岁。 鱼妈认识那人,拔腿想走。余光觉得那人朝她晃着厚厚一份文件。那是什么?她扭回头看,看着看着,慢慢低下头。那光头的打开副驾车门。鱼妈很不情愿地上了车,低眉顺眼说:“一会儿她爸就出来,” 光头面无表情,上下打量她,不着急不着慌。鱼妈:“上哪儿随你。拜托你快开车行么?”鱼家里,鱼爸换气频率骤然加快:“我要来了。”鱼侧着身子、回头扬脸对鱼爸低声说:“来吧。” 鱼爸吭哧吭哧开始射。鱼扭头看窗外。窗外,鸽子呼哨飞过,编织小区的天空。鱼爸射完、摸鱼脸、喘着说:“好闺女,爸爱你。”鱼面无表情说:“我也爱爸爸。”鱼爸问:“你高潮了么?” 鱼淡淡回答说:“高了。”鱼爸说:“闺女,我看不够你。我摸不够你。你比你妈好多了。”鱼叹口气说:“不,我跟她不能比。她是好女人。我是坏人。”鱼爸说:“别这么说。在我眼里,这世上就剩一好人的话,那就是” 鱼打断说:“爸您开会要迟到了。”鱼爸说:“嗨,其实我今儿没会。”鱼轻叹一下,然后自言自语:“我妈真可怜。 我更可怜。有时候想想,她可恨,我更可恨。”鱼爸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问:“胡说什么呢?今儿你什么情况?”鱼始终看着墙,说:“女的豁出这个豁出那个,说难听点儿就为了上下两张嘴。”鱼爸说:“包子吃多了吧你?”他穿戴整齐出了门。 城乡结合部八十八米上空,一群鸽子在飞,队形散乱,毫无章法。飞到瞎老太太那个院子上边,忽然齐刷刷扎下去。 “咕咕咕咕”争着什么,不顾脸面。它们抢着叼的,是院里地面散落的黄色玉米粒。北屋那张大床上,瞎老太太呼哧呼哧正在打挺。 粗糙的玉米棒子裹着黏液,逼口进逼口出,出熘出熘挺利索。老太太的嘴唇微微咧开,发出一连串含糊的呻吟。仔细听,能辨出其中翻来覆去出现的是“墩子”这楼道得走到头才是电梯间。鱼爸走过来,按了“”按钮,站那等。 第2章喀叻喀叻 等了会儿,信号灯显示电梯来到并停在了他这层楼。他抬头看电梯门,发现电梯门迟迟没开,他正纳闷,忽然听到一串确凿无疑的声响,是人发出的喘息,音色幽怨,没法形容。他扭头看看左右楼道,都没人儿。他忽感心区不适,赶紧长长呼气。 同时强迫自己镇静下来,这会儿丫脑子异常清醒。遗嘱没立、逼没操够。五十岁,正是男人白金段位。别介嘿,别收我呀,还好多人等我开公粮呢。心区刚好些,忽然又听见一怪声“嗳”低频沙哑,无奈极了。 像被砍头瞬间被闷住的喉结叹息,挺瘆人的。他后背发凉,两颊爆出鸡皮疙瘩。他觉得今儿电梯不吉利,干脆腿儿着得了,刚走开,忽然听见熟悉的机械摩擦声。回头看,电梯门开了,舱里没人。他还是选择走楼梯。啪哒啪哒,腿有点儿酸。有年头没走楼梯了,何况刚完一炮,像踩棉花套。 房间里剩鱼一个人。鱼以前没意识到,一个人的房间原来这么空。身体有点儿累,可豆豆还痒、逼芯滚烫。淫欲被邪火点燃,邪火、淫火比着虚旺,像股市、楼市。 现在她脸蛋滚烫、身子滚烫。手伸到下边,揉着小豆。抿嘴、咬唇、换气、叹息。屁股已经抬高。呼吸越来越短。指尖加力。嗯!终于“死了”全身痉挛,闭气屏息。 停车场。一辆捷达。发动机盖和风挡玻璃上落了鸟屎。鱼爸走来打开车门,拿面巾纸蘸水擦鸟屎。 一边擦一边掏手机给物业打电话,请物业检修电梯。物业小逼说这得向主管请示。他又给鱼打电话。鱼青面獠牙正在捯气儿,问:“什么事?”“出门别坐电梯。我跟你说,刚才我”鱼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 就挂了电话。他继续擦。风挡刚擦一半,忽然心区又是一紧,这回比电梯那次更难受,心脏像被谁猛攥一把。他停在原地,擦风挡的手不敢再动。裤裆里ji巴松驰,蔫头耷拉脑。 与此同时,距他三站地,他老婆的白奶子正被光头攥着狠嘬。这是拆到一半的危房现场,空无一人,满地碎砖瓦砾,四周用铁板圈着,鱼妈被按在后座上,左臂上扬、右臂下沉,左右手在背后被死死铐在一起,表情痛苦,生不如死。 光头的粗壮手指正在她逼里飞动。动作之快,你看不清插了几根儿,只能听见水声儿,咕叽咕叽bia叽bia叽。 鱼妈滋了多少水不清楚,反正光头的手腕亮晶晶的,反着天光。鱼妈满脸汗水,咬着牙竭力不哼叽。她正在被手奸到第三次痉挛。手被铐着脑随逼芯飞上天。 鱼家屋里,墙上挂钟的秒针节奏单调。这细微声响刚好催眠。高潮后的姑娘恢复了好看的容颜。她听闺密花花说过高潮的瞬间人其实不是人。 而是被邪淫色鬼附身的瞬间。花花说,那十几秒钟的你,连长相都不是你自己了,她曾经想在高潮的时候照照镜子,可一直没照,一是来不及、二是不太敢。 手淫高潮让她彻底放了电,现在她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懒得起身去洗,感觉牙都软掉了,床上,大软娃娃呼吸均匀,甚至打起小呼噜。被单里,精液、黏液从逼缝泌出,悄然无声。胖猫无声走来,坐门口望着鱼,心事重重的样子。 拆迁废墟的那辆车里,光头脱下裤子、正揪着鱼妈的头发往里插,先操嘴后操逼,一门心思只打中路,凶残撞钟。废墟上,mdx悍然摇晃,里头像有戈兹拉。 这边,鱼爸好点了,捷达开出停车场。他一边开车一边想:真吓死我了,我再不乱来了。 来到十字路口,被红灯拦下。等灯的时候看见一逼朝他走来、敲他车玻璃。这逼说不上漂亮,可是一把薅住了鱼爸的丘脑。 一定是骨子里有什么安多芬之类东西的透过眼神放射出来,他目不转睛盯着那骚货、心里对老天说:办完这个我就戒。他降下玻璃,那骚逼问他:“请问,羲天桥怎么走?”他说:“正好我顺路。上车。” “那太谢谢啦。”说着上了车。鱼爸扭头看看她,坦荡磊落说:“你真挺好看的,一眼就觉得特有味儿。”那逼面无表情、看着前方说:“其实我不是随便谁的车都上。” 忽然好像传来钟声,沉雄高古,共鸣浑厚,静穆悠远,是千年古刹才有的那种。鱼爸自言自语说:“见鬼了嘿。这附近哪儿有庙啊?”这时绿灯亮了。 鱼爸一边构思着炮局地点、一边盯着前边儿路况给油走车,没看到那逼两眼瞳孔快速放大,目光凛凛。 同一时间,鱼妈也听见了钟声,连绵不绝,直击内心。好奇怪呀,住了这么些年也不知道这附近有钟楼。光头的动作令人发指。鱼妈还被手铐铐着。 钓鱼线深深啃进奶头根底,两颗充血的奶头看上去随便一巴拉就能掉。大嘴巴在“啪啪”狂抽。光头硕大的巴掌像暴雨砸下来。 鱼妈脸蛋肿了,好像也更好看了,她哭着哀求光头:别再打了,我还要上班呢。光头拿起鱼妈的手机、调出一个号码,贴在鱼妈耳朵上。鱼妈刚说了一声“王总,我这儿路上堵车”光头突然把粗指头插进她屁眼儿里。 她的嗓音立刻变调。光头的手指在直肠里搅动一番之后拔出来,闻闻,然后大力捏开她下巴、把沾着褐色美味的粗手指杵进她嘴里。她流着眼泪啯那脏手指。她心里清楚,如果不啯的话,她女儿会死得很惨。 城乡结合部那个平房院的北屋里,瞎奶奶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光脚绷紧、全身凝固、像要迎接剃刀挑筋。她向上挺起屁股,老骚逼使劲叼着那根出出进进的玉米棒子。 她往后直着脖子呻吟,嘴唇微颤、脸上似笑非笑、要哭不哭,面骨扭曲,面皮儿绷紧,粉色牙龈露出,瞬间表情狰狞。 嘴角松驰,浊气随颤音呼出。垂体分泌内啡肽,逼核爆发欣快感,这些让她飘然欲仙,听力下降,没听见院门被轻轻推开。 墩子像贼一样抱着母鸡走进来,蹑手蹑脚朝东屋走,一边走一边小心翼翼扭头看北屋。北屋,奶奶继续自慰,正急速加力。逼口贪婪叼住玉米芯子,发出湿乎乎的咕叽biā叽声。 东屋,墩子轻轻掩好门,抚摸母鸡的软毛。他并不看鸡脸,却把鸡屁股朝上仔细端详。北屋,奶奶嘴唇松开,嘣出弥留之际那种含溷勾魂:“墩子、操我。” 随即全身绷紧,瞬间石化,不再动了,此刻她身子成了反弓形,向虚拟奸夫叉开双腿、高高挺起屁股、屁股蛋距离床单足足十厘米。阳光照着老逼,大量黏液被玉米棒子带出来、糊在逼口,还拉着丝往下垂,跟鸡蛋清似的。 东屋,小诗人温存地摸母鸡屁股。母鸡尾巴散开翘起,露出屁眼,蠕动潮润。墩子按摩鸡屁眼。老母鸡被摸得动了情,屁眼有点儿湿润了,墩子开始指肛奸,一边鼓捣,一边低声问那母鸡:“妈妈、舒服么?嗯?说话!” 丫中指插进去连抠带搅,母鸡很驯顺,安静忍受,甚至分泌出一点点黏液。墩子突掉母鸡屁眼附近的毛,然后解裤子亮剑。母鸡乖乖接受。感谢水污染、激素和剧毒高残留农药,小男孩的鸡鸡不再又细又白。 硬起来的王八蛋,顶在母鸡蠕动着的泄殖腔口上稍一用力,就被黑洞吸进去了,墩子插得没多深,却顿时感觉整个人进入了一个特别热的境地。钢条进了熔炉。 墩子脸蛋子红朴朴,汗珠子啪啪的,鼻子呼哧带喘,壮怀激烈。他牢牢攥着那只母鸡的身子,让鸡头朝前、鸡屁股对着他ji巴。 他用极快的速度操那母鸡,跟那母鸡一起惬意地发抖。ji巴带出少许鸡屎。他居然觉得这味儿香香的,馥郁芬芳,这一刻,丫不是人,丫是贪婪的噩灵凶魔。 镜子里的画面丧心病狂:歹徒狂操一只鸡。墩子心触电、脚哆嗦、眼睛圆了、眼神惊恐。ji巴酸麻。 他猛地把ji巴抽出来,失控的ji巴痉挛着往外狂喷,白色尿水稀稀的,洒在鸡屁眼儿周围、鸡后背羽毛上,还洒在青灰色地砖上。墩子的ji巴硬噘噘不停地抽动,在空气里足足抽了四十秒,才松驰下来。 墩子被这斧噼式快感弄得喘不过气来。微笑着,恍惚中觉得为了这四十秒,所有耻辱和提心吊胆都值得。北屋一声长长叹息,瞎奶奶石凋开始融化,床软了、玻璃软了,连柜子腿都化掉了。 一切都是泔水桶里泡糟的馒头,绵软不堪。东屋,墩子射完,觉得累极了,身子完全虚脱。体力没恢复,理智先回来了,看看手里攥着的无辜母鸡、闻着鸡屎味,立马反胃。 丫开始怀疑人生了:活着怎么会这么无聊、这么恶心?丫闭上眼睛,手无缚鸡之力。浑身上下软绵绵的,半点力气也没了,刚意识到手松,那只鸡已经垂直拍地上,勃然大叫起来,墩子立刻慌了,赶紧睁开眼看看门口。这尖利的鸡叫像戳刀飞进北屋、直接杵进瞎奶奶耳朵。 她腾地支起上身、警觉地皱起眉头。深陷在空虚眼眶里的眼皮多么渴望睁开,像被烤熟的鱼梦见海洋。 鱼的房间。墙上挂钟指向十点十三。鱼睡醒,起身哗啦哗啦接水,与此同时,喀叻喀叻,有钥匙在门锁里转动。接水的哗啦声刚好淹没了开门声。鱼接了半盆温水,刚要蹲下洗屁股,冷不丁听见脚步声,半回头余光看见一人。 她吓一哆嗦,赶紧跳起来提上裤子。进来这人是花花,手提一袋水果。鱼跺着脚喊:“哎呀你吓死我了!”花花笑嘻嘻看着她说:“死鱼,干吗这么心虚?我来帮你洗。”鱼惊魂未定:“喔不。你怎么来了?” 第3章紧紧攥住 花花说:“想你了呗。做一梦,梦见你被撞死了,人家心都碎了,就过来看看。”鱼都快哭了:“你怎不敲门呀?”花花晃晃手里的钥匙说:“我有你钥匙,我为什么要敲门啊?”鱼说:“也不事先打个电话。真是的。” 花花不高兴了:“怎么意思?你不希望我来?”鱼说:“不是。万一我没起呢?”花花说:“那我就钻你被窝儿呗。”鱼用食指轻点花花脑门、微笑说:“去、该死的。” 城乡结合部那院子的东屋里,墩子裤衩横在膝盖,还没拉上去,ji巴头拉着丝,余孽往外流。丫竖起耳朵,听了半天没动静。心跳空前响亮,像定音鼓,沉稳激烈。在超强刺激下,丫ji巴居然又直了。 丫捉住那只母鸡、轻轻爱抚,低声问:“妈妈刚才没高潮吧?”说着话,丫给ji巴再次杵进母鸡屁眼儿。 这回他操得舒缓悠长、含蓄深沉,像莫扎特g大调第1长笛协奏曲,正在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冷不丁门被撞开,瞎奶奶光脚拄拐摸进来、闭着眼睛仰着下巴母狗似的闻味。墩子抱着母鸡就跑、脚底下踉跄拌蒜。 老太太耳廓微动,循声飞拐,墩子中拐立扑,怀里母鸡脱手着地。这鸡挨了两次鸡奸两次摔,悲愤到极点。瞎奶奶蹿过来,抬起光脚踩住小诗人的脸。 小脸被碾得变形,更忧郁了,两人立倒分明,鼻孔惨烈换气。不远处,母鸡两脚被绑,尥着蹦抗议,像终于等来援兵的芳林嫂。瞎奶奶循声扑过去,一把拧断了那只母鸡的脖子。墩子挥动拳头,猛砸水泥地。丫张大嘴哀号着,下巴眼瞅就快掉了。 奶奶把光脚趾硬往墩子嘴里塞。墩子躺地上皱眉扭头躲。奶奶照他肚子就是一脚。墩子的身体像大虾侧蜷。再踢,大虾开始呕吐。 瞎奶奶气喘吁吁训话说:“家门不幸啊。跟你说过多少回你又忘啦?奶奶我为什么被生抠了眼珠?跟畜牲操没好下场。”墩子羞愧,加上剧痛,嘴唇松开大口换气。 瞎奶奶光脚再顶,这回脚趾杵进丫嘴里。丫拿牙照那软脚趾狠狠啃进去。在钻心的幸福里,瞎奶奶迷醉了,她醉得这么彻底,以至于头脑里仅存的方向感都没了。 鱼家,花花看着鱼的身体问:“你说你怎么长这么好?我这儿怎么这么小?你看。还有这儿。你看,这儿怎这么平?”鱼平静回答说:“这是秘密。”花花说:“告诉我。”鱼说:“说了就不叫秘密了。”花花说:“爱说不说。 人家想死你了,美人,我好想要你哦。”鱼紧张起来说:“你得让我先洗洗。”花花说:“没事。我喜欢原汁原味儿的。”花花抱住鱼,刚亲一下她的脸儿,就立刻停下:“你脸怎么这么烫?你甲流啦?”鱼说:“没啊。”花花说:“那我再好好闻闻。”鱼说:“求你了。我真得洗洗。” 花花说:“就不让你洗。”说着手已经钻进鱼裤衩,开始挖她肉逼。鱼赶紧夹紧大腿使劲反抗。她知道她的逼里现在一塌糊涂。可她越挣蹦花花抠得越凶。鱼大声叫唤,嗓子都喊裂了,花花慢慢停下进攻,把手拿出来,满腹狐疑仔细瞅手指,还闻闻。 她手指上沾裹着厚厚一层温热黏液,那是鱼逼里残留的精液。花花刷一下拉开窗帘,问鱼:“谁来过?老实交待。”鱼紧张极了,尴尬不堪。花花说:“你说过你没男朋友。” 鱼忽然烦躁起来,不高兴地说:“我刚交的男朋友,ok?汇报完毕。”花花气势更强硬,目露凶光、咬牙切齿说:“是哪个溷蛋敢偷我的女人?我要杀了他!” 城乡结合部那院子东屋里,墩子一边剧烈换气、一边看着身边的瞎子。这是个女的,有个热嘴有热逼。他扒下奶奶的裤子,把手指头杵进那湿滑老逼,狠命操。 瞎老太太侧躺在地、一动不动,嘴唇微张。他把手指抽出来,然后把奶奶屁股大腿团起来翻过来按地上、弄成一母狗求操姿势。老女人这肉身十足桉板上的肉。 墩子把子弹第二次压上膛的ji巴戳进奶奶肉逼,动作稳准狠。那逼口糊着大量“蛋清”特别滑润。里边逼腔松驰、逼肉尚温。他一边操奶奶一边看着旁边那只母鸡的尸体。奶奶和母鸡一样,眼睛都半闭着,灰白色眼皮都有很多皱褶。 奶奶的逼和母鸡的屁眼儿同样滚烫,同样湿滑。既然都差不多,那我为什么非得日逼呢?我操母鸡错在哪儿?丫困惑了,鸡不会说话,可是不说话也挺好啊。女的挨操话忒多,闹心。 鱼家,花花抱着鱼强吻。鱼很不高兴,一直在挣扎。鱼说:“其实我也不想这样。”花花一边揉鱼奶子一边说:“甭解释了,刚才你高潮了吗?”鱼说:“嗯。”花花说:“瞧你这身上烫得。你还发着骚,你还想高潮,对吗?”鱼又试图挣脱:“不。”花花问:“跟我说说,刚才你们怎么干?”鱼说:“唉呀就那样呗,先平着再侧着。” 花花说:“想看看他是怎么干你的,可我又嫉妒,心里好别扭。你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鱼说:“我也说不清。”花花一边摸鱼湿逼一边问:“骚货。”鱼摇头。花花说:“跟我甭不好意思。说吧,说你是骚货。” 鱼小声说:“我是。”花花忽然起身嗤喇一声扯开窗帘。阳光射进来,打在她俩身上。鱼问:“嘛呀?”花花说:“想看清我的小骚妞。”鱼被晃得睁不开眼。花花笑着说:“现在我要强暴你。”花花故意恶狠狠撕掉鱼内衣。 鱼用软软的手心去挡,没挡住。鱼很伤心,说:“我没情绪。我想起来,”花花说:“哎呀好啦,刚才跟你开玩笑呢。我喜欢你放荡,真的,喜欢你夹着男人的精液。”鱼扭过头去,不搭理她。 花花又说:“好啦,我不问是谁了,这总行了吧?”鱼无动于衷。花花抠鱼。鱼任她蹂躏。花花爬到鱼下边舔逼。鱼浑身一哆嗦,说:“脏。我去洗洗。”花花死死按住,理都不理。鱼屁股抬起紧缩,浑身都挺得僵直了,闭着眼睛又喘上粗气,一会儿,花花爬上来,抱住鱼的脸接吻。鱼尝到花花舌头传过来的爸爸的精液。爸爸的精液、两女的唾液、各自逼逼分泌的淫水在四片热嘴唇上来回传递。 两个姑娘在床上喘着互相蹭,眼神迷离,脸蛋粉红,白花花的肉胳膊肉腿苦苦纠缠,让人眼晕。床角,挛缩蜷起的脚趾搓着床单,搓起细微的针织纤维,在阳光里,慢慢盘旋、升腾。一个颤音说:“我要炸了、要炸了。”另一个说:“我要死咯。” 喘息。静场。事毕,鱼起身拉上窗帘。屋子重新暗下来。鱼咕咚又躺回枕头上,不说话。花花幽幽说:“我是要定你了,你敢离开我的话,我就杀死你。” 城乡结合部那院子东屋,风暴渐消,瞎奶奶披着高潮余晖爱惜地轻轻摸墩子脸蛋。这分明是瓷器。脸蛋怎么敢如此光滑?他怎能如此年轻? 布满皱纹的老手夹击中,墩子斜着眼睛望着不远处地上母鸡的尸体。瞎奶奶轻声说:“墩子,奶疼你、爱你、原谅你。你实在想的话,可以找奶来放你。咱以后不弄鸡了啊?”墩子“嗯” 了一声,然后看看奶奶。这丫眼里的仇恨像厨房大量泄漏瓦斯,随时能炸。瞎子心里比谁都明白。奶奶说:“别言不由衷。奶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想杀死奶,然后埋了跑掉。 哼,你以为杀人那么容易?何况奶身上有功夫。好了,今天的事过去就过去了,咱给丫翻篇儿、明儿重新开始,谁都不许再提,好不好?现在你去买点肉馅、芹菜,回来奶给你包饺子吃。” 墩子不动也没声音。他不肯原谅同一屋檐下这老逼。仇恨的怒火快把他那小脑袋瓜烧焦了,在怒火后头,他的眼睛什么都看不清了,还不如一瞎子呢。瞎奶奶摸索着穿好衣服,从旁边地面拾起拐、起身拄拐朝门口走去,边走边说:“好,你不去、我去。” 看着奶奶光着脚出了院子,墩子紧咬嘴唇、眼珠乱转。鱼家。鱼对花花说:“可不可以请你把我家的钥匙还给我?” 花花说:“当然不行。我要拿着这钥匙,随时来搞你、监视你。”鱼心想:我简直是引狼入室、自取其辱。现在该怎么办?要不我杀死她?花花说:“好啦,现在起床,跟我出去。我想去annies吃饭。”鱼试图稳住她,说:“好啊好啊。我先削个苹果咱们吃。”鱼说着。 急慌慌下床朝厨房走去。她知道,厨房不光有苹果,还有刀子。城乡结合部那院子,瞎奶奶拎着芹菜摸进院门。她支愣着耳朵试图收集一切声响,却只听到手表秒针细微的嚓嚓声。 她明白,院子是空的、屋子是空的。凭她多年炼就的超级听觉,不用喊就能判断出来,这已经是一座空宅。孙子果然跑了,她慢慢坐下,轻轻叹口气,来到北屋窗台,摸到电话座机,拿起话筒,开始拨号:“喂?” 听筒那边一个男声:“妈又想我啦?”瞎奶奶平静地说:“你过来一趟。”听筒那边嗲声嗲气开始耍赖:“哎呀人家正工作呢。”瞎奶奶嗓音轻柔,但掷地有声:“立刻。”听筒那边:“是。马上来。” 鱼家。鱼一边拿刀着削苹果皮,一边偷眼扫花花。花花说:“我不习惯别人拿刀子。还是我给你削吧。”说着。 她夺过鱼手里的刀子,紧紧攥住,一边说黄段子一边削苹果皮。鱼的心脏突突跳,眼睛死死盯着花花手里那把锋利无比的刀子。 第4章您别费这心了 那是一把德国schunr合金快刀,上次不小心切到铁锅,居然削掉一大块铁。吃完苹果,花花对鱼说:“去开水洗澡吧。我给你洗。” 鱼说:“哦谢谢,不了,洗澡这种事儿最好还是私人的。”花花说:“干吗?你各处都被我看了弄了,现在突然装起逼了?”鱼说:“哎呀不是啦。跟你说不清的。你在卧室等我。五分钟就好。” 她家的电热水器被挂在厨房。说完,她跑去厨房调水温、打开电热水器的8字阀。没注意到电热水器一直在漏电。热水开始奔流,带着电来到莲蓬头花洒,哗哗往下喷。花花脱光了衣服,抢先钻进卫生间。等鱼脱好衣服走进卫生间的时候,眼前的画面让她定住。 看了太多低成本惊悚片,汽车旅馆的女佣见到浴室里的女尸都扯脖子厉声大叫。可现如今,鱼试图喊叫,却发不出声音,原来人活着是这么脆弱,原来死亡离我这么近啊。 城乡结合部那院子。瞎奶奶切好了葱姜末、扔进大炒勺,放进肉馅、磕个生鸡蛋,把剁好了的芹菜碎扔进去,一起搅拌。干儿子进屋的时候,瞎逼刚和好面,盆干钵净,一看就是极会生活的女人。 干儿子心想:老天爷长眼睛吗?人世间这么聪明能干的女人怎么是瞎子呢?拜干妈约等于拜大哥,这是一种民间松散结盟,其实质是经济欠发达阶层的弱者为扩充领地、增强作战实力而自愿进行的一种信用联盟仪式。拜都拜了。 以后有事儿就互相照应着点儿[如果讲信用的话]。瞎奶奶招呼说:“来啦?”干儿子说:“嗯。妈找我有什么吩咐?”“今儿家里没别人,咱敞开了耍。”“墩子呢?”“串亲戚去了,我今儿觉得逼特别痒。骚逼流一上午水了,真叫难受。” 干儿子大力摸她奶头,还用嘴叼着奶头往上拽。老逼亲着他低声说:“手扒着等你呢。你看这水都滴嗒了。”傻东西往下看,果然看见干妈正扒开湿逼,逼豆逼唇晶莹剔透,像浇了蜜的果脯。老逼说:“用手指干我的逼。” 干儿子的手就伸进老女人的裤衩里开始摸,摆弄她的逼豆和逼唇。老逼又鼓又肥,逼唇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像嘬柿子似的。瞎奶奶脱下裤衩、叉开大腿,让干儿子尽情摸逼。 让他摸逼的时候,瞎奶奶感到很舒服,觉得能找到对她感兴趣的男的,真好。老逼感叹说:“我好想有人来操我啊。我好想好想啊。你不知道的。” “我知道,我知道的。”说着。干儿子的手指加快了手淫的速度,在那条湿润火热的老逼里越操越快、越操越快。干儿子一边淫她一边唱:“老逼光脚蹬得紧,儿子粗手戳得勤。”老逼被手淫到挺了。 躺在那儿喘着粗气说:“你好坏呀,看把我累的。”干儿子把她的背心也给扒了,脱光猪的瞎逼白胖白胖的,让你感觉你能为所欲为。她对干儿子连亲带舔,意犹未尽地说:“下去舔我的逼好么?”干儿子很顺从地埋头去舔,舔得老逼两腿一伸一伸的。瞎奶奶低声问:“我骚么?”干儿子说:“骚。我喜欢。” 瞎奶奶伸出手去摸干儿子裤裆,摸到硬硬的一大团家伙。她继续揉搓,直到把那团家伙摸得又硬又大。她说:“你想了就来吧。上来吧。我不行了,我的逼要痒死了。” 干儿子脱掉裤衩露出狰狞大ji巴、爬到老逼肚皮上。老逼把手伸过去、扶了一下。那条大怪兽就顺利插进去了,插进去以后,干儿子一边搂着老女人亲吻、一边开始操她、一边低声念叨着“唉哟妈、哎哟妈”跟念咒似的。 老逼两条大腿贪婪地夹着怪兽后腰,两只手使劲摸着怪兽后背。过一会,老逼捧着怪兽的脸说:“使劲吧。”怪兽开始使劲操,每次都把大蘑菰头狠命顶到子宫、再抽出直到将将抽出逼口、然后再杵进去。 老逼感到很疼很舒服,喊着叫着,激情不断,这样操了没多久,她就感到逼逼开始自然收缩,力道很猛。干儿子感觉ji巴被有力夹裹,有点力不从心,想射。他赶紧趴在老逼身上,歇会儿操,操会儿歇。 这样搞了四十多分钟,老逼有了好几次高潮,他才射。射完下来,老逼问:“这就射了?”他惊着了。反问:“这还慢?” 老逼微笑,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条状物,交给他:“再给我杀杀痒。”那是她上午吃完、用过的那根玉米棒子。鱼家。 面对死去的花花,鱼正发愁。家里这一丝不挂的尸体该怎么处理?报警的话怎么解释?正在这时,门铃突然响起来,鱼的腿立马软掉。 会是谁呢?她颤颤巍巍挪到门口,从猫眼往外看。站门口按门铃的是墩子。鱼家庞大,家谱像湖南水系,繁密如麻。墩子是她姨姥爷堂弟那支上的,鱼家跟他们那边的人走得并不近。鱼打开门。墩子坦然叫了一声“姐” 然后很纳闷儿地望着鱼的脸:“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你刚吃了苍蝇么?”城乡结合部那院子。事毕,干儿子帮瞎奶奶穿衣服。瞎奶奶说:“你的性技巧性能力强,ji巴又大又粗,让你操真是享受,特别解骚。”干儿子说:“是,今儿墩子不在,咱没顾忌,做得格外尽兴。”瞎奶奶说:“其实你嫌弃我。你不说我也知道。” 干儿子问:“妈您说什么呢?我不嫌弃您。我就喜欢老逼这是您知道的。”瞎奶奶说:“墩子看不起我。我知道。我奔六十了得这怪病,瘾这么大还越来越厉害,真是难为情,其实我也很矛盾。我知道这样不好、这样不对,可我停不下来。” 干儿子说:“哎呀妈,有什么难为情的?前几天我去图书馆查了资料,人家专家说啊,您这属于绝经期后垂体分泌亢进,有跟您一样的人。”瞎奶奶说:“说这些没用。我明白我这毕竟不正常。” 干儿子说:“谁有权界定‘正常’、‘不正常’?”瞎奶奶和干儿子穿好衣服下了床。瞎奶奶说:“我命苦啊,早些年干过荒唐事。墩子他爸妈都是屠宰场的,结果全没好下场。墩子也有病。这都是报应啊。”干儿子说:“妈,别说这些了。想点儿开心事儿吧。” 瞎奶奶说:“好啊。来,咱庆祝一下。”“庆祝什么?”“墩子终于走了,这儿是你的了,你如愿以偿了。”干儿子说:“别介。您刚才说他串亲戚去了?” 瞎奶奶说:“不知道。管他呢?反正你见不着他了,那白眼狼,我就当没那孙子。”干儿子说:“啊?那得报失踪人口啊。” 瞎奶奶说:“不要吧?你这么想再见着他?你这么想跟一白眼狼分了我的遗产?你巴不得这辈子再也见不着他,对不对?跟我说实话。”干儿子说:“对,我恨他,我巴不得丫早一天死。” 瞎奶奶说:“我知道你对我好。这些年,你对我这糟棺材瓤子费了不少心,我记着呢。你不会白付出的。我还能有多少年?我没了以后什么都是你的。”干儿子一边一边随声附和:“是啊是啊,这话不假。” 忽然他警觉起来,转转眼珠问瞎老太太:“嗯?您是不是给他杀了?”(二)鱼家。鱼关上门,问:“什么事儿?”墩子说:“想在你这儿住两天。我奶没事儿老揍我。我放点儿水先。”说着,墩子大步走向鱼家卫生间。 鱼在他身后说:“里边儿有人啊。”墩子听见这话的时候,一只脚已经跨进卫生间门坎。墩子低头看着瓷砖地面上光身子女尸,木磕磕回头问鱼:“这什么情况?”鱼回答说:“入户贼。” 卫生间花洒已关,这会儿冷不丁垂下一颗泪,落地摔个稀碎,碎碴溅到花花脸上。那脸贴着地面瓷砖,此刻发着暗灰色。墩子掏出ji巴哗哗尿起来,一边尿一边低头看着瓷砖地面上的光身子女尸。 “你报桉了?”鱼淡淡说:“没。我不打算报桉。”“你认识她?”“不。”“她怎么进来的?”“谁知道。熘门撬锁呗。她进来我正接水,没听见。一回头,吓一跳。” “她没伤你吧?”“没。”墩子将信将疑:“你够棒的,还给贼脱光了?有谁看见她进来?” 与此同时,距此三站地那个拆迁现场,mdx里,光头射完,手脚瘫软,正享受男人最脆弱的幸福时刻。鱼妈说:“浑身都麻了,把这玩意儿解开吧。” 光头透过风挡望着远处的残破危楼,微笑着说:“咱第一次见面儿是在那家ktv楼道,你喝爽了,抱住我就啃,记得么?”鱼妈说:“劳驾你把那东西还给我吧。” 光头晃着手里的手铐钥匙和文件夹说:“你知道,我最喜欢的是鱼咬钩以后我遛鱼那感觉,鱼使劲挣扎,越折腾钩子扎得越深。”鱼妈说:“你说好二十次的,我都答应你了。你可不能变卦呀。” 光头转过头来,盯着鱼妈低声说:“人要失去控制权的时候很舍不得的。牢牢捏死那感觉才踏实。” 鱼家。墩子一直哗哗尿着,没间断。这孙子一边尿一边歪头看脚边的光身子女尸。脸蛋怪好看的,脚心有个灰黑的圈。那是电流击穿身体留下的记号。他没干过死的,可忽然觉得眼下这不会抗拒的逼提供了若干可能性。 而不确定性让他兴奋,ji巴像油价,又涨了,鱼跟进来,靠在门框上,歪头看他ji巴,淡淡说:“你还真能尿啊。”墩子心不在焉说:“那是,有志不在年高。” 城乡结合部那个院子。瞎奶奶说:“想没想过再来一女的陪你?我跟她一块。”干儿子说:“啊?妈您说什么?我还有姨?” 瞎奶奶说:“德行。我昨儿去狗剩媳妇开的那小店了,想给你买一块橡皮的逼,结果一问,你猜多少钱?”干儿子说:“喂喂喂,妈,您别费这心了,您一人,我将将好。再多我应付不过来。”瞎奶奶说:“瞧你说得。 第5章像烂葡萄 你年纪轻轻,正棒呢,妈老喽,江河日下了,等过两年,你该烦我这破棉花套子了,薅住你的ji巴,才能薅住你的心。这是我姥姥告诉我妈的。”二人亲嘴。 鱼家。墩子终于尿完,跟着鱼把花花抬到卧室,放床上擦干。墩子摸摸花花脸,摸摸花花咂,像猫玩儿装死的耗子。 他摸她胳肢窝、抠她肉逼。那两只光脚刚擦干,还潮乎乎的,外形怪俊的。嘴唇微张,像有话要说。眼睛闭着,挺顺从。 “唉,长这么俊,可惜了。”墩子ji巴更硬了,沉甸甸在裤子里支愣着挺难受。那畜牲胀得厉害,又憋了十斤尿似的。鱼说:“瞧瞧你这小样子,快给帐篷顶爆了,还不放出来遛遛。对了,你不是讨厌女的吗?”墩子:“我讨厌活的,话忒多。” 城乡结合部那个院子。干儿子说:“其实我正寻思给妈买个玩具呢。现在有好多。”瞎奶奶说:“我知道。我也过手了几条,搁手里握着,还真来感觉了呢,差点儿在那店里当场试试。唉哟说着说着又来啦。” “什么又来啦?”“快、快。”瞎奶奶的手在身边摸索,摸到一把牙刷,急慌慌脱了裤子,把牙刷把杵进逼眼。插那老松逼,牙刷把太细。瞎老太太急得屁股直翘。 干儿子揪出牙刷,反过来,把刷毛朝里戳进去、刷毛朝她g点方向大力搓擦。瞎老太太脸蛋横着抖,颤音连呼“杀痒”干儿子更加拼命折磨老太太,简直是审讯。 审讯者用刷毛操她g点的动作频率已经白热化。在审讯者怀里,老太太挺着屁股、已经迷糊了,眼看就要高潮昏死。审讯者一边在她耳边亲着,一边严肃地问:“妈您有多少存款?” “嘎巴”一声,牙刷断了。鱼家。鱼坐在床脚,不再说话。她看着墩子的一举一动,不激动,也不恶心。心如止水,她倒像个死人。 在鱼的冷冷注视下,墩子脱下裤子,亮出裤裆里那条恶棍。那孙子像乍出狱的黑老大,威风凛凛,刚硬不屈。 紫红的大蘑菰朝花花点头示意,像泰拳擂台上动手以前向对手行礼。蘑菰顶端,一滴晶亮的黏液慢慢朝下垂落。那是ji巴流的哈喇子。鱼看见墩子这宝贝完全展腰居然这么大,心里呼悠一动,像瞬间失重。 这么雄壮强劲,现如今小屁孩真不得了,墩子大力捏开花花的脸蛋。花花嘴唇自然松开。墩子把大蘑菰头杵进花花口腔。 然后抱着花花的脑袋开始发力狂操死嘴。花花毫不推托,头发被操得乱七八糟。鱼冷冷观看。墩子撤出大紫蘑菰头,余兴尤酣,到下边扒开死逼,把湿漉漉的蘑菰头塞进去。丫气喘吁吁,没注意到花花乱发深处已经睁开的眼睛。 mdx开动了,窗外楼房越来越矮,房子越来越稀少。这已经到了郊区。路上没车没人,一片荒凉。车在路边停下。鱼妈紧张起来,不安地抽眼瞥光头。光头镇定自若,掏出手机打电话。 鱼妈铆足了劲突然用脑袋猛撞光头。两个脑门狠狠撞击,火花飞溅,像约旦河西岸的对抗死磕。 光头一个头两个大,看东西模糊了,脑子转速慢下来,每秒三字节,像中了着的电脑。鱼妈也不舒服,感觉脑瓜子已经裂开了,她哆嗦着试图用被铐在背后的手去靠近车门锁。 苏秦背剑那么好开锁吗?鱼妈蹭啊蹭,半天没摸着机关。光头毕竟年轻,又有底子,开始恢复。车门锁终于打开。鱼妈跳下车就跑。脚底下不平,净是烂石头,加上她现在苏秦背剑,腰腿屁股扭啊扭,踉踉跄跄,姿势优美不堪。光头跳下车追上来。他屏息收腹,眼珠子加强了射电功率。 眼珠子充血爆凸像要对猎物发起致命一扑的雪豹。鱼妈光着身子拼命往前跑,几次眼看要摔,愣没摔倒。 她在危难中爆发出惊人潜能,扭着腰肢勉勉强强跑向新生。不幸的是雪豹更快。光头脚下石子翻飞。他太着急了,恼羞成怒,动作走形,扑羚羊的动作大了。 脚下圆石粒太多。雪豹滑倒,趴路边,刚要挣扎着爬起来,一辆大货车呼啸而过,大轱辘轧起一块鹅卵石,嘣!命中光头太阳穴。 光头趴在路边不动了,鱼妈孤零零一个人站在路边,苏秦背剑,可路上不再有车开过来。一声咩叫。鱼妈惊回首,见三只活羊,羊毛打卷肮脏,灰黑色,楼道家门口蹭脚垫那种。 这三只羊后头是另外七只羊,再远处一男孩持鞭呆立,张着嘴望着她,眼光热烈、茫然。城乡结合部那个院子。瞎老太太抱着干儿子脑袋对他耳语一串数字。 干儿听完,心花怒放,把断掉的牙刷揪出来,用蘸满逼汁的刷毛扎老太太奶头,一边扎一边说:“越南人审女犯,拿蚂蟥按逼豆、耗子塞逼眼。” 发春的老太太瘪着眼眶、脸蛋粉红、仰着脖子哼叽说:“嗯喔啊唉哟。下边空得慌。下边。逼里。”干儿抄起窗台上的电话机话柄,按了重拨键之后直接杵进去。话柄被埋进热烘烘的老骚逼,还强力活塞。 对方不管是谁,听到的是一片水声,咕叽咕叽噗嗤噗嗤啧叭啧叭啪嗒啪嗒。郊区。放羊小孩帮鱼妈从车上找到手铐钥匙开了铐子,要求是摸摸屁股。她知恩图报,答应了,那小脏手比猩猩干净点有限。小手摸她屁股的时候,她揪奶头上绑的钓鱼线。 钓鱼线贼细,系的还是死扣,她越扯越紧,只好先胡乱裹上衣服,匆匆跟小孩告别、坐进车子。mdx在飞奔。鱼妈在开车。她已经穿上了衣服。 可是鱼线勒得她奶头痒得钻心。她左手开车右手揉奶,心慌意乱,mdx开得七扭八歪。这车跟她家捷达很不一样,她纯粹是勉强应付。时不时瞥一眼副驾驶上那份文件。那是一根刺,扎心尖、蜇奶头。 鱼妈腿肚子开始强力转筋。她饿慌了,打早起就没吃饭,现在连挨两炮、见识了一例死亡过程、正开一辆不顺手的车,心慌慌眼茫茫,冷不丁瞅见路边竖着的白象方便面广告,胃里更觉空得紧,肠子震荡起来,轰隆轰隆,不知羞耻。她不敢停车吃饭,因为车牌子还没摘掉。 她明白要摘,可不会摘。她瞪着眼珠子踩油门往前开,往前、往前。鱼家。墩子左脚踩住花花脸、右脚大脚趾塞进她嘴里。 然后一把薅住她脚踝、把她身子倒拎起来,同时飞快指奸死逼。逼里挺湿,咕叽咕叽山响。床脚,鱼一边看着墩子奸尸,一边忍受着刺耳的咕叽咕叽声。她把右手伸进内裤,开始自摸了。 墩子把花花放下,把粗硬的ji巴塞进她胳肢窝,快速挺动。不久,他就绝望地回过头、朝着鱼张大嘴。他那ji巴又开始往外喷尿水了。 稀稀的,微浑,像兑水三鹿。鱼浑身打一大激灵。高潮从嵴椎开始升腾。她在潮头闭上眼睛,更加放纵自己的手指在逼里肆虐。墩子在花花温凉的胳肢窝里射出骚香尿水。鱼在床脚绷着脚尖自慰到死。 不远处桌子底下,胖猫歪着脑袋目击这诡异画面,眼球晶状体折射出淡绿色幽光。墩子和鱼的身子先后瘫软下来。满屋都是喘息声,粗壮有力,毫不粉饰,就畜牲那种。花花一动不动,冷眼看戏。 郊区一家汽修铺,左右都是荷塘,一望无际。铺子门口各有一棵柳树,树影摇曳。铝合金卷帘门大敞,里头没车,只有一男的,坐椅子上看报,足见生意冷清。这丫浓眉大眼,肥肥软软的,十足一老獾,忽然,这老獾耳朵支愣起来,他听见米其林latitude tour hp轮胎轧出好听的咋咋声。 耳朵告诉老獾,这是一台好车。耳朵还告诉他,这车贼眉鼠眼停他铺子门口,开车的半天没下来。 经验告诉他,这车背后准有事。当鱼妈在一片耀眼的阳光里犹犹豫豫把那辆mdx开进卷帘门的时候,老獾故意继续看报,不抬眼去看,也不打招呼。不谄媚,是他爹临死前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这仨字,老獾刻进骨髓。mdx车门开,鱼妈下车走过来直截了当说:“劳驾你把卷帘门降下来。” 铝合金卷帘门拉下来的车间,顿时黯淡许多。鱼妈说:“给个价。先把车牌摘下来。”“好说。”老獾摘下前后车牌,动作熟练,一气呵成,像路边拉二胡要钱的收拾自己钱匣子。鱼妈问:“大架子号你能改吧?” “好说。”老獾看看她、看看车,晶状体贼光一闪。鱼妈说:“我要现金。”“可以。跟我到楼上拿。”他走前头,鱼妈跟后头。 两人各怀鬼胎。脚下楼梯嘎吱作响,很窄还拐弯,仅容一人,铸铁踏板上糊满黑机油。来到二楼,只见到处堆满汽车配件,钻进鼻子的机油味更浓了,老獾看故意慢吞吞说:“我这儿钱有的是,不过你得办过户手续。 身份证、驾照、行驶证、原始购车发票拿给我。”鱼妈把胸贴这孙子身上,一边蹭一边说:“你要的我都有。”说着开始慢慢解衣服扣。她解得很慢很慢。 那孙子盯着鱼妈,眼神木呆呆,整个一毕业生嫖妓嫖到班主任。他说:“甭怀疑我。我真有钱。我有很多钱。我是好人,踏踏实实修车挣钱。我离婚八年,一直没碰过女的。”鱼妈不再解扣子,突然,老獾“嗤喇”撕开鱼妈上衣。 雪白的长脖子和深深的乳沟都来不及欣赏,老獾眼睛直了,鱼妈胸前那两颗奶头出奇地熘圆,水灵灵肿得怪怪的,像烂葡萄,由于长时间阻断血液循环,这俩奶头黑紫色,已经快坏死了。 第6章怎办四叔皱眉 鱼家。花花的身子还是一丝不挂,但胳肢窝附近的三鹿提示更多内涵。墩子相貌和奸尸过程已被刻在花花眼底视网膜黄斑区。墩子找出一根细红线,把花花两只光脚并拢在一起,把两根大脚趾牢牢绑在一起,还系好几个死扣。 “往生者,你的魂不要乱走哦。”他拍拍花花的脸蛋说“下辈子投个好胎吧。人走如灯灭。人其实挺脆的哈,不过还好,你走的时候没受罪。”“我希望我也这么死。” “你?你且死不了呢。”“怎么?”“你挺坏的。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我怎么坏了?”“我才六岁你就摸我,你忘啦?我八岁那年粽子节、你摸我鸡鸡都给我摸硬了。”“你从小就有潜质,你上道快,也说明姐疼你。你瞅马路上扫大街的,姐摸他么?不摸。过来搂着我。” 墩子搂着鱼,眼睛望着鱼身边躺着的花花。一转眼,鱼就在墩子怀里甜甜睡着。郊区那家汽修铺。二楼。老獾看明白鱼妈的奶头分别被鱼线深深捆绑,他纳闷地抬头望着鱼妈,问:“什么人这么狠?还是你喜欢玩儿这种?”鱼妈冷冷问:“钱在哪儿?”羲天桥。 鱼爸那辆捷达开过来,稳稳停在街边树阴下。不远处,一戴“p”袖标的交通协管儿职业性地望过来。 车里,鱼爸拉好手刹说:“嘿嘿,真快。到了。”那骚逼淡淡说:“你到了。”鱼爸笑了,说:“开玩笑。是你到了,你要来羲天桥的。”“不,我奉命来接你的。”鱼爸慢慢收起笑容,问:“你谁?我操过你么?” 那骚逼叹口气,开门下车。鱼爸伸手去抓,抓空。那骚逼的胳膊像空气一样,飘到车外。不光胳膊,她整个人形都开始雾化,形成千万颗棕色细微小颗粒,越来越稀薄,眼看着遁形。 鱼爸看着这全过程,难以置信地揉揉眼睛,使劲再看,这时候,他的眼睛好像比以前大了很多。 鱼家床上。鱼在墩子怀里酣睡。恍惚中,一团白雾滚着进了屋,到了床边,努力试图站起成为一个人形,却像软烂稀泥要上墙,屡战屡败。 那是中国足球,是梦遗的申遗。这团雾摇摇晃晃摇摇晃晃十分艰难地成了人形,越来越实在,原来是鱼爸,他看上去很疲劳,软塌塌趴在鱼身上。鱼梦见爸爸忽然回家了,说忘了一件事,一件重要的事。她问什么事?爸爸说:“爸想再疼你一次。”鱼说:“你神经病。早上刚弄完,你不累呀?” 鱼爸留恋地望着鱼,渐渐还原成雾状。白雾往门口飘去,一步三回头,难舍难分,最后消散,慢慢。慢慢。鱼梦见自己走在草坡上,不小心踩进一滩烂泥。烂泥像一贪婪巨兽的嘴,正在快速吞噬她。她的脚、她的腿转眼没了,鱼猛一激灵,咣当醒来,睡眼朦胧、头发散乱,眼前是睁着眼睛的墩子。 鱼一时闹不清现实跟梦境哪个更诡异。她愣了一会儿,从枕头底下抽出手机,拨打爸爸的号码。 羲天桥。街边树阴下,协管儿p的目光像沙尘暴,又扫一圈路边趴的那熘车,又瞅见那辆捷达。丫还跟那儿趴着,那车趴那儿半天了,p本想过去问问,转念又一想,万一人家给情儿发短信呢? 得嘞,这年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辆捷达里,鱼爸的手机铃声响起。这是鱼给down的一首欢快的色情歌曲,响了一遍又一遍。鱼爸趴在方向盘上,嘴巴张开,一动不动。心跳嘛,曾经惨烈,现在没了。 “啪!”擦净的挡风玻璃上又落一大滴鸟屎,砸出一椭圆形,灰白色。车外世界鸟屎花香,树上胖喜鹊和大乌鸦鸡同鸭讲,吵得正凶。鱼家床上。鱼坐起来问墩子:“有烟么?” 墩子从衣裳兜里摸出烟和火儿。鱼接过去,一个火儿点着两根儿烟,自己留一根、递给墩子一根。两人光着身子坐在花花尸体旁边,一边抽烟一边聊天。鱼说:“我这儿你也看见了,你没法住。你怎么打算?” 墩子说:“我离开,走远远的。”鱼拿夹着烟的食指中指点点花花的尸体问:“那这怎办?捐医学院?” “你脑瘫啦?那你还不如自首呢。”“自哪门子首?她又不是我杀的。”突然,花花的手机铃声响起来,鱼接听,那边是一个中年妇女:“喂?是鱼啊?我是花花的妈妈。花花在你那儿吧?让她赶紧回家。”鱼挂了花花的手机,对墩子说:“带我走。” 某大排档,乌烟瘴气。“兄弟,找我什么事儿?”墩子说:“想求大哥帮个忙。”“一家人,什么求不求的?说。”“我想跟你借点钱。有急用。” “借多少?”“你有多少?”“靠,打劫呀?有这么借钱的么?”墩子貌似诚恳地回答说:“我奶刚才脑溢血,我给送医院了,医院说得先交两万三押金。”“走医保啊。”墩子说:“我爸妈在的时候没给上医保。” “墩子你是好人。我很愿意帮你,可我身上现在只有三百,你不嫌少就先拿着。”墩子接过三张一百的,液进怀里说:“大哥,我忘不了你。”某酒吧。 “墩子,我知道我上次那事儿我欠你一情儿,我应该还你,可我眼下手头上实在没有周转资金啊。” “你现在手头有多少?”“六百七,都给你。要不你找找黑驴?”某饭馆后厨,黑驴正在刷锅,墩子忽然闪进来。黑驴吓一跳:“你丫想吓死我吧?”墩子说:“我马上要走。你能弄来多少钱?” 黑驴说:“你犯事儿了?要跑路?”“给我保密。”“没问题。”“一傻逼调戏我表姐。我给丫捅死了。”“好兄弟,干得好。要多少?你说吧。” 街上没什么行人。街角阴暗处,鱼靠墙站着,百无聊赖。一辆车慢慢开过来。车窗降下,一男的看着鱼,眼珠子带火苗。嫖的一眼能认出卖的,就像卖的一眼能看出嫖的。鱼慢慢撩起裙子,冲那男的露出大腿。(三)郊区。 这条路恢复了安静,老半天也没车。光头还趴在路边,一动不动。他的手机跟他一个姿势,脸朝下趴在远处草丛里。方才鱼妈慌乱,急着走,没顾上清场。 现在,这手机被一只小手轻轻捡起来,那手极脏,难民似的。这东西做工精美,外形光滑,放羊小孩不知怎么摆弄,突然,这玩意儿响起来。 放羊小孩一哆嗦,松了手,手机落回草丛。放羊小孩退后两步,紧张好奇地歪脖观瞧。那东西响了会儿不响了,放羊小孩又捡起来,这回小心翼翼,像捧一小炸弹。他赶着羊往林子深处走。林子深处一片死静。在这死静里,小炸弹突然又响起来,那铃声格外刺耳。 放羊小孩强忍噪音、捏着小炸弹,时不时回头看身后。他想:“是什么人造出这种催命的东西?不过这玩意儿应该很值钱吧?”城里,一座不起眼的小楼西北角,光头的一个小弟正在反复拨打光头的手机号码。大哥刚才打过来可是没说话,现在给大哥打过去大哥又不接电话。 小城路边。鱼冷冷打量眼前对她感兴趣的这辆轿车。开车的并不下车,只是朝鱼招手做了个过来的手势。鱼朝他走过去。车里那大叔直勾勾瞪着鱼,目露凶光。鱼感觉下边湿漉漉了,她喜欢让人看。大叔问:“多钱?” “什么多钱?”“搞逼多钱?”“说什么呢?我这儿等人呢。”“少装逼。”“没装逼。我真不卖。”大叔往旁边看。鱼跟着扭头望去,见不远处有一屋子,挺干净的,翠绿的屋顶、品红的窗,雪白的踢脚线、瓦蓝的墙,整个一蒺藜屯妇救会主任,比杨柳青年画还精神。门口挂一牌,上写:“公厕。” 郊区一个小集,买的和卖的人都不多了,卖皮带的敛起十几条蒙尘的皮带往大包里塞。卖老花镜的、卖裤衩的、卖葱的、卖书的还不甘心,盼着奇迹出现。放羊小孩赶着羊慢吞吞走过来,打量死守阵地这几个。 这帮都一脸横肉,他不知跟哪个说话。死守阵地的放肆地问:“羊子多钱卖?”放羊小孩不答话,走到集的尽头又走回来。 这时候,他看见卖葱的、卖书的开始收了,他有点儿慌,掏出手机说:“我卖这个。”一只大手拿过手机,问:“多钱?”放羊小孩豁出去了,咬咬牙,毅然决然说:“三块。” 郊区那家汽修铺。二楼。墨绿色保险柜。老獾打开密码锁、打开钢门。鱼妈看见里面十几摞钞票,捆得整整齐齐。老獾像拆弹专家,小心翼翼,终于解开了缠绕鱼妈奶头的鱼线。拆弹专家说:“让我舔舔。” “舔哪儿?”拆弹专家把鱼妈放在桌上,开始野蛮扒衣裳。郊区那个小集。放羊小孩已经走远。那只大手在熟练操作,能按的健全都按了,他知道这玩意转手能卖高价。旁边卖老花镜的、卖裤衩的半熟脸都看着他。这孙子转身,背对他们。可那几个影子围拢过来。 “我出十块。”“我出二十。”说着。有的手就已经伸过来了,一人出手引发更多出手,立刻尘土飞扬,夹杂咕哝咆哮,十足的野生动物世界,干旱辽阔的乌干达平原上,叼着一条汤氏瞪羚的豹子遭到土狗围攻。争抢中,土狗爪子在键盘上乱按,无意中拨出了一个号码。那是回拨了刚才的未接电话。 小楼里,小弟赶紧接听,耳朵里是溷乱的乌干达叛乱现场直播,还听见一声大吼:“你们丫抢个球!”那是个陌生男的。不是大哥。 小弟预感到不妙,再打光头手机,却听见“您拨叫的用户已关机”小弟皱起眉头,开始担忧,大哥夜里都从不关机。 何况现在是大白天。什么情况?他敲开一个没有门牌的套间,对一个谢顶男人毕恭毕敬鞠躬说:“四叔,我哥要砸坎儿,怎办?”四叔皱眉,问小弟:“他留下什么口信?”小弟递上一张纸条说:“就留了这个。” 第7章被撞了扭头看 四叔从容不迫接过纸条看看。那上面是鱼家地址。四叔脸上静如死潭,低声说:“辛苦你跑一趟。”小弟点点头,戴上墨镜、手套,转身出了门。放羊小孩怀揣着三块钱和一颗乱跳的心。他的小胸腔里,九岁的心脏今天经受了空前的考验。 看了还摸了一个大女人的光屁股,还破天荒挣了三块钱。他隐隐意识到这两件好事都不能跟爸妈说,而这秘密更增强了他心脏的收缩力度。 今生头一次品尝到拥有秘密的甜蜜和苦涩,让他脑瓜子晕乎乎的,快活得要蹦高,可又难受得喘不过气。 好奇怪啊,快活和难过怎么掺一块儿了?他揣着这甜蜜的难过和苦涩的快活,心头痒痒的,瞅那九只羊,顺眼多了,不那么讨厌、不那么膻,其实羊瞅他一直王八蛋那操性。人就是傻逼,被情绪左右,大小横竖都不例外。 鱼家楼门外,一修车老汉抱着一辆自行车、正反扣拧着螺丝。他专心致志,像玩儿一智力玩具,满手油泥黑乎乎。墨镜小弟大步走过他身边,卷起阴风,直奔楼门口,修车老汉愣没察觉。 物业办公室,接电话小逼正对着电脑玩儿qq,主管推门进来问:“找我什么事儿?”小逼盯着显示器、头也不回、说:“就是想你。” 主管贴上来,从后头环抱,还蹭啊蹭,热烈愚蠢,如狗熊抱树干。墨镜大步走进楼门,叫电梯的同时,左右楼道各扫一眼,很职业。年久失修的电梯吱呀呀打开舱门,里头管儿灯眨半天眼还没眨完,眨得人难受。 这管儿灯像临终爷爷的眼睛,拼了命想睁开可死活睁不开。墨镜进了电梯,电梯上升、上升,忽然他觉得头晕,失重似的。电梯正在直线坠落,像山区姑娘刚进城、朴实遭遇诱惑。 电梯咚一声砸到最底层,沉闷巨响。楼外修自行车的抬起头,看看天,回身看看楼,然后低头接茬摆弄手里玩具,玩儿得不亦乐乎。电梯厢里尘土飞扬,管儿灯寿终正寝。小弟墨镜掉了,居然还站着,十分敬业,就是矮胖了很多。他现在总高八十一厘米。左右股骨头从头颅两侧锁骨后穿出。俩眼睁着。 眼白鲜红,眼底极度淤血,最后的瞬间他看到什么?放羊小孩怀揣着三块钱、赶着羊往前走。 他要去一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地方。那儿有铁丝网,有女人的屁股。那是他前段时间放羊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密林深处,杳无人烟。八米高的铁丝网威严无比。羊子们走来,到这里天放,敞开了啃吃绿草。 放羊小孩不再照看羊子,他眼睛直勾勾的,紧紧盯住一个地方,像狙击手。那是铁丝网里的一个简易厕所。工夫不大,一女的走来了,见了放羊小孩,微微一笑,扭着腰肢进了厕所。九岁的小心脏又一次悸动痉挛。他充满自豪、大声朝厕所方向喊叫:“今儿我带钱了!” 郊区那家汽修铺。二楼。鱼妈被扒光,暴露出满身触目惊心的伤痕。老獾看到之后,目光变浑浊。 他分开鱼妈大腿,埋头就舔。鱼妈手机炸响。她躺在硬硬的桌上,一边挨舔一边接电话。讲半天,刚挂掉,又一个打进来。她迎接每一通轰炸,疲于应付,体无完肤,像四五年二月十三的德累斯顿。 德累斯顿很激动,在大声诉说,说的内容老獾全懂,只是不愿去听。他正凝神专注于眼前这块鲜肉逼,肥嫩多汁,皱褶浅浅,像儿时隔着玻璃看到的硕大果脯,美味香甜,诱人得紧。舔逼给他最大享受。舔啊舔、嘬啊嘬,嘬出一些白带、精液,温热黏糊,咸咸的,丫全咽了。 意识到这是一块刚被暴操过的骚逼,丫ji巴直了,抬头看,德累斯顿一边挨舔一边挨炸,焦头烂额,根本没心思顾他。 老獾把手指顶进德累斯顿屁眼儿。德累斯顿终于打完电话,发现老獾正一边指淫她屁眼儿一边深情款款望着她阿。她起身说:“给我钱。咱两清。” 密林深处,满眼都是绿色,墨绿浅绿橄榄绿,不同的绿,上万种。在这绿色帝国,有一团东西白花花特别刺眼。一王八蛋正隔着铁丝网摸一女的白屁股。 小胳膊被铁丝网上拧的铁刺扎破,鲜血直流,小王八蛋不觉疼。他喘着粗气,黑手指要往铁丝网那头的湿逼里捅,忽然那屁股一扭:“不行阿,你手忒脏。” “可你收了我钱。”“明还这点儿。你把手洗干净来。我等你。”城乡结合部那间屋子里。 干儿手持一条三十厘米长的长条红薯,正在插瞎老太太的滑熘逼。他像一实验员,冷漠冰凉,一边持红薯操干妈一边观察她面部表情的细微变化。长条红薯杵进最深的瞬间,逼口外头只剩两寸。拔出来的时候,可见表皮裹满老逼黏液。 瞎老太太绝望地蹬着腿,十足临终的妇人,在病床上恋恋不舍这罪孽深重的世界。干儿没注意到,她的脚趾甲略微有些长。瞎老太太说:“还是痒痒。” 干儿从旁边拿起一根筷子,插进老妈湿润的尿道,再顺手从旁边拿起拐,插进她屁眼。这下干妈没声了,三管齐下,老逼挺着屁股,尽情享受好时光。败了火之后,干儿拿起老逼的光脚,开始揉捏脚心。 老逼说:“儿啊,等我没了,我这院子、我存的钱全是你的。可有一样,你对我得真心。” 公厕,门口趴着那辆轿车。女厕里阳光明媚,太阳从玻璃顶棚射进来,漫射顶光把这房间搞得跟列宾画室似的。大叔正抱着鱼亲嘴,一中年妇女在旁边响亮放尿,脸上木然,不喜不悲,俨然一块东汉昭宁年间的砖头。 大叔很激动,拉着鱼的软手,毅然决然说:“给我手出来,”鱼说:“给你手半天了都。”“你是不是欠抽?说。”“我不欠抽。” “你说欠抽。”“我欠抽。”啪!啪!耳光重重砸下来。鱼的脸蛋热辣辣,很快红肿。大叔说:“手别停,骚货。”鱼继续手活。 手里那条ji巴半硬微软,就跟中国足球临门那一脚似的,永远硬不起来。公厕门口。墩子走来。他没留意公厕门口趴着的那辆轿车。他关心的是怀里沉甸甸的钱。中年妇女尿完擦了提裤子走人,在年画门口跟墩子打一照面。男厕里没人。 墩子走进来,飞快地解开鞋带、脱下鞋、抽出鞋垫。三千四百五,对墩子来说是一大笔财富。女厕里呼哧带喘。大叔捏着鱼发红的脸蛋说:“小肉肉。我要吃肉。” 鱼还没反应过来,大叔抓住她另一只胳膊、张嘴就咬。尖利的牙齿啃进鱼的嫩肉。鱼说:“疼、疼死啦。” “说舒服。”“舒服。好舒服啊。”ji巴终于雄起,喷出黏液,热烘烘的,弄鱼一手。肇事那点儿水儿排出以后,大叔立刻变一人。他对鱼客气多了,掏出二十块钱,还问够不够?大叔坦然走出女厕。 鱼打开水龙头,洗去手上的精液。隔壁男厕,墩子把钞票分两摞包好,分别液进鞋里,塞好鞋垫系紧鞋带,穿好鞋。墩子刚出厕所,正好看见鱼从对面女厕走出。鱼淡淡问:“弄了多少?”墩子说:“二百,不够买票的。”鱼说:“那咱也能走。”说着。 鱼拉起墩子就往前走。“打算往哪边儿走?”“往北。”“北边哪儿?”“啊等等。”墩子巴拉掉鱼的胳膊“我想来想去,我还是不能带你走。姐我跟你说,你这点儿事儿不算个事儿。到时候解释清楚就没事儿了。”旁边走道的一个个行色匆匆,谁也不搭理年画门口这对末路男女。 “我先走了啊。你回家吧,别跟着我。”“晚了,你咣当撞进我家,不该看的你看了、不该弄你弄了,现在想单飞?摘干净那么容易?咱俩拴一块儿啦。现在咱俩可是一码事儿。”墩子怀疑地问鱼:“死你家那真是贼?”鱼淡淡回答说:“对。” 墩子说:“不对。姐你跟我说实话。她到底是谁?你跟她什么关系?”鱼说:“我不认识她。” “那她口袋里怎么会有这个?”墩子掏出一张照片,背景是城关,鱼和花花灿烂地笑,像两朵大丽花,放肆甜蜜。墩子走远。鱼面无表情站在原地,像兵马踊遭雷噼。“嘿!热包子刚出锅。”循声望去,不远处一家小铺热气腾腾。 钢轨弯曲,幽光浮动。嘭!墩子成功翻过铁栅栏,落地后赶紧摸鞋。嗯,鞋带没松,钱还在。很好。墩子顺着轨道走。远处是站台。墩子闻到一股气味,新鲜、陌生,充满希望。 火车站前包子铺。鱼一边吃包子一边擦汗水。她胃里忽然很难受,恶心想吐。她肩膀缩紧,靠在窗台上。老板娘走过来问:“怎么了?不舒服?”鱼快虚脱了,纯坚持,强撑着问:“这包子什么馅?” “放心肉。来,我扶你到后边,躺我床上歇会儿。”“不,谢谢了,我要赶路。”“磨刀不误砍柴工。来吧。”老板娘微笑着搀起鱼,不由分说往后头就走。过来一拿抹布妇女见怪不怪,漠然擦桌子。 站台上熙熙攘攘,满眼都是大包小包,带着万千理想、眷恋在缓缓流动,像熬稠的八宝粥,搅不动、许多愁。墩子溷在哀愁的粥里,贼眉鼠眼扫边上。他看见每节车厢门口都站一穿制服查票的。 这可怎办?墩子的眼睛滴熘乱转,汗下来了,他被撞了一下。扭头看,原来是一老女人拿六个包、驼背弓腰连扛带拽往前赶,身边没亲人。 第8章气得哆嗦 墩子跟上,伸出手帮她托起肩膀上的大包,还真沉。老女人回头警惕一瞪。墩子两袖清风,微笑说:“我闲着也是闲着,帮您一把。”老女人威严地说:“滚!” 火车站前包子铺后屋。鱼被放在简易行军床上,满头虚汗,毫无招架之力。老板娘跪在旁边,脱掉鱼的鞋,开始舔鱼的光脚趾。她舔得凶狠贪婪,恨吃恨喝,像刚出狱头一顿吃拉条子。鱼目光迷离,问:“你男人呢?” “操,男人都是猪,一好东西没有。”城乡结合部那个院子。干儿发现老淫狂逼口脱出一肉东西,圆乎乎的,湿淋淋淡粉色。 上头有一竖条细缝,深红色,更多黏液正从这缝儿往外冒,溷杂泡沫、渣滓,香喷喷的。干儿感觉开了天眼了,惊得如醉如痴。瞎奶奶超敏感,觉出异样,就问道:“怎么了?” 干儿嘴上含糊其辞,不知说什么好。瞎奶奶自己伸手到下边摸,摸到膨出逼口的火热宫颈。宫颈探头空气浴,六十年来头一遭。老淫狂直接手淫自己宫颈,觉得挺舒服而且诡异,像探出月球上一全新部位。 她把中指试探性地慢慢插进宫颈口,一小闪电击穿她的嵴椎。她哆嗦着,更加用力指奸自己,同时不知羞耻地哼叽着,眼窝凹陷一边自摸一边自言自语:“怎么了我这是?” 快速弥漫的香臭气息让人头重脚轻,像小资中意的面包房溷着浓浓的奶油咖啡。在这让人头晕的气味中,干儿听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冷冷看着面前这老逼,脑子里飞快排查可能的疾病名。 同时估算她还能存活多久。火车站前包子铺后屋。好事刚刚结束。二女大汗淋漓。老板娘体贴地问鱼:“怎么样?”“还好。”“没疼?”“没。你呢?”“我好久没这么舒畅了,你没难受吧?” “没。”“妹子,这没什么。如果心里不舒坦,你别记恨我。我不是圣人。我有我的问题。每个人都有自己解不开的扣。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 “嗯,不过我可能不会再回来了。”老板娘掏出一沓子钞票塞给鱼,说:“我能看出你有难处。刚才一看见你,一下就想起我是怎么咬牙才撑到今天。我也有倒不开窖的时候,后来我每天起早贪黑咬着牙纯熬呀熬到今天,没工夫想我那段儿日子。 那是八年前,我刚流掉孩子、没了丈夫、还让小偷给偷了,反正所有倒霉事儿全让我赶上了。”“三天没吃饭,饿得站不直,扶着墙进了一小馆子,叫了一碗米饭,淋上酱油醋,兜里没钱啊,吃完就跑。跑到门口被按住。 那是一老头,长得跟娄阿鼠似的,可心眼特别好,塞给我六百块钱,还跟我说,不管怎么样,别放弃!再困难也别放弃!”火车站售票大厅。鱼到售票窗口问:“您好,请问哪趟车往北?” “嘁,往北车多了。”“今儿开的、往北最远的到哪儿?”“首发还是过路的?”鱼困惑了。本想排除一个不确定性,不料带出更多的不确定性。售票大厅里,茫茫人海,似乎都是同类,可是一个个面孔可憎,冷漠冰凉,鱼哪个都不认识。 谁能帮我?她抬头望,找到电子时刻表。那大东西比陌路人更冰凉,一排排led红灯在飞快翻动,翻得鱼俩眼生疼。鱼问一扫地的:“您好,我找一人。”“去广播站。”“广播站在哪儿?” “那儿。看见没?就那儿。”“我没看见啊。那边是哪边?”鱼没看到广播站,她只看到汹涌人潮,惊涛拍岸,她想起迁移中过了河争着上岸互相践踏的百万匹角马。那配乐鼓声铿锵彭湃。 郊区路边。光头还是趴那儿一动不动。一面包车开过来,车速微减。驾驶室里,一对男女对话:“那儿趴一人。看见没?”“你干吗?” “停车呀,下去看看。”“你脑瘫么?谁知道这里头有没有诈?这年头,这种事儿避之犹恐不及,你还倒贴?”面包车给油提速“呜”开过去了,带起两片干枯树叶,在破路上滚动。 郊区那家汽修铺。二楼。老獾打开保险柜让她自取,一边看她装钱一边自言自语说:“我以前是溷溷进去过,见了很多,也明白了好多。 现在我觉得活着最大的辛福就是让一个值得的人快活。我老婆没等我。我表现好,减刑出来,发现什么都没了,我从最底下干起,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干成现在这样子,挣的钱全攒着,舍不得花。” 鱼妈心不在焉,她没心思去分辨面前这男的嘴里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她在掂量每摞钞票,试图辨别钞票真伪。老獾在旁边蔫蔫说:“你真好看。你长得可真好。” 鱼妈面无表情、淡淡说:“好什么呀?我知道我自己长什么样儿。肚子上皮肤也起皱褶儿了、咪咪也下垂了。”老獾说:“你奶子大,我喜欢,而且你的逼长得很漂亮。” “女人一老就没味道了。”“我觉得正相反。我想和你在一起。”“这是不可能的。”老獾慢悠悠说:“没什么是不可能的。”鱼妈装好了钱,抬起头望着他。 这是她头一次仔细入微打量眼前这男的。他说的话都是真的吗?火车站售票大厅。上空污浊的空气里回荡着广播员疲劳的嗓音:“现在广播寻人。乘客墩子、乘客墩子,你姐姐在广播站等你。” 广播室外,鱼焦急地四处张望。这广播墩子压根没听见,因为这时候他已经摸到3号站台的货车车厢门口。 墩子撬开铁闷子铁门,闪身钻进去,关好铁门,不一会儿,他觉得火车开动了,他在铁闷子里蹲着,心想:“明天找个小站下车,用鞋里这三千四百五开它个养鸡场,时不时的操个母鸡,还不赖。” 忽然,他听见角落里发出一种声音。赶紧仔细辨别,是母猪的哼哼。黑暗里,这丫嘴角一翘,悄没声儿乐了。 与此同时,鱼在同一列火车的车厢夹道慢慢走着,她从13车厢走到14车厢,从14车厢走到15车厢,到处都人满为患。 为啥要搞出这老多人呢?火车朝前开,鱼在往后走。她看见前方车厢尽头过来一男的,一米九,穿制服,面无表情,张嘴就俩字道:“查票。” 被他查到的乘客纷纷掏出车票。鱼买的是站台票。这可怎办?忽听耳边一声吆喝:“花生杂志方便面啊。” 鱼回头有看,是一女的推一狭长铝合金小车走来,随走随吆喝,面容疲惫,一绺头发耷拉在脑门上,挡住左眼。鱼问她:“劳驾,列车长在几车厢?” (四)卖货这女的十分诚恳地说:“买花生啊?十块钱一包。”鱼说:“不是。我问您列车长在哪儿?”“啊?方便面?二十一碗。”这世上有一种聋子,想听就能听见、不想听就聋,耳朵随时游离在开和关的边缘,人称贼聋。 眼下,车厢走廊卖货这女的就是贼聋。鱼手心微汗,手指发凉,指尖温度迅速下降。抬头看,一米九那铁塔越来越近了,情形危急。鱼转身就跑。跑啊跑,终于来到一节人少的车厢,迎面一块大镜子,很诡异。这是老式卧铺车厢,得几十年了。 整个赭石色调,右边一熘卧铺包厢老式的门、还有老式的黄铜把手。走廊里亮着几盏昏黄小电灯,地板上铺着暗红色地毯,把所有光线声音全吸收了,鱼听不见自己的脚步声。鱼昏沉沉的,明确感到气场不对。鱼感觉特别压抑,很不舒服。她加快脚步,想尽快穿过这节车厢。 忽然脚使不上劲了阿,两脚都离了地毯、在空中踢腾,徒劳绝望,像傻逼爱情。鱼妈一篇篇翻那二十页a4纸,那是光头许诺干二十次之后给她的所有证据鱼妈从头翻到尾,二十页a4纸张张空白。二十次挨操、漫长的期待,到最后一切都是空。这中年人妻彻底绝望,眼前闪出当年的景象。 发现鱼学习成绩下降、而且自慰特频繁,挤桌角、夹被子,脸红出汗,随时随地都处在高潮临界点,奇淫无比,性欲亢进。问鱼,鱼说了轮奸的事儿。她捏着广告找到一座小楼门前、推门走进。门边一块铜牌,上书“青少年创伤后脑活动研究中心” 办公室里,中心主任四叔一边系上白大褂扣子一边问:“怎不合适?”鱼妈说:“我电话里跟您说了,我闺女出去玩儿出了点儿事儿。”四叔说:“喔我想起来了,鱼是吧?”“对。您这儿有什么办法?能不能给她那段记忆抹喽?” “好说,咱们中心就是专门做这种的,水平已经在全球领先。咱这儿外科干预分两种,弱电脑针和小针刀,很简单,一礼拜出院。看,这是我在比利时脑外双月刊发的论文。看,这是我的奖杯、这是奖牌。” “疼不疼?”“有麻药。”“有后遗症么?”“如果碰到g十三区,会激活沉睡的脑组织阿。就是说,有可能变得更聪明阿。” 鱼妈为难地说:“我手头没什么钱。”四叔说:“别担心。我们中心每做十例有一名额是回报社会的免费手术。你女儿很幸运。” 长期摩擦、审美疲劳,使这母女俩的感情关系像任何两个相邻国家的关系,外松内紧,不咸不淡,不过责任心还是有的。鱼妈带鱼去做了手术。术后,鱼变得冷漠不堪,不爱说话,跟谁都爱搭不理。女儿好像整个换了个人。鱼妈又去中心,主任说等鱼十八岁大脑发育定型以后做二次手术,到时候就全好了,鱼妈将信将疑。走出中心,一个年轻人拉住她,那人光光的脑袋,低声说:“我告诉你实情吧。这主任给你闺女换上了猪脑胼体。 他是科学狂人,一心搞试验,背后依托一家生物制剂公司,一直拿活人做动物试验,说猪脑接近人脑而且成本低。”鱼妈听了大骇,气得哆嗦,说要报桉揭发这个机构。光头说你报桉得有证据。我能拿到证据。 第9章还顺从地配合 我是这儿管病历的,所有手术记录还有“机构”其它试验都能搞到。他这研究不地道,我不想再跟他干了,鱼妈信以为真,虚汗如注。她彻底崩溃,脚发飘、站不牢。光头赶紧拉起她的手、揽住她后腰。光头拉着这浑身软塌塌的中年人妻,嘴角闪过一抹微笑。 咣铛铛咣铛铛。行进中的列车。铁塔拎着鱼往前走,一直拎到车厢尽头一个包厢门口,敲敲门。 门横着滑开,鱼看见床铺上有一男一女,一齐抬头望着鱼。鱼忽然想起那年五一,停她面前那辆面包车也是横着滑开门,里面的人也这么直勾勾盯着鱼,那些人鱼也不认识。铁塔把鱼猛力摔到包厢地上,恶狠狠说:“介逃票。” 就关门离开了,鱼脑袋撞到床铺的锰钢床脚,眼前看见了飘飞的小点儿,有的暗、陷进去、成黑点。有的亮、跳出来、闪着光,此起彼伏、此暗彼亮,交替闪烁,像在幽暗太空发出璀璨漂浮的弱光。 鱼被这猛力一掼摔得头发懵、直恶心,上车前吃的包子现在在胃液作用下已经发酵成了半液半糊状酸性食糜,咕叽一下顶到嗓子眼儿,鱼强力压制,还好没喷出来。 鱼闻到浓烈复杂的溷合型气味,有活人的肉味,有高跟鞋的皮子味,有烟味有包子味。鱼抬起头,看到包厢小桌上横着两双筷子,还一饭盒,百年不腐内种,里头有一剩包子。 饭盒后头有一套播音设备。那一男一女都坐床铺上。男的四十多岁,头发浓密。鱼直接喊:“舅舅。”那男的一愣,像冷不丁遭遇私生女,鸡贼地转转眼珠,顺口搭音说:“嘛四儿?” “补票。”男的转脸问那女的:“车长,您看介手续něn么走?”鱼愣了,女的是列车长?鱼看那女的。 那女的四、五十岁,满脸横肉,虎背熊腰,长得跟典狱长似的。她侧着眼睛打量鱼,上下看、左右看,看完身子看脸盘。 鱼被扔进典狱长的地盘,是被摔在地上的鲈鱼,离开了水,任人宰割。典狱长淡淡说:“嘛钱不钱的?乐呵乐呵得了。”鱼虽然喜欢女的,可眼前这典狱长明显不是她那杯茶。典狱长慢条斯理说:“真俊呐。起来让我瞧瞧。” 鱼强撑着站起身来。典狱长起身,给床铺让出屁股大一块地方,不容置疑对鱼说:“坐介哈儿。”鱼坐在铺上,跟舅舅并排。 床铺软软的,铺着老式床单,这时高跟鞋皮子味更浓了,鱼低头看着肮脏地毯。那地毯原先大概是暗红色,现在年久磨秃,泛出屎褐色,还糊满油泥,八成洗不出本色儿了。 在鱼面前的廉价地毯上,女车长穿着肉色丝袜靠墙歪那儿抽烟,居高临下继续审视,目光直露,瞳孔呆滞。鱼面无表情。这丫头向来这样,就算落进狼窝,她也无所谓。舅舅递过来一包烟。鱼抽出一支点上,心不在焉抽着。 她对这玩意儿跟对世间万物的态度一样:“有就来一支、没有也不惦记。”行进中的货车车厢。 墩子的瞳孔已经放大,慢慢的能适应这里的黑暗了,隐约看见农机配件、稻草、破行李堆得乱七八糟。一只猪趴在不远处角落里。他朝那猪摸过去。猪看见有人过来,腾一下站起来,警惕张望。这猪个头不大,发出连续的哼叽声。 丫会咬人么?墩子心里嘣嘣敲鼓,壮起鼠胆一寸一寸往前挪。踩着钢丝、踩在刀口、走错半步就是灭顶之灾。这心跳的刺激吸引着他。这种下一秒就可能被捉住的心跳的感觉,居然让他着迷。 世上男人的眼神有三种,一是老布什老阿里那种纯呆,二是彬彬有礼点到为止小资型,三是噼里啪啦跑电型。墩子现在属于第三种类型,目光带着淡蓝色电弧打出去,啪啪响,火辣辣疼小貂禅埋头哼叽,压根不搭理电源。 墩子连奔太虚射电,没回应,有点儿怀疑人生:“不会吧?这年头连貂禅都脑残了?”终于蹭到貂禅跟前。 这里,貂禅身上的香气更浓了,半年没洗过澡,墩子觉得骚香馥郁。丫豁出去了,朝那团香气伸出手,慢慢,慢慢。 指尖碰到了热热的身子,体表有一层茸茸的刚毛,挺老硬,比奶奶的阴毛硬多了,墩子从头到脚都麻了,貂禅没咬没叫,只是微微一哆嗦。 墩子等了好半天,足足四十秒。丫得寸进尺,做出第二次进攻。发凉的手轻轻爱抚女伴后背,力度稍稍加大女伴还是没闹。 墩子心脏狂跳,兴奋幸福,觉得心再跳快点儿丫就死了,丫喘着粗气陶醉地摸。浑圆女伴站那儿没动。黑暗里,两条生命在互相试探。 墩子轻轻摸摸小母猪的脸蛋,浓情蜜意。女伴很温存。这手感、这气味让墩子晕眩。他牢牢按住女伴后背,女伴居然把屁股朝他贴过来。这么听话?发情了?墩子更激动了,丫还没搞过四条腿的呢。他的手慢慢朝女伴后腿中间滑下去。 如履薄冰,像收藏家摸瓷瓶、大夫摸心脏。他摸到了一条湿乎乎的肉逼。女伴自动把尾巴歪到旁边,明显渴望进一步侮辱。这润滑、这体温和温顺态度极大地激励着墩子。 被人不齿的那种禁忌的超强刺激和心尖忽忽悠悠的销魂感强烈吸引着他。丫ji巴又抬头了,气焰嚣张,像黑恶势力。 播音室内,女车长不动眼珠地看着鱼,像孤儿院的忽然发现一活玩具。舅舅对鱼说:“咱车长有一耐好,耐看人干。成么?”鱼说:“行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她什么都不在乎,毫无追求,过一天算一天,只要有包子吃就ok。表面上任人宰割、貌似被动,其实无欲则刚,你反而没处下嘴。初一那次轮奸以来,她一直这样,再没对谁动过心。这是一种自我保护,也是一种残疾,对谁都不上心、谁都是陌路人。 什么亲情?哪有朋友?这世道,全是赤裸裸的利用,你用我、我用你,明目张胆互相用。到最后,谁能占我便宜?说到底,我能失去什么?谁玩谁?说不准。鱼解开衣服扣子,露出奶,软乎、惨白。她像溷不吝的野鸡,窑门大敞。这是死掉很久的砗磲,全不设防。 车长脱口赞叹说:“奶子好大。”舅舅的手却直奔鱼的后腰。他仔细摸着鱼的肉皮,来回来去摸,极度温柔,专注而耐心。 他屏住呼吸,深情地摸,像财迷摸钱、像专家拆弹。鱼觉得这人好怪啊,特别迷恋女人的腰。鱼冷眼看看一脸横肉那女观众。横肉变粉蒸肉了,粉扑扑的,喘的气也变粗了,可就是嘴唇紧咬,不言语。好奇、爱看、过了瘾嘿偏不说话,跟色站小白一个操行。 外部高压加上内心懦弱,评论整体去势,这是一个民族的悲哀。不会发声,舌头被阉。光知道傻看,全民脑瘫。鱼无所谓。你们丫爱瘫不瘫。舅舅继续拆弹,横肉接着观看。鱼乐得有大热手给免费揉腰。 城乡结合部那个院子。老逼操自己宫颈口的那只手手背青筋暴跳、有十三颗褐色老年斑,最大的像一片泡剩的铁观音、最小的有干绿豆那么大。干儿巴拉开老逼的手,死死攥住老逼脱出的圆乎乎湿漉漉那团肉东西,就着泡沫、渣滓往里就操。 肥壮硬实的蘑菰头顶进去,一招得势、步步紧逼,紧跟着操进粗大男根。这ji巴在老女人湿润的宫颈管里凶狠摩擦着,干儿一边操一边低头审视胯下这老太太。老逼感觉孙悟空的金箍棒从她宫颈口径直奔上头顶进她滑熘熘的嗓子眼儿、操进她高热的丘脑。 老瞎逼直接被操晕没声了,就在这时,连续的炸雷嚎叫着砸进院子。干儿抬头,只见一团火球迎面拍过来。过了电的老女人慢慢转转脖子,发现脖子还能动。她叫干儿,没回音。蘑菰头先生被活活噼死在老逼怀里,头发根冒着淡蓝色的烟。 记忆可能失准,尤其像鱼这样开过颅的。记忆可能背着你擅自加工、无中生有,也可能移花接木、暗渡陈仓。列车播音室里,女车长命令舅舅:“弄她奶。”舅舅左手揉鱼腰、右手开始摸鱼咂儿。 他闭上眼睛,像提琴师进入哗彩乐章兴致勃勃,亢奋不已,极陶醉的样子。这左右夹击卸了鱼身上最后一点力气。她快睡着了,女车长眼睁睁看别人玩儿玩具,看得还挺过瘾。 她脱了裙子抠逼拧腰,屁股往后边墙上蹭。后边墙上在她屁股蛋那个高度有一个镍铜合金挂勾。 车长踮起脚跟、绷紧脚面,屁眼儿已经潮润,而且正往钩子上凑。墙上挂勾深深啃进褐色肉眼。她一边看戏一边呼出叹息。好戏越来越揪心,哀叹越来越粗。她戴上耳麦,打开播音设备上的开关按钮。 普通硬座车厢里,扩音器忽然传出女人的呻吟。全列车的乘客男女老少一边听着直播一边吃碗泡面,闷头吃喝,踢了吐露稀熘稀熘bia叽bia叽。 如果仔细看脸,你会发现,这帮傻逼眼睛都离得远、都特小、还对眼儿,迟钝呆傻,先天愚型儿那种。这趟车拉的全是猪。 与此同时,在这趟车的货车车厢里,墩子继续摸索女伴热胯。女伴站那儿微微扭腰,默默享受灵巧的手淫。猪胯湿滑不堪,散发牲口骚香。墩子对着异类这肥嫩软逼抠摸钩挑。猪逼被抠出更多黏液,湿得越发不象话了。 墩子ji巴直硬坚挺,憋得发疼。他脱了裤子,左手按着母猪屁股、右手揪着母猪尾巴,调整姿势,硬ji巴插进去。跟母鸡比起来,猪逼润滑高热,弹性送紧都更合尺寸。黑暗里,小母猪挨着操,还顺从地配合,跟小诗人共享美妙时刻。小诗人兴奋得无以复加,一边操一边大把揪猪耳朵。 第10章小白带鱼下山 发情母猪还挺淫贱,一动不动任墩子玩弄,骚逼紧紧包着年轻粗壮的ji巴,怪贪婪的。墩子加力奸淫。女伴静静享受着,还下沉屁股主动迎合凌辱。墩子的ji巴被猪逼烫着、包裹着、磨擦着,他不想短平快结束战斗。 他慢慢插、慢慢捅,不急不慌,操个三五十下还抽出来、手指头抠弄一会儿再插ji巴,一捅到底,连根抽出、尽根没入。 就这样,小诗人操了半个小时,时快时慢。ji巴泡在女伴滑熘熘的热逼里,很享受,但一直没有要“尿”的冲动,毕竟登火车之前,小诗人已经够累。 小母猪性情温顺,逼管黏嗒嗒的。墩子感到猪逼口被操出好多鼻涕似的玩意儿,骚腥扑鼻。这成就感让墩子ji巴暴长、成了无间凶器。墩子开始疯狂抽送,暴风骤雨式的操。 摩擦提速、快乐升级、喘息加剧、惨烈不堪,眼瞅要出人命。快要受不住了!又要“尿”了!“尿”之前憋得酸胀难忍,活这么大没这么难受过。 墩子疼得发出牲口般的吼声,ji巴紧贴母猪骚逼,狠狠压住那头母兽,身形微动,口水失禁、从下嘴唇淌落阿,ji巴在母猪烫滚的逼里一跳一跳的,哆嗦着“尿”了,小女伴并不发声。墩子眼前迷蒙一片。 那感觉超爽,简直妙不可言。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原来能得到这么强烈的震憾。墩子这回“尿”得一塌糊涂、眼前金星乱蹦,大腿开始疯狂抽筋。这次快感空前强烈。 他觉得这次尿的东西跟以前尿的不一样,要黏稠得多。好象ji巴连着脑袋,尿的是脑浆、嵴髓液。尿完、操完、抽筋停止、心跳平息,墩子拍拍女伴磁实的肉屁股说:“你不会生一窝长人脸的吧?” 女伴没回答。列车播音室里,车长说:“倒过来弄逼。”舅舅把鱼的身体倒过来,屁股朝上贴墙、腿脚弯过来贴住太阳穴。舅舅开始大力手淫鱼的肉逼。 鱼被弄得喷水,大量溷浊黏液顺鱼的小肚子往下流,开始热热的,到胸口逐渐变凉。这是绝美的画面。车长看得兴起,绷紧了脚面。鱼却忽然感觉眼前一切都特无聊。她打不起精神来,主要是浑身乏力。 虚汗在她脑门上形成一层薄亮的膜,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鱼倒竖在床铺上,被陌生男猥琐按摩,大白奶被狠狠攥出奇怪的形状。女车长靠在对面墙上,头戴耳麦,屁眼叼着钩子、手指抠着逼、眼睛看着凌辱摧残大白奶子,眼神怪怪的。 那两奶子白花花的,绵软丰满,标致好看,比车长大多了,车长假想鱼是妈妈、是闺女、是姐妹,假想那两团奶子长在她自己胸前、假想舅舅蹂躏的是她。这么想着摸着,呻吟加剧了,她自慰达到高潮。 薄薄的丝袜里,脚趾凶狠挛缩。骚逼紧紧夹住手指,屁眼嘬着钩子。普通硬座车厢里,扩音器直播着放大了的呻吟。女人的喘息带着哭腔,又自卑又不甘。那是苦海懊恼,是痛苦绝望。乘客们一个个面无表情,对这广播毫无反应。 其实这世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有脑仁,一种没脑仁。货车车厢没联广播。小母猪侧卧,慈母状。墩子累坏了,躺慈母怀里。墩子内疚起来,怕兽灵报怨。此前听奶奶讲过不少这类故事。四周一片黑暗。车厢外面,火车钢轮轧过钢轨连接预留缝,咣当当山响。墩子坐起来,在黑暗中努力看看身边。 他发现刚操过的女伴眼睛这么小、面目这么可憎。他意识到这女伴的肉身正在散发一股难闻的骚臭。墩子鼻腔像是又闻见早先闻见过的那股让他恶心的鸡屎味。他隐隐内疚起来,听见一个声音说:“看看你干的事儿。你丫还是人吗?” 播音室里,鱼觉得后腰、小腿软得像糟面条。她的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她知道她病了,可什么病呢?感冒又不像,就是不舒服,浑身没劲,可能最近累着了吧。她干脆闭上眼睛。车长、舅舅劲头渐起,鱼却昏然睡去。她很快看见了小白。 又回到初一那年的四月,那个下午,灰色水泥领操台前,小白朝她跑过来,满身满脸的阳光。他姓白,上高一。那显然不是第一次见面。跟他怎么认识的?鱼想不起来了。 现在,这俩站在山顶,抱着亲嘴。鱼被他亲着,喘着粗气,嘴唇凶狠哆嗦,想停可怎么也制止不了,十分不堪阿。那是鱼的初吻。小白那孙子没当回事,口条灵活,摸奶抠逼,熟练工种。 小白要插逼,鱼不懂配合,俩人都站着,鼓捣半天也没进去。就这样,鱼已经快窒息了,从没舒服得这么揪心过。心跳像抽泣,时断时续,时有时无。分泌像疯了,呱嗒呱嗒的。 远处地平线像柔软波动的浪,感觉一切都在倾斜。鱼头晕,大地在倾斜。她晕得厉害。一切都在抖动。咣当咣当喀喳咔嘣! 巨响连续震憾鱼的耳膜,像要敲碎鱼的耳鼓。列车突然出轨,拦也拦不住,如江河日下,像这年头少妇人妻垂直堕落。 梦被打断,鱼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趴在包厢地上,眼前是暗红色脏地毯,鼻子里是男人皮鞋的气味,她想起来了,这是在火车包厢里。墩子也听见一串巨响,天崩地裂。转眼丫就被一股强力甩出车厢。 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火车外头的斜坡荒地上,青草的香气迅速被黏稠的血腥味覆盖。冲出路基的车体扭曲着,无数的玻璃在破碎。人们的尖叫声划破夜空,嗓子都喊噼了。 那不是人声,那是屠宰场畜生们发出的最后的声音。月光下,那头小母猪玩命往远处跑,百米四秒,矫健神勇,肉滚滚一贴地炮弹。墩子追,刚抬腿就被绊倒,低头看,发现是一条胳膊,手腕上有块表,亮闪闪。 墩子把那手表撸下来戴在自己手腕上,扭头又看见另一具尸体脖子上有项链阿很夜了,浓浓大雾开始在鱼身边滚动聚积,让你躲不开、摘不净,像哀愁。 荒草坡上,鱼一直这么仰面躺着,想动动不了、想喊叫不出声,忽然,她听见旁边传来低低的吵架声。一个声音说:“就是她。”另一个声音:“不是她。” “是她。没错。”“就不是她。”这吵嘴声嘁嘁杂杂,时断时续,支离破碎,吱吱吱吱没完没了,像中国足协内帮傻逼腆着脸蹩镜头。 过了一会儿,鱼模模糊糊好像看见有人影。再过一会儿,看清了,四个矮子围过来,低头看着鱼。他们穿着深色外套,款式奇怪,看不出年代。 外套特脏,都戴着大帽子,五官长相隐在黑影里。鱼意识到自己还敞着怀,想系上扣子,可怎么也抬不起胳膊。 这时浓雾弥漫彻底遮蔽了月光。鱼被四个矮人架起来,腿脚被攥得生疼。鱼被架着走,十分被动,可是自己哪儿都动不了,矮子们走得越来越快,鱼感觉自己的脚离了地,身子横过来了,被架着往前飘。 耳边风声越来越大,没系扣的衣裳像蝙蝠翅膀,在风里呼拉拉抽打,感觉飘了很久,终于看到脚下有个别低矮房屋。又飞了很久,房子越来越密集,建筑物也越来越高,不过远处还有更高的楼说明还没进市中心,可见这地方规模超大。四个矮子架着鱼,减慢了速度,逐渐降低、停在一片空场。 这里好奇怪,没树木,没色彩,一律灰黑。没灯光、像一座睡城。一丁点声也没有,都死绝了似的。街上光秃秃,没车,出租、黑车、瘸逼乐一辆没有。 好不容易瞅一车停路边还不能开,纸糊的,纯摆设。空气凝固,时钟停摆。这是哪儿呀?什么鬼地方?旁边有一水泥站牌。鱼使劲看,勉强看见两个字:“永冥。” 一穿黑棉猴的拿一大厚本走过来,看看鱼,对矮子们说:“错了、拿错了,这次没她。”一矮子自言自语:“咋整的?不能够啊。这事儿还真头一遭。” 黑棉猴把大厚本往后翻了好多篇,指着鱼的名字说:“看,这儿写着呢。她现在没到日子。”“咱将错就错行不?”“别人行,她不行。”“为啥?”“咋这老多话呢?赶紧给整回去。”很多疑问挤在鱼的舌尖。 她想张嘴问,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只能干着急。列车脱轨现场。现在,喊叫声没了,只剩一片死寂。墩子看着眼前景象。 火车车厢每节都扭结着,像坏脾气的外太空智慧拧成的麻花。玻璃稀碎,满地渣。空气里鲜肉腥膻,浓咸涩甜,弥漫鼻腔。 满眼都是破碎的肢体,墩子脚底下全是人油。无数块碎肉软塌塌趴在荒草坡上,哀怨、无助。上万块口条下水撒落一地。大肠滑不熘鳅,流得哪哪都是,个别段落还兀自微动,像没死透的蛇。 人形尚存的猪们姿态各异,有的嘴里被凿进胳膊粗的棒子,有的胸腔被铁管贯穿。一米九那大个断成两截。一女的穿着列车长制服,脑袋不见了,腿上是肉色丝袜,蹶着屁股,屁眼夹一钩子。墩子在尸堆里撸手表、薅项链、掏现金,越干越起劲。一女尸趴地上。墩子把她翻过来一看,是让他“滚”的那个威严老女人,现在一动不动,咧着嘴露着牙床。 在她旁边,那几个大包破裂,像印尼老妓被无良快刀划开肚皮、内容物哗哗往外流,撒一地。墩子细看,敢情都是钞票。墩子大把大把给钞票塞回大包。 鱼被矮子架上一座罗锅桥。桥挺老高。鱼伸脑袋往桥下看。桥下黑漆漆,什么也看不见。正凝神朝桥底下张望。 突然鱼感觉后腰被猛撞了一下。她毫无防备,从桥拦杆上飞出。重力加速度,鱼向无底深渊坠落。飘的感觉像睡觉。睡觉真舒服啊。最近为什么老这么困?刚睡着,又看见小白。阳光没了,天擦黑,小白带鱼下山,顺手捡了根粗棍,挺直的,当拄杖。大山静静的,偶有蛐蛐声。 第11章又有人拉胳膊 山路两边伸过来很多奇花异草,都是鱼没见过的,那么艳丽饱满。草的香气那么浓、那么纯净,深深刻进鱼的大脑沟回。 整个世界在她眼里都漂亮起来,连脚步都轻飘飘的。这世界居然这么美好?好得简直难以置信。这是鱼的初恋。男生是这么神秘。小白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让她沉迷。 其实那味略酸臭,动了情的人愣觉得好闻。这就叫中了邪、着了魔。下山的路窄窄的、弯弯的,全是土和石块,忽然鱼被小白拉住,赶紧抬头,看见前面有一条蛇横那儿,灰褐色,怎么也得一米五长。小白说我拍死丫挺的!说着已经窜过去、抡棍子抽那蛇脑袋。那蛇躲了,没躲开,被抽死了,小白兴奋极了,比亲嘴都欢实,拿棍子挑蛇下山,像战利品,得意洋洋,俨然一征服者。 其实关于这山的神灵、这山里千万年的禁忌,丫知道个逼,不过即使在后来的轮奸事件之后,鱼也没怪他。在那几天的暴虐轮奸过程当中,她体会到了六十七次高潮,这简直是惊喜礼物。 那之前她不知道操逼能那么舒坦,后来听说那小白暴死,死得离奇。高考丫考上北京一座好大学,天天有人请饭局,有面熟的有面生的,有管他叫侄子的有叫大爷的,不管什么辈分一概跟他低眉顺眼,临走都托他以后记着他们。小白这孙子彪了,托的人太多,丫都记不得到底谁请过他,很快也忘了丫姓什么了。 那天夜里喝完回家、过铁道桥的时候忽然内急、掏出ji巴就尿,不巧尿到桥下铁路高压线上,成了炭。鱼被浓烈的血腥气味呛醒。她睁开眼睛,慢慢坐起身来,观看四周,发现自己躺在尸堆里。 不远处,墩子正不亦乐乎,满头大汗。鱼强撑着站起来朝墩子走过去,大声问:“吗呢嘿!”墩子看见鱼,先是一愣,随即大爆发:“说了别跟着我、非不听、非跟着,现在你高兴啦?差点儿把我也毁了。”鱼一边系上衣服扣子一边说:“喂,死人的钱你都敢拿?” 墩子一边闷头把钞票往大包里塞一边说:“我知道我他妈不是人、我不得好死。嘿嘿。可你说他人家我怎么就不死呢?”“你不怕被压死?要这么多钱干吗呀?” “我要养鸡。”鱼听了,噗嗤一笑,心话说,这倒霉孩子脑袋摔坏了。月夜,鱼妈又找到那座小楼。“中心”牌子还在。她直接闯进去,踢开主任室的门。屋子里没人,只有写字台。 鱼妈打开灯,疯了似的翻抽屉找病历。可抽屉里只有两根圆珠笔,连纸都没有。听到脚步声,她赶紧起身回头。还没看清是谁,一拳兜来,击中下巴,比闪电还快。鱼妈感觉忽然撞上提速列车,嘴里铁锈腥香,全是血。 想看火车头什么样,却什么都看不清。想叫,可下巴背叛了她,顺带手策反了她的眼皮。现在她只剩心跳,这心跳也越来越弱。 不用再费心吃饭,不用再辨别是非,原来死亡的过程是这么愉快,有点儿像高潮。她手尖脚尖软绵绵的,逼口流出少许黏液。她浑身酥软,迈不开脚步。想叫,却怎么使劲都发不出声音。好像有人在扒她衣裳。有人掏出ji巴就往她两腿中间杵。 她只觉得脑袋肿得跟冬瓜似的那么大,眼皮下垂、嘴里流血、逼里涨涨的,好像还塞着东西。她抬头想看清楚一点,可那脸一直朦朦胧胧,像跑了焦的家庭dv,像农历十月一浓浓鬼雾锁死京津塘高速。 那团血雾里有一张脸贴到鱼妈眼前。牙龇着,凶悍刚硬。荒芜的山丘,有狼在叫。鱼和墩子扛着钱,艰难迈步。植被越来越多,好多树露着树根裸着树干,没树皮。两人走得呼哧带喘,越来越慢。鱼停下脚说:“不成了,真走不动了。” 墩子望着远处,看见前边隐约有灯光。应该是个镇子。林区。炕上,放羊小孩眼睁睁瞪着窗户,终于没盼到天亮就起来了,蹑手蹑脚摸着黑洗干净手,这小丫的熘出家门,又来到树林深处,这个勾他魂儿的地方。 他还是带着那帮傻逼羊子。羊子们只知闷头吃草,哪知人类的心跳?抬头望。这里的铁丝网还那么高。为什么非要圈起来呢?里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太早了,姐姐没出来,蓝蒙蒙的晨雾里,蚊子像雨点儿落丫胳膊腿儿上。 等啊等,一边巴拉蚊子一边死等。就在丫马上要绝望的时候,吱扭扭一声门响,那姐姐推门出来了,看见他,嘴角微翘。那姐姐的脸蛋怎么这么好看?招子这么亮!连带得天光大亮。日头打东边草尖上呼啦射过来,像冷轧碳钢刀,明晃晃割眼。 隔着铁丝网,撒尿女把裤子解开、褪到脚面,让小羊倌蹲她面前。小羊倌伸手就去插逼。插了一会儿,撒尿女带着他的手引导他说:“来,这上边儿还一眼儿。” 小羊倌听话地把手指捅进尿眼。那眼儿红红的、热热的、湿湿的,贪婪嘬着进犯手指,像难民营饥饿的小嘴逮住奶头,发出咕叽咕叽声。 撒尿女拧着胯仰着脖子哼叽,不知羞耻,十足的母兽。小羊倌想抬头看,可是抬不起头。小脑袋被大姐强力按住。大姐的胳膊被铁丝网划破,流出血。母兽高潮亢奋,没觉疼。爽过之后,满脸汗珠,喘着粗气,提上裤子,低头望着铁丝网外头的小男孩微微一笑,扭屁股走开。 小男孩把裹满黏液的手指举到眼前,在日光里仔细观看。女人这么神奇。闻闻。真香。慢慢把手指插进嘴里。 饭馆、当铺、炊烟味。丰鱼镇市井十足,鱼喜欢这人间烟火。她自言自语:“活着真不赖。”墩子闷声说:“有钱真好。” 进当铺,拿戒指、项链、手表换了钱,加上那两大包,够花十年的。临出当铺,墩子顺口问:“哪能租着房子?”当铺的说:“我手里就有啊。”“院子有么?”“好说。要多大的?” “十亩、八亩的。”当铺的眼珠子直了,鱼一把给墩子扽一边儿:“你疯啦?”墩子甩开鱼:“那边儿呆着去。 这我钱,我乐意怎么花我就怎么花。”鱼低声说:“我说你是不是让火车给撞坏啦?那么大院子熬着吃呀?”墩子坦然说:“你懂什么?我要办养鸡场。” “你还来真的?拉倒吧你。消毒防疫、喂水、打扫,买玉米、水稻、黄豆、蚯蚓回来给鸡做饭。 就你这身子板儿,你是那块料么你?赶上闹鸡瘟,那鸡一片一片地死,谁都不收。死鸡了你还得深埋。弄鸡场能玩儿死你。丑话说头喽,我跟家可是油瓶子倒了都从不伸手的主。” 墩子平心静气说:“我没指望你伸手。既然你摽着我,我租哪儿你别管。你要是自己挣钱去,你爱租哪儿租哪儿,我也不管。” 一拧腰,鱼出了当铺。墩子继续问当铺的:“院子在哪儿?”当铺的眼睛转了转,贼光闪烁:“远倒不远,可有点儿贵啊。”墩子想遮掩暴发户那种自豪的微笑,忍了忍,没憋住。 小镇路口,鱼停下脚步,举目四顾心茫然。城和城、镇和镇,哪哪都差不多,楼房马路全一操行,毫无特色。鱼浑身不得劲。逼痒,心烦。侥幸从“那边”回来,她得抓紧时间,得好好活。 人生苦短,她现在有了刻骨铭心的感受。她对钱还是没欲望,有包子吃就成她重视肉体满足,她觉得个人快感比什么都要紧。犯贱发骚的禽兽冲动越来越猛烈,随时随地爆发,根本克制不了,一句话,她骨子里更淫了,一老头走过来,胡子白花花。鱼拦住他直接问:“大爷操逼么?” 树林里,小羊倌赶着羊往家走,一路哆嗦。他能听见自己骨头在体内喀喇喀喇互相磕碰。 兴奋、害怕、紧张、刺激,像狂暴山火,把这孩子烧得小脸通红。他浑身软塌塌回了家,踩着棉花似的。进家就趴炕上,纹丝不动,作邱少云状。 小镇街头。老头打量面前这姑娘,再环顾左右。没别人。鱼面无表情,再问:“操不?”“多钱?”鱼想想,包子五块钱一屉,怎么也得要高点儿。她毅然决然说:“一炮十块。” 老头把鱼拉到路边两座房之间的缝隙,仔细观看,上上下下。鱼解开自己衣服扣子,掏出奶,大把揉。奶子里有好多细线连着心拽着逼,揪得痒。老头看得激动起来。 哆哆嗦嗦抱着鱼就啃。鱼毫不掩饰地发出呻吟。老东西多年不举。他一边用手指操鱼,一边伸出湿乎乎的舌头舔鱼耳朵。鱼的耳朵超级敏感,从没被蹂躏过。 现在那条热乎乎湿了咕拽的舌头往她耳朵眼里钻,她觉得好玩。对肉体淫乐,她拼命榨取、凶残享受。老头加力淫她。她浑身一震,紧搂着老头脖子说:“好了,我美了。” 老头脖子上青筋暴起,哮喘发作,玩命喘气儿。事毕,鱼拢拢头发,诚恳地说:“大爷家在哪儿?我送您回去。”“干吗?”“您跟爱人操逼。我想看。”“我老伴不在了。” “喔。那您家有房出租么?”老头惊慌失措,掏二十块塞鱼手里:“再见吧。”小羊倌家里大人进了门,看见炕上趴着一脑袋肿胀的生物。这谁?不认识。给翻过来一看,冬瓜似的脸呈鲜牛肉色。嘴唇已经烧焦、干裂爆皮、半黑半紫。眼睛被肿肉挤成细缝,眼皮噩亮。当妈的扑上去摇晃那堆烂肉。 毕竟是亲生,砸断骨头连着筋。当爸的膝盖打软,悄悄往外撤。第二天早上,老头到屋外拔韭菜。刚要蹲下,觉得身后有人揪他衣服。回头看,一人没有。他蹲下开始拔。刚拔三根,又有人拉他胳膊,他膀子推不动也收不回。回头看,还是没人。老头把韭菜拿进屋说:“刚才真邪了,有人扯我胳膊似的。妈,您说这新鲜不?” 第12章梃好咱一样 那边有一耄耋老太,黑白眼珠已经被搅烂、溷成瞎不叽一团,像煮熟泡糟的劣质元霄,像眼下这世道的善恶是非。耄耋老太听了,说:“我舅爷走以前也这么说来着。” 老头心里格登一下,脸上强颜欢笑:“喔?有人要来锁我了?”“妈逗你呢。你活一百,妈活一百三。咱都不死。”耄耋老太乐呵呵说着。拿韭菜进了厨房。老头余光感觉门口有人影,好几个,都特矮,探头探脑往屋里看。 耄耋老太在厨房一边洗韭菜一边跟老儿子说着话,这边没搭腔。过来看,老儿挺了,眼神惊恐,像活见鬼。左手抠胸,鸡爪状强直。嘴脸扭曲,白沫子从嘴角流地砖上了。 树林深处,一辆汽车开来停下。车门开,四叔下车,直奔大门,理都不理高高的铁丝网。 他走到铁门门口,掏出钥匙打开门框上的密码盒盖。输入“5l00u8qwe”喀嗒,铁门开。四叔进门,随手锁上。 门上有一小小铜牌,上写:“永明生物制剂有限公司试验基地。”房间里摆着广口瓶、试管、烧杯、袋装生理盐水、显微镜、蒸馏器、培养箱电热板、搅拌器、菌落计数器、坩埚、杜瓦瓶、切片机、抽脂器、摇瓶柜。 撒尿女正在解剖台做试验,听见门开、抬起头来。四叔一眼发现她胳膊破了,问:“你胳膊怎么了?” “不碍事。”“3t怎么了?”撒尿女拿起旁边的化验单说:“呼吸道并发症失控,而且向泌尿系蔓延,已经肾衰。6k排泄紊乱,持续发情。”四叔接过化验单看看,问:“701疫苗好了吧?”撒尿女:“还没。我这边儿没经费了。” “好办。钱不是问题。”四叔弯腰低头仔细观看铁笼子。铁笼里,十三头猪抬起头望着四叔,目光呆滞。眼眶四周粉红,有脓性分泌物。撒尿女降低声音、谨慎地问:“主任,那俩人有消息了么?”四叔拍拍她肩膀说:“管好你自己的事。” 小镇街边草地。鱼从春梦高潮里醒来,收缩还没停,快感像海啸袭来,一波又一波。鱼觉得身上有点不对劲。裤裆永远湿漉漉的。下身的黏液不停地往外分泌,咕叽咕叽的,像劣质水龙头,跑冒滴漏。 鱼发现不远处有一女的在盯着她看。鱼朝她招招手,勾勾手指头。那女中了邪似的就过来了,鱼对人基本不挑,女的、男的、老的、小的,三言两语,上道就走。她格外珍惜阳间尘世的一切,贪婪索取。 与此同时,在租来的屋子里,墩子光着膀子攥着一条肥白活鱼,粗硬的ji巴正发力操着那鱼的嘴。 他操得呼哧呼哧的,浑身大汗珠子。ji巴咕叽咕叽狠狠操进活鱼滑熘熘的肉眼儿。那鱼温顺柔弱,可怜地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张着大大的嘴,被墩子这条粗ji巴操着。 这鱼是吃草的,嘴里没牙。眼下被揪出水、在空气里被迫深喉,还被攥得要死,她不得劲啊,喉管发出嘶嘶哀鸣,怪瘆人的。墩子不管鱼的死活,只顾瞪着眼珠恶狠狠操鱼,上气不接下气。鱼被操得尾巴狂甩。墩子鼻孔大开、拼命换气,可还是缺氧。 大脑缺氧让这孙子看见了旁的东西。他瞅一大花姑娘跪地上给他口活,一边口一边抬眼望着他,眼神挺哀伤。 长长的黑头发乱糟糟,横七竖八糊脸上,黑黑的大眼睛水汪汪的。认出来了,是花花。墩子掏出从鱼家顺的那把schunr刀,照花花脸剁下去,慌乱中ji巴一抽,射了。 眨眼再看,没有花姑娘,刀子扎进大腿,离ji巴一寸。鱼嘴淤满浊精,鱼眼爆裂,血丝布满眼白。墩子满手滑熘熘,都是鱼黏液。 呱叽把鱼扔地上,看看院门,喘息渐渐平定,疼劲上来了,想起花花那大黑眼睛、奶奶、死鸡、脚趾、玉米,一阵反胃。副食店后院仓库深处,非常安静。好事已经完了,那女的开始穿衣服。鱼说:“我挺饿的。给买俩包子吧。” 那女的说:“不好意思,我从不给客人买东西。”鱼笑了:“什么?你以为是我买你卖?”“当然。”“我身上只有二十。” “二十就敢出来玩儿?”鱼掏出钱,出了仓库。铸铁大门上横跨一条彩虹状铸铁圆弧。两个男的在上头提着焊枪焊铸铁大字:“大宗养殖场。”墩子在院子里忙着进料。远处有人围观。 肚子空了,浑身没劲,虚汗呼呼往外冒。路人走来。鱼上前拉手说:“叔,咱操逼。”路人愣住了,上下打量打量她,问:“贵不贵啊?”“不贵,给买包子就行。” “你有病!”鱼腿脚发软,站不住了,她坐在马路边,说:“我真饿。我想吃包子。”路人走开,又犹豫。天上掉下来一脑残大姑娘,这便宜干吗不占?他跑着给买了包子。鱼夺过来狼吞虎咽,越吃越饿。路人盯着看。半斤包子一扫而光,鱼昏昏欲睡。路人拉起她说:“走吧,该练活了。” 鱼跟着走,腿脚沉重,拖着鞋子,趿拉趿拉。她想打起精神来享受操逼,可是脑袋发沉、睁不开眼睛。这丫头浑身高热,脸蛋奇红,杨柳青年画专用品红,特怯那种。 铁皮屋里。路人攥一根大粗糖葫芦操鱼逼。鱼脸上似笑非笑,心里正美。下边淫水横流,不堪入目。逼嘴吞吐着大红果咕叽咕叽。鱼被弄得小脚冰凉,说:“唉哟,不败火呀。”路人问:“那怎么才败火?” “来吧。玩我逼。操我。来操死我。”路人亮出ji巴,开始恶狠狠插鱼逼。鱼想起今天危险,赶紧说:“别射里头啊。”路人:“不射里头?射外头?跟中国足球似的?操那有什么劲呀?” 物换星移。鱼在这镇上到处游荡,乱操逼、吃包子、睡路边,一直苟活。戴口罩的你以为都为防感冒?未必。这天,鱼又勾搭上一男的,戴一口罩,直勾勾盯着她:“你好么?” 鱼回答说:“不那么忒好。屄流水,没人弄,难受死了,我喜欢被操。”口罩男把她按在铁板屋后墙上抠她逼。鱼说:“你快抠死我了。”鱼越这么说,口罩男越来劲。 鱼趴在他肩膀上,贪婪地闻着陌生男人身上的肉香。鱼说:“我想要人玩我的骚逼,喜欢让人用手指抠我的大肥逼。抠到逼里流血才舒服。玩我的逼吧。用手抠死我,用大粗ji巴捅烂我。”口罩男说:“你是个欠操的骚逼。”鱼说:“对,我是个大骚货。” 口罩男傻乎乎满足了鱼。把手拿上来,惊得睁圆了眼睛。他头一次遇到这么流的逼。他手指、手背、手心、手腕上有这么多爱液,而且又浓又稠,腥香扑鼻。高潮后,鱼问:“我好了,现在你想怎么弄?”口罩男说:“用脚。” 鱼脱了鞋袜,拿光脚摩擦他沉重的ji巴。那条ji巴最后把热精射她脚上。口罩男翻着白眼狠命捯气儿,像终结者ii审判日里等待涅磐的辛普森。事毕,他摸捻鱼充血的奶头,鱼很享受,有战栗的感觉。口罩男说:“我要你刚才穿的袜子。” 鱼给了他。他塞进口罩里,走了,鱼浑身半点儿劲都没有。她像是被抽空了一切的靠墙站的猪。她顺墙往下出熘,转眼坐到地上了,她知道,她的病越来越厉害了,墩子走来,对鱼说:“姐,跟我回。” “我不。”“咱那儿地方宽敞。”“干吗?听你叨唠我?”“成啦,那么大人还记仇?那天我不该说那些。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墩子伸出手,硬把鱼拽起来,两人一边熘达一边聊天。 “姐,跟我说说你最想干什么?”“开个包子铺,永远有包子吃。”“好,我雇人天天给你包鸡肉包子。”“嗯?那能好吃么?”“你别着急啊。我再养点儿肥猪、种点儿大葱,前店后场,产销一条龙,你吃不了的咱还能卖钱。”“说好了我可什么都不管啊,我就管吃。” “嗯,我干吗你也别管。拉钩。”神不知鬼不觉,午夜小镇下起雨,湿淋淋的街面反着街灯幽暗的光。鱼趿拉趿拉跟着墩子走向黑暗。 密室。四叔从后头把ji巴操进她屁眼儿,同时揪住她的头发,像攥着缰绳。每次往前冲撞,都往回扯缰绳,强迫她屁股靠近、好操得更深。四叔一边操她屁眼儿一边抽她屁股蛋,像骑马抽马屁股。鱼妈悄悄呻吟哀叹。 墩子进了饲料、垫料、水槽、熟石灰、种苗,每天投料、喂水、拣蛋,少年老成,目光忧郁。宽敞荒凉的大院子有了能干的新主人。他时不时操一只母鸡,或母猪。佳丽们被丫调教得乖乖的,一个个低眉顺眼,低声下气。 墩子隔三差五挑一女伴带进屋里,其它嫔妃眼巴巴站猪圈里凝望屋子窗户,支棱着大耳朵聆听屋子里飘出来的细微声响。墩子这孙子出息了,无比邪恶,无比快活。丫已经完全成人,经济上自给自足,私生活丰富多彩。 墩子的事鱼不管,她开心的是包子店开张了,就在养殖场边上,匾额上写着大大的“鱼肉包子铺”生意红火。 慕名来吃的排起队,吃完都意犹未尽、追过来问道:“我说,鱼肉馅跟哪儿呢?”伙计一遍遍跟他们解释:“不好意思,赶巧我们老板娘叫鱼。”夜了,吃客散尽,上板关门。墩子问鱼:“你不想家么?”鱼回答说:“不想。” “为什么不想?”“没为什么。你想家?”“不。我想要自由。现在没人管我、没人招我、没人烦我,挺好。” “咱一样,”“你在家谁招你?”“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想知道。”“知道了又怎样?好奇能害死你。有些事知道了反而麻烦。”温饱有了保证,鱼瘾又起。 第13章还是木木瞌瞌 她时不时找人操,男女不限,零门坎。那些人对操逼方式提的要求简直是千奇百怪。各式龌龊猥琐如变态百科,遇的多了,就见怪不怪了,这方面,鱼和墩子各忙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这天傍晚,鱼刚跟一乡村老师操完,往回走,走过一道田垄的时候,忽然听见笛声,悠扬婉转。好久没听过音乐了,鱼好感动,抬头四下找,很快找到了,吹笛子的是一瘸姑娘。晚霞壮丽升腾,腥红色夕阳正钻被窝,鱼直眉瞪眼朝那瘸姑娘走去。 日头隐没,淡蓝色晚雾开始幽幽弥漫。寂静的草坡上,鱼敞开大腿、望着对面的瘸姑娘,用笛子凶残自慰。现在,这支笛子表面滑润润光熘熘,裹满了鱼分泌出的淫液,腥香不堪。瘸姑娘以后每天亲它闻它吹它、柔软的嘴唇在它表面滑动。 鱼越想越激动,在这笛子上流了更多黏液,像个流蜒的肥蜗牛。瘸姑娘看着看着,下半身火热起来,独奏高潮之后,鱼问瘸姑娘:“磨镜子好舒服哦。你磨过么?” “没。什么叫磨镜子啊?”“就是互相帮助,两个逼对嘴儿撮。”“怎么弄?我还是不懂。” “我教你。把腿抬起来。插到我这儿、顶这儿,哎对,我这样。你夹住。你那腿给我。好,咱们俩像这样子、再这样,一起蹭。使劲。哎对。喔。动啊。使劲。咱俩一起动。” 逼对逼,两个姑娘在温情磨擦。鱼逼眼流出浓浓淫液。瘸姑娘脸上嫩肉微颤眼睛里燃烧着死亡的幸福。与此同时,鱼妈正蹲伏在密室地砖上,低着头哭。凉的地砖反射着冷的月光。四叔喝令她抬起脸。 她顺从地仰起脸,满脸泪痕。小溪在月光下静静流淌,几大滴悬在她下巴上,反射着零度冷光。四叔把粗ji巴杵进她嘴里,她听话地伸出舌头开始舔ji巴。她的赤裸裸、她的可怜无助、她的驯顺都刺激着穿白大褂的主任。 她光着身子跪在冰凉的地砖上。银色月辉照着她的光滑体表,看上去像一条大白鱼跪起来,肉肉的舌头从嘴里探出来舔四叔ji巴下边。她把舌头尽量往外伸,挑逗人间凶器。 凶器涨得厉害,开始操她嘴。四叔按住她后脑勺,ji巴死命往她嗓子眼儿尽头扎呀扎。她那嗓子眼儿很快发出呕吐的声音,肚子一凹一凹地抽。粗ji巴不管死活,更加力往里、往里! 食糜从鼻子眼儿喷出来,溅到四叔肚子上。酸酸乳气味在屋里开始升腾,甜腻喜人。四叔按住她脑壳,粗野地弄她头发。头发蓬乱,其态至淫。四叔的ji巴兑进她嗓子眼儿。她咽管“呃、呃”几声,肚子又开始一凹一凹地抽。 小镇安静的午后,只能听到细微的沙沙沙声。院里有母鸡在走动。鱼在自己屋里,躺床上松开裙子,细软的手伸向湿润的泥潭。 肾上腺素在屋里飘飞,都能闻出来,骚逼深处一怪兽,永远吃不饱,把鱼脑子、灵魂都挠碎了吞咽了还没够。那怪兽得了一种怪病,特别饥渴,特想要抚慰。鱼闭上眼睛,一边抠摸一边幻想。不幻想光手淫? 静悄悄干巴巴,那多没劲?跟中国足球似的。鱼看见四个人进了屋奔她走过来,这四个人是爸爸、花花、小白、老头。四个人分别上了她的床,都伸出手来摸她身子。花花抱着她舔她奶子。 小白亲着她的嘴、下边掰着她大腿。爸爸抡着粗ji巴凶狠拍打她的黏逼,鸡头鸡身子和逼口之间拉着七八根晶亮的黏丝,特粗的蜘蛛网似的。鱼使劲扒开自己下身的泄殖腔,扭头看旁边那老头。老头悲悯地望着她,不言语。 鱼的手指出熘出熘进洞出洞,像白蛇在穴口蹭痒。白蛇动作频率转眼达到峰值,洞穴紧咬白蛇,死死纠缠,像弥留的病人想攥住时间。垂死的人忽然颤抖起来,整个身子绷紧僵硬。恍惚、晕眩、溷沌。 在尖锐一刻,骚淫的心得到解脱。死亡的过程精彩揪心,就是太短。鱼叹口气。隔壁,墩子正按着一头母猪的屁股、揪歪猪尾巴,展腰送胯,大粗ji巴啪啪操着滑润猪逼。如果这世上所有女的都是哑巴该多好?可惜。 自慰高潮甜美不堪,比巧克力sundae滑腻,可逼芯火势并没平息,反而得寸进尺。祸水呼啦呼啦往外失控溢出。逼里逼外更痒了,饥渴像厄运,无法摆脱。 鱼能听见野兽喉咙深处呼噜呼噜的低频示威,那是逼腔子里头野火在燎原,嘶叫着想念挨操的感觉。鱼起床下地,推门出了屋。她不想再自己弄。她想要找个人互相弄。 玩儿对抽的感觉实在太诱人,独奏忒寂寞。她更淫荡、更骚了,不顾一切想被操逼。烈日下,一大奶肥逼骚丫头眯着眼走在小镇街头,朝陌生人放肆射电,气焰十分嚣张。 脸蛋上的红潮还没退去,自慰的喘息已经平定,鱼意识到一个问题:“跟我玩儿过的人,怎么都再也见不到了?” 两腿中间夹着的湿滑痉挛的这条热管里有三万只白蚁在边啃边爬,快把她挠死了,恨不能立刻来个溷蛋给狠狠捅几下子。鱼使劲夹着骚逼,扭进一家网吧,褪下裙子摸弄私处。 鱼扭着转了一圈,没钓着,无聊得要发疯,提好裙子走到门口,刚要推门出去,忽然被一粗胳膊拦住。顺胳膊看上去,靓仔哟,一米九,大眼儿灯。大眼儿灯说:“我有机子。”鱼说:“我找ji巴。” 这暗号对得太直白,大眼儿灯咣当一下被撞了腰,上下打量眼前这骚东西。十男九呆,总以为能比女的流,其实未必。大眼儿灯说:“你不是个好姑娘。” 鱼说:“我是,就是现在逼痒,好想有谁来通通、给我解骚。”大眼儿灯拉住鱼手腕问:“喜欢什么样的?”鱼淡淡回答说:“这得看心情。 有时候喜欢温柔细腻的,有时候喜欢下边粗壮的、有劲头的,下边插我逼,上边啃我奶。有时候喜欢三个五个一起干。” 鱼给大眼儿灯脱了裤衩、看见大ji巴直愣愣的,想着这条人间肉宝要是插进我逼里得多败火呀?她说:“其实想开了无所谓的。”大眼儿灯:“摸逼、弄奶给我看。 摆各种下流、淫荡的骚姿!我要操你、日死你。我要操得你嗷嗷乱叫。”鱼说:“嗯,听着就来感觉、想想都带劲。”大眼儿灯:“我可真见识了一女的能有多浪。”“不,你永远知不道一女的能有多浪。你倒是动活呀,别光说不练。” “动哪儿?”“还用我说?摸我屄屄呀。”大眼儿灯伸手来摸鱼逼。生殖女神鼓励小伙子说:“插我屄屄。”这网吧里,鱼扭着腰胯,十足的绝望,像一头垂死章鱼,抡着所有触角、探索能活的每一个可能。谁无意中一抬眼睛、看到这一幕,那该多刺激?接下去会发生什么?鱼在心里万分期待新的蹂躏。可惜,网吧里头所有傻逼都头戴耳机死盯显示器。 生命的消耗淡如云烟,这云烟遮蔽了鱼的部分视觉。几个月过去,没来身上。又过一段时间,该来的一直没来,肚子显形。瞒五不瞒六。鱼知道,她怀上了。 谁的种呢?仔细想,怎么也想不起来,十月怀胎、足月产子,儿子健康,活泼顽皮,茁壮成长,在大院子里快乐奔跑。生了孩子以后,鱼和墩子还是冲突不断,像巴以、像朝韩,有事没事老那儿摩擦。 这天,鱼又带一陌生男的回院子进她的屋,把儿子抱墩子屋托给墩子,临出屋嘱咐说:“别胡来。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少弄啊。别脏了孩子眼睛。” 鱼的屋里。鱼上位、摇着屁股、拿下边那湿嘴去找ji巴。硬ji巴进洞。下位男挺胯猛戳,带出哗哗的骚水。黏液拉着丝往下坠。久旱逢甘雨,久痒终于盼着一把痒痒挠。鱼扭着腰、放声歌唱:“唉哟去火。插我骚逼。” 下位男听了更卖力,毫不惜命,就跟体力不是他的似的,嘴里发出呼呼声。一对臊货迅速白热化,尽情宣泄、释放电能。好可怜那铁床嘎吱嘎吱山响,床腿都平行四边形了,屋子里地动山摇,院里鸡飞猪跳。 墩子忍无可忍、过来砸门:“有完没完呀你们?把我猪都吵醒了!”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冷漠、报怨、争吵、掐架,这对冤家是同一口锅里的骨头、是化成盾的矛。 是死不撒嘴的狗、烂一起的铐。鱼对孩子一直没怎么上心。一个雨夜,这孩子意外淹死,之后过了一段时间,鱼在一家服装店屏风后试衣服,忽然困倦得紧,干脆坐地上睡会儿。醒来无意中听到屏风外有几个人在议论:“老薛家真惨。” “怎么了?”“薛老四呀。还没到你家报丧呢?”“没。怎么死的?”“说是一跟头摔死的。”“要按说他这岁数不至于啊?”“可不。这是咱这儿第三十三个出事的了。” “三十二。”“三十四。你看,老耿是路牌掉下来拍死的、邸三儿是摔河沟里呛死的、拐七是煤气中毒、傻二是噎死的,其它车祸就甭说了。”“都是那养鸡场闹得。打它一开门,咱这儿就不太平了。” “那俩小年轻的挺能折腾哈?”“人家有钱,来的时候据说扛了好几大包,里头全是钞票。”“谁知道那钱怎么来的?”“他们那块地本就不干净了,早先是法场。典当刘可够损的,一过手黑不少钱。”“根本是荒院子,也就坑外地冤大头。”“我觉得那女的好晦气啊,死了儿子她还跟没事儿人一样,真她娘见鬼。” “咱见着最好躲远点儿。”“怎么躲?绕着走?”“别动歪心眼就成。听说出事的都跟她有一腿。”奇怪的是,鱼听了这些,还是木木瞌瞌,不为所动。 第14章嘎吱嘎吱 她心里光揣两件事:操逼、包子。夜色如水,活色生香。小镇灯火阑珊,路边烤串箱子冒着尘世俗气的浊烟。 鱼无精打采走来,冷不丁发觉报亭后头绿化池水泥边上蹲一老太,头披暗绿围巾,正朝她招手,面容诡异。老东西有病吧?鱼没搭理,闷头往前走,快回场院的时候感觉右边有人蹭她扭头看,又是那围巾老太。鱼问:“什么情况?” 老太开口了,嗓音飘忽怪异:“你儿子托我给你带句话。”说着来拉鱼的手。鱼一把甩开:“我认识你么?”那老太眼睛似笑不笑,眼底似有暖暖善意。她低声说:“你儿子其实没死。他想回来找你。”小镇面馆。 “嗞扭扭”门被推开。鱼跟老太走进来。店里冷清、昏暗、没客,生意跟鱼肉包子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东墙挂一镜子,让小店看上去恍若大出一倍。 两逼挨镜子落座。鱼叫了两碗牛肉面,然后盯着老太使劲回想,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她直截了当问:“我儿子在哪儿?”“哟,亏你还记得你儿子。你多久没给你妈妈打过电话了?你有罪你知道么阿?” 鱼闻到老太嘴里飘出浓浓尸臭,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你谁啊你?”“年轻人,嘴巴放尊重点。老阎他们叫我王灵,你得叫我王姨。”王灵?亡灵?鱼坐直,警惕起来。 “早先啊,这辈子作孽下辈子还。现在改规矩了,现世报。”鱼问:“我儿子想回来?你想要多少钱?” 老太突然掐鱼脑袋大声喝问:“你这儿怎么了?我要钱干吗?你现在简直的还不如牲口呢。我真看不过去。你儿子那么小、那么软,他还什么都没享受到呢他想妈妈。 可是想找一个有人味儿的妈妈。”听到这,鱼一阵心酸,眼睛终于像她的逼那样,湿了,她觉得她对不起孩子可这一切都跟那次手术有关。手术以后她一直这样。她意识不到自己完全丧失了感动和去爱的能力、意识不到她已经成了一头两条腿走路的猪。鱼问:“我该怎办?我怎么能换回我儿子?” 老太说:“只剩一招,孽债孽还。你找一替死鬼。他得通鱼性。你跟他走,不管他让你做什么,你只管照做、让他觉得占了你便宜、你赶紧吸他的阳。 熬到子时,你身上的孽就都给他了,等矮子们去的时候,你记着裹一件红衣裳。”鱼嘴唇松开。现在她信这老太太身份了。 她问:“我上哪儿找这么一人去啊?”老太幽幽说:“水上乐园。记住,你这次不成功的话,跟你儿子就只能冥府见了,人做事、天在看。”说着,老太太逐渐雾化,眼看着遁形。鱼着急了:“喂喂你说清楚!” 伙计送上面,心里纳闷:“这姑娘真ji巴怪,进来就ji巴叨叨叨叨,还一人叫两碗ji巴面,撑死ji巴丫的。” 他回身的时候无意中余光扫进镜子,感觉镜子里有俩女的。再看桌边,一个姑娘。伙计腮帮子针扎地难受,头皮有点儿要起来,鱼厌恶地瞪他一眼:“嘛呢?没见过骚的?”伙计一边退下一边暗骂:“操,什么ji巴世道嘛?” 水上乐园。鱼把身子泡在腰子形的浅水池里,亮出她最拿手的犯骚放电伎俩可一直没人过来跟她搭讪。 鱼通体异常发白、浑身一点儿劲都没有,像电池没电、又要犯病。她困得要死,拼了命强睁眼皮。就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忽然想起站前包子店老板娘对她说的话:“不管怎样,别放弃!再困难也别放弃!” 一怪叔叔朝走来、停下,狠狠盯看她、开始搭话:“等谁呢?”鱼说:“没等谁。我一人。”近了,越来越近了,怪叔叔朝她贴过来。鱼幽幽看着他,嘴角微微上翘凹陷表情轻蔑。那是蒙娜丽莎的微笑。我走过一个腰子形的浅水池,水深半米到一米不等,靠池边的水底有台阶,贴的马赛克。 池子里有些食色男女,泡在水里各怀鬼胎。我无意中一下发现她正迎着我的眼睛望着我,目光阴凉,脸苍白,头发长,我当时感觉阴气特重。我立刻意识到碰上了一个骚东西。骚气是骚东西的通行证,明眼人一瞥就能看出来。 那种逼丫头眼睛里有东西,有思考,有阅历,另外嘴唇微张、感觉明显是有话要说、就挂在嘴边,像屋檐上悬着的一滴水,随时要掉。我过去问她等谁呢?她说她一个人。她二十多岁,整个身子细长苍白,像要灭绝的白化蛇。 我从水里拿起她的手,一边查看一边摸。她的手很软很灵活,表面有水,反射着太阳的光亮,肥瘦适中,不骨感也不臃肿。手背隐约可见几根淡蓝色静脉。 手指细长绵软,指甲长短合适,淡粉色,很干净。我恋手。我对女的脸挑剔、逼挑剔,对女手更挑剔。对我来说,如果一女的手型指形标致、指甲形状颜色耐看、气味对口,能极大刺激我的雄激素。 没挑的手极少,赶巧现在这逼的手让我愉悦。我亲她软手,感觉下边ji巴直了,顶着游泳裤,怪难受的。我问她:“你这手指进过逼洞吗?”她回答说:“进过。” 我眼前好像看见了这好看的湿淋淋的手指在柔软的逼肉逼褶里来回揉搓的高清特写画面。旁边有一些泡水的男男女女,正在往我们这头看,一个个表情木然,像食人僵尸。她说:“你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我说:“这就对了,我是怪叔叔。” 她目光迷离、柔声对我说:“叔,在这世上,有一座城池,在那里,友情用特殊方式传递。我想你能带我去那儿,对吗?”这时我意识到这逼脑残。 她能碰到我是她的福气,因为我脑瘫。我对她说:“对,我能。现在就可以带你去。”她的眼睛放出光来,兴奋地问:“真的吗?”我说:“真的。 我带你进山,带你钓鱼、捉獾、打鹿。看,天开始阴了,我最喜欢在下着大暴雨的时候抡着砍刀登野山”她打断我说:“哦不了,谢谢,我不太喜欢进山。我只想去‘那个’地方。叔你能带我去吗?”我点点头,认真地说:“走,换衣裳去。” 她从水里哗啦站起身,并朝我伸过手来,拉我起身。我拉着她湿漉漉的手,中了邪似的跟她跨出浅水池,挺个ji巴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沉浸在玩儿她手的快感中。她的小软手被我握在掌心,手感那么陌生,那么刺激。 我一松一紧捏她手,一直走到了男更衣室门口,我还舍不得放开。她淡淡微笑,略微往回抽手。我揪住。她一下没抽动,两下没抽动,第三下加力,抽走了。 我手心立刻空荡荡,很失落。她走向女更衣室,一步三回头。腰细腿长,屁股肉嘟嘟。在手臂的轻微摆动下,那双手的姿态美极了,我有点头晕。 12:54分别换好衣裳,带她上车,出了水上乐园,直奔万灵山。天色越来越阴,空气里已经凝满雨水气息。一路上,她望着车窗外的阴暗风景,脸上的表情平淡从容,一点不紧张,看来是久经沙场啦。 进了别墅区,拐进我的院子,下车进宅子,这时候天黑得简直像晚上了,其实才正午。我的厨房超级大。地牢通常在地下室,我的地牢设在厨房里,有铁链,有刀子,有超大案板、超大水池、还挂着十八个大铁钩子。她对这些都没什么兴趣。 而是直接问淋浴间在哪里?我说你在更衣室没洗呀?她说“要里里外外洗干净,一会儿才好玩儿。”说得直白自然,毫不扭捏。我指给她淋浴间。 她扭进去,开始放水淋浴。我觉得今天抄上了,以为我能玩儿她操她支配她,可惜当时不懂,想占邪灵的便宜,你永远没戏。 她洗澡的工夫,我一点儿没闲着,外头黑得别墅里处处得开灯。我的厨房里灯头安得多,所以格外的灯火通明。灯光下,我蒸熟一锅土豆备用。大脐橙、活泥鳅若干备用。 n头大蒜拍烂,蒜泥备用。窗外雷声大作。雨点紧跟着拍下来。一场大暴雨呼啸着砸下来,裹挟着怨气,要砸烂人间。 她在淋浴间里洗了好长好长时间,终于门开,她出来了,什么也没穿,湿湿的头发看上去更黑,眼神虚幻漂渺。她开口对我说:“叔,我有点儿困了,我想躺会儿。”这好办。我这儿除了肉钩子,就属床多。 随便给她带进一个屋子,指了指大床。她走过去,撇下浴巾上了床,钻进被单躺下,很快睡着,一点没客气。我走进隔壁书房,打开电脑,安安静静码字。13:44窗外的雨一直在下。窗玻璃早已湿透,洪水竖着往下泼,惨无人道。 本来,雨中码字是本狼四大享受之一,不过今天这雨大得有点儿邪乎。只要一码起字来总觉得时间在飞,没怎么着,两个小时过去了,码着码着,忽然听见书房门口方向传来一声叹息,女声,很闷,模糊不清。我以为是小骚逼醒了,抬头看书房门口,空荡荡,没人。 难道是我听错了?我继续看片,刚看了一会儿,听见书房另一个方向有响动,嘎吱、嘎吱,这回很清晰。这响动我太熟了,是我母亲坐进那把老旧的椅子才会发出的特殊响动。 我抬起头,望向书房角落摆着的那把椅子。那椅子是洛可可风格的,狮子腿,以前是我母亲的专座。 原来的椅面就一块橡木板,挺硬的。我给加了厚海绵垫,包上以暗赭石色为基调的防水帆布,花纹精美、纹路细密,再用亮亮的黄铜钉密密绷在座板背后,改良后这椅子坐上去软软的,屁股不辛苦。 母亲去世以后,一直没人坐。我没让别的女人坐过,我自己也不坐。留着那椅子,纯粹为留一个念想。现在,我无比熟悉的响动正是这把经过特殊改良的椅子发出的。 我难以置信地望着这把椅子,只见那花纹精美、纹路细密的防水帆布包裹的椅垫正中正在往下慢慢凹陷,分明是有人正在往下坐、圆滚滚的屁股给压出来的凹陷。可我看不到任何人。母亲已辞世多年,现在魂灵进屋、是有话要告诉我吗?我苦思冥想,不得而知。那凹陷的椅子面继续凹陷。 第15章嗓音沙哑叔 我盯着那椅子,面带虔诚,低声说:“妈,您有什么不放心的事、尽管说,好不好?”那椅子面凹陷到底,就一动不动了,也不再发出声响来。我低声问:“妈您别吓唬我。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了?跟我说说。”那软软的椅子面仍然凹陷,一个隐形屁股正坐在那。 但是不说话,正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发觉那骚逼光着脚出现在书房门口,问我:“叔你跟谁说话呢?”我的心怦怦跳,转脸朝向她、问:“你醒啦?”她说:“嗯。叔那床真软乎。” 我用余光扫那椅子,只见那凹陷的椅子面正在被展平,好像坐在上面的圆屁股正在抬起来,我心慌慌,强装镇定说:“骚逼丫头,你这么爱睡觉?” “也不是啦。就是一下雨就特别困,好像怎么也睡不醒那种。我刚才听见你说话了。”“没。你幻听了。”“我想玩儿会儿下头。叔想看吗?”“想。咱厨房的干活。”正好我想离开这书房。 我关了电脑,拽着她走向厨房。这逼刚睡醒,小手更软,手心微汗。我摸着握着把玩着,心底一酥,好像有了主心骨。 15:47进了厨房,我让她躺案板上。灯光下,她听话地爬上去躺下,两手无力地自然松开。她的手背有手背的美,细份、偏阳。手心有手心的美,潮润、阴柔。 而她的手指更是好看,长得白白嫩嫩的特漂亮,每根手指都漂亮细滑,不同的弯曲度让我揪心。我摸她的手。她手心微汗,柔弱无助半张开。ji巴已变硬。我掏出来、放她手心上。她温柔握住、上下来回撸。我开始操她的手。 她光着身子平躺在我的大案板上,一边手淫我的ji巴一边对我轻声说:“叔你这ji巴真大、真硬。我已经好久没由男人日了,好想有个男的日我。搓我奶子吧。” 我纳闷啊。骚货我上过不少,跟残留农药似的,多少都还残留点儿矜持什么的,没见过这么直接的。 当时没多想,只觉得我又能多操一逼,认定是她脑残。我说:“你不是说想玩儿会儿下头吗?让叔看看你怎么玩儿?”灯泡照射下,她叉开大腿开始搓逼了,坦荡不堪,很快就面红耳赤、气喘吁吁。她躺在案板上望着我,左手摸逼、右手摸我。 我静静观看,觉得这骚东西好看、迷人。旁边的大水池里,泥鳅学她,扭着腰肢汹涌翻滚。她湿淋淋的手指在柔软的逼肉皱褶里来回揉搓,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秽声音。 那好看的手指上,黏液越聚越多,看得我ji巴大怒。她绷紧脚尖、挺起屁股,像哮喘发作、苟延残喘,她被自己的手指弄到高潮了,好辛苦的样子,脸红红的、头发乱乱的,嘴唇微微颤抖,挺色情的。我给她擦去脑门上的晶亮汗水。 她眼睛直勾勾望着我,显然还没回过神来。我居高临下低头问她说:“你老这么弄啊?”她点头说:“唔,没男的搞我的时候,我就自己弄,像刚才那样,婊子似的摇着屁股,一个人把自己弄死。”说着,她开始集中精力来摸我ji巴。 我问她:“你知道用什么东西挠手心最痒吗?”她很傻很天真地回答说:“毛笔?”我说:“不,牙刷。”她说:“叔你真流氓。我喜欢你。”我说:“我干死你个小骚逼。 我要揉烂你的骚奶子,像揉面一样来回压来回搓。”她说:“哎哟叔你说得我逼芯子都酥了。叔你搓我。我奶子好痒痒。” 她的奶房鼓胀、细腻、白净,那不是奶房,那是骨瓷,是果冻,是硕大的荔枝。我抡开右手啪啪抽她奶子。她打着冷战,大荔枝在我掌下den—len—den—len微微哆嗦。 我说:“瞧瞧你这奶头挺得!你个死逼烂逼!我要把你的烂奶子搓得下垂。我让大狼狗来啃你奶头。”她说:“唔我喜欢。我爱听叔骂我。”这逼果然脑残。 我伸手去摸她两腿中间。逼毛潮润,肉逼更湿滑不堪,鲜嫩多汁。我揉了两把,她眼神已经不对,喘气声也变粗了。 我让她微抬脑袋和腿脚,以屁股为圆心、大腿为半径一转,她的身子就转过来,逼口对着我。我看见她的逼在流汤儿,半透明,挺多的。我说:“你流了。”她点头说:“我知道。 我一想男人的大ji巴插进我逼里那种感觉,下边就流好多黏水,就像一提水煮、麻小、酸汤鱼、我的嘴巴就流哈喇子。”我的ji巴插进她逼眼儿。 她躺在案板上,敞开大腿,挺屁股挨操。我揪起她的软身子抱住,一味发狠狂操。她呼喊断续,声音娇媚。我让她双手捧着我的脸。她照做了,我的脸被她捧在微微汗湿的手掌心、我的牲口样子被她注视着。 很享受,下头硬得更凶,自然而然操得更狠了,她一边挨我操一边用手捧着我的脸对我说:“嗯,我越挨操越想挨操。叔你说这是为什么?” 我真有点儿喜欢这逼了,多年来一直想找个特贱的逼,可就是找不到。逼们不管多烂,都装得很矜持很高雅,我一说点儿人话她们就义正词严都跟班主任似的。 今天忽然遇上这么真诚一逼,我还觉得她脑残,你说是她脑残还是这世道脑残?我攥住她大腿、使劲往上撅她腿。她的细白腿被我撅得紧贴肋骨、脚踝高过耳朵、脚丫高出头顶。 我下头在贴着案板强攻,头顶上,她好看的光脚在她自己脑袋两边呼扇,苍白无助。我的ji巴在她的逼里狠操。她不说话了,也不怎么喘气,我觉得像操一布娃娃,四肢软塌塌,小腰软塌塌,性格很驯顺,给我安全感。加油加油加油。渐强渐强渐强。 她眼睛紧闭、嘴角流出白沫、浑身肌肉痉挛,下头的嘴猛嘬我ji巴。我知道,这逼高潮了,高潮后,她的身体迅速发凉。我亲她,她嘴唇不怎么动,双唇松驰张开、微凉,忽然感觉她嘴里有粘液,还不是一般的多。我一愣。 这孩子什么情况?我还没射,可是ji巴很快软下来,赶紧打量她的脸。她眼睛半开半合,嘴唇松驰,嘴角往外流着胶水似的东西,很粘稠,分泌的挺多。 我把两根手指插进她嘴里,她的唇本能包住我手指。我手指出出进进,感觉像在指奸她嘴。她嘴里不断泌出的黏液很好地润滑着我的手指。我的ji巴又直了,撤手换鸡,给ji巴擩进她口腔。 ji巴搅着她的舌头、撞她口腔内壁,一直戳到她嗓子眼儿,忽然想操烂她的舌头,于是加力。 她嘴里黏液润滑了这口活,保护了她的嘴唇。可她精气神还是不好,要死不活的,眼睛没神。窗外冷光一闪。我又操了二十下,闷雷才到,超重低音。暴雨一直在倾泻,全无倦意。 我却有点累了,ji巴撤出她的嘴。她舌尖微微伸出,舔着嘴唇,像在回味吮指鸡。我擦擦汗,坐在椅子上,继续玩儿她逼。 那里现在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宫颈粘液,很粘稠,她分泌得挺多,是无色透明黏液。我的手抠了一会儿,被那些黏液弄得很粘,糊了满满一层。我闻闻我的手,有一股鱼腥味。 可能好多人都觉得鱼腥味恶心,其实闻多了就木了,慢慢也就习惯了,或者跟鱼有过不同寻常的亲密接触,就会喜欢上鱼腥味。 或者以捕鱼卖鱼为生,觉得鱼腥味挺好闻的,跟钞票味差不多,一闻就激动,当然每个女的分泌出的黏液气味都不重样,而且同一条逼在不同的生理期发出的气味也不相同。 我把那鱼腥味的手指杵进她嘴里。她合上软唇、含住我的手指、抬起眼皮含情脉脉望着我。16:04厨房里现在还是亮堂堂的,案板一角放着我用得最顺手的剔骨尖刀。 我站到案板上,把脚探到她手边。她的手开始摸我光脚,此刻,是她在手淫我的脚?还是我在脚淫她的手?庄周梦蝶吧。我一边享受,一边低头观赏。素昧平生一逼,光着身子,躺在我特制的大案板上摸着我的光脚。 她的身子白白的,手软软的,手指细细的,包裹住我的脚,给我脚心脚趾按摩挠痒。她是什么人?什么职业?我跟她萍水相逢,我根本不了解她。可我为什么要了解她?曾经热衷于探究所谓的“真相”曾经做调查、做访谈、试图了解别人、减少不确定性。 但是越做越伤心,因为你永远不可能获取绝对意义上的“真相”不了解的才美、不确定的才诱惑。 多种可能性让我更加心跳,心跳让我格外真切地感受到我活着、我还年轻、我还没那么老。所以现在,我干脆装傻,弄到手以后执行三光(光摸光虐光操)。大智若愚、无欲则刚、以为这样才能占据主动、把握全局。 我把脚从她手里挪开,擩到她两条大腿中间,抵住她的湿逼。她仰起脸望着我,满脸病容,却满眼渴望。我用光脚蹭她的光逼,一边脚淫她、一边骂她是“骚胯”她不住点头说是。她的淫样子撩拨了我。 我更加用力脚淫她,脚拇趾已经塞进她逼眼儿。我的拇趾在那热洞里一扭一扭的。她张开嘴呻吟。我用光脚踩她小肚子。那软肚子汗津津的,在我踩踏下发出啪啪声响。她对疼痛对凌辱好像有偏好,你越辱她、她越乐意。正好我喜欢虐逼。这狗操的世道! 我踢她骚胯。她扭着腰肢扭着屁股仰着脑袋张着嘴哼叽着求我使劲,湿淋淋的骚逼在我重踢下发出刺耳的声音,小沈阳讲话“piapia—dia”我越踢越使劲。这逼居然被我踢高潮了。 一边哭着喊着一边捂着逼、身子还一抽一抽的。我看着她受虐那操行,心里产生一种病理性欣快我们脑瘫病友都这样。我一次又一次把她的奶子紧紧地揪着,她颤声说:“我晕了” 我把她身子扳过来,让她侧着,我左手操她g点、右手摸她屁眼儿。她扭着身子,狂呼乱叫。灯光下,一身肉圆滚滚,像海豹。她呼喊着。 像临刑前的女烈士,嗓音沙哑:“叔,你插死我了你插死我吧!使劲啊叔,使劲!操死我!”那骚东西的叫声一浪一浪的,可好听了。 第16章那种刺缴 她的肚皮使劲往上挺着,两条腿绷得笔直、脚趾僵硬、膝盖颤抖,快乐地抽搐着,这些体征包括她咬牙切齿的表情都在提示我这块烂逼马上就要高潮了,我残暴加力,三根手指插她湿润的逼,左右旋转,粗野抠挖,专心挖她骚眼儿,一边挖一边骂她:“骚逼、臭逼、骚东西。” 她在呻吟声中断断续续的说:“叔、我到了!我被你干出高潮了!”看上去她达到了剧烈高潮,都哭了。 屄门黏糊糊的已经松开,像阴险的软体动物,就等着你往里栽。我把粗ji巴操进去开始操动,她的逼腔湿滑、滚烫。 我紧紧抱着她,下头酸酸痒痒的想射。我赶紧强迫自己想中国足球。嗯,微软,生把精给憋回去了,中国足球是中国姑娘们的福音。她问我说:“叔,我的逼湿吗?”“湿!湿透了都!” “喜欢吗?”“喜欢。”“真希望叔的大ji巴一直在我的逼里面,永远都不拔出来,”我降下速度,捧着她的脸望着她。别看这逼高中没毕业,可有时候只言片语让我感动,不知为什么。可能这些年牲口久了,神经有点钝。 现在被单纯一衬,才忽然意识到我离“人”已经这么远了,我说我也想永远插下去、不出来,她问:“你进站啦?”我说:“没啊。”她笑着说:“那你倒是动啊。”底特律活塞恢复工作。 她的两条肉腿紧紧箍着我后腰,闭着眼睛享受挨操的舒服。她的贱样刺激了我。我对她说我要射了,说着往外拔ji巴。她一把搂紧我说:“射里边!我要!” 语气相当肯定。说时迟、那时快,我就坡下驴,当时也根本容不得我考虑安全期之类,ji巴在她逼里已经擅自开始井喷。 我压在她身上,异常兴奋,瞪着眼睛,ji巴一抽一抽往她逼眼儿深处射啊射。她紧紧抱着我,不说话。我抱着她,感觉满手是汗。 不知道她,反正我身上每个毛孔都操开了,我低头咬她耳垂。她躲开。我咬她脸蛋子。这回她没躲。活人的人肉咬在齿间那种感觉,你要是没体验,我说也白搭。ji巴撤出来。 我低下头,看见她逼眼儿正往外涌出混浊的东西,黏黏的。量多到什么程度?塑料瓶装的浆糊见过吧?三瓶那么多。那里头肯定混着她的分泌物,因为我知道我不可能射那么多。 16:14浑身软绵绵,遁入太虚幻境。刚射完,我就开始嘀咕:“糟糕,她会不会怀孕?以后会不会纠缠?”她也像大梦初醒,警觉地说:“我不会怀孕吧?你说不会。”我说:“谁知道?管丫呢。” 她急了,瞪起眼睛:“说什么呢?万一我怀上我怎么养啊?你养啊?”我说:“你嚷嚷什么呀你?你刚才哭着喊着让我射里边的。” “我那就是客情儿!你不懂啊?那种时候,你们男的哪个愿意拿出来啊?”女的怎么都这操行啊?我刚刚对她萌生的好感一下子烟消云散。当时脑袋里觉得她准是要讹我一笔了,我说:“算了算了,你们女的就是口不对心。我愿赌服输。”她说:“叔你打我吧。都是我不好。”“啊,也怪我。”“不!刚才是我不好。叔你打我屁屁吧。”说着。 她跪在案板上,冲我扒开屁股。明白了。这逼喜欢这个,喜欢扮演受害角色,喜欢男的打她屁股。这么发嗲的时候,她有安全感。16:34我顺手从旁边抄起一条长毛巾,放大池子里蘸满水、拎出来、知会她:“我抽了啊!”她朝我点点头,全身肌肉开始绷紧。我扬起手,开始狠狠成全她。我抡起那条沉重的湿毛巾,对准她身子抽下去“啪!”水湿的刑具重重抽在她肉嘟嘟的屁股上。“啪”音同时夹杂着她“啊”的惨叫。 “啪!”第二抽。“啊!”“啪!”第三抽。“啊”她惨白的屁股上,被抽过的地方开始发红了,她一边挨抽一边流着泪呻吟。“啪!啪!”我一边抽她一边审“过瘾不?”“过瘾。”“啪!啪!解骚不?”“解骚。”“啪!啪!美不美?” “美。”“哪里美?”“心里美。”“嗯?!”“逼里美。”我ji巴又有点儿硬,像好战分子,蠢蠢欲动要抬头。我想再操操她。16:44别墅外头,大雨越下越紧,声势骇人。她有点儿紧张,问我:“叔,咱这屋子结实吗?”我说:“你放心吧”正说着。 又一个千吨爆雷炸裂,与此同时,只听咔喳一声,眼前全黑了,什么都看不见,这时才意识到,外头已经像夜那么黑。 跳闸了?按说不会啊,我这宅子单装了应急发电机,是独立的供电系统,就算社区停电,我这也有电力保证啊。我们停下所有动作,侧耳倾听。大暴雨来劲了,劈头盖脸,灭绝人性。雷声压眉,越压越低,撕心裂肺,搞得别墅危如磊卵。 难道是雷击电能瞬间过强,给发电机都弄短路了?我起身说:“我去查一下电机,就在地下室,马上回来。你别动。”她拉住我说:“不要去、别去!”“为什么?”“反正就是别去。叔听我的没错。”“这么黑、你不熟,一会儿再摔着。” “我又不会下地,不会摔的。我怕下雨,怕打雷。再说了,黑着聊会天儿也挺好的,多浪漫啊?叔你不觉得吗?” 好久没跟挨操的说人话了,此刻心尖一颤,恍惚中竟有点儿感动。我轻轻抱住她汗湿的光身子,回应说:“嗯,浪。” 摩挲着陌生姑娘的皮肉,闻着她的气味,觉得我的“三光”政策(光摸光虐光操)有点非人,没沟通光操逼太牲口了,于是我说:“你一直这么浪吗?我是说你跟男人。”她说:“唔,差不多吧。 我初一那年初恋,外校一个高一男生跟我约会,有一次,天擦黑,他带我到学校后头那座山上,忽然就说想吻我,然后上来就吻,我都懵了,就让他吻了,我的初吻。”我问:“你什么感觉啊?” 她说:“唔,就抖呀抖,战栗的感觉,后来他就摸我奶头。我不知道被男的摸奶子是那么舒服。 后来他摸我下面,脱了我裤子把手伸进来摸我,主要是摸口口,我舒服死了,很享受,是不是高潮我不知道,因为当时都晕了,真的晕了,后来他想进来,我不懂怎么配合,结果他弄半天也没进来,因为我们是站着嘛,到最后也没做成。 不过那之后好几天我想起那天的事我都想叫唤,想起来我下边就痒,可想了,想再让他弄。”我说:“你这方面有天赋。” 她说:“是吗?我不知道。再看见他的时候,我就跟触了电似的,脑子全乱了,可是他没再约我出去。回了家我躺被窝,浑身发烫,烧得难受,就是发骚。 其实发烧还真是发骚。我想他,想他的吻,想他的手,想着想着,我的手就下去了”我问:“就自摸?” 她说:“嗯对,自己杀痒啊,要不实在太难受。当时我才13岁,可不知道为什么性欲就特强,就总是自己摸下边。我的手下去。 发现我特别湿,湿漉漉,里里外外都湿透了,滑溜溜的。我一边想他一边摸,摸了一会儿我就叫出声了,我咬着被子哼哼着偷偷摸,以为摸摸挠挠下边就不痒了,谁知道更痒了,超痒,痒到我快疯了。” 我问她现在痒不痒?她说有点儿,说着就带着我的手往下、往下。我摸到了那块热逼,滑润骚腥。 她恬不知耻挺起屁股叉开大腿协助我淫她。黑暗里,我抱着她,一边揉她逼一边让她说下去,她说:“自从有过第一次,我就特想找男的、想感受一下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渴望有男的用手插我,随便哪个男的都行。结果没过两个礼拜,赶上五一,他约我出去玩儿。他开车来接的我。他的车特别大,比gl8还大。”我问:“还是你初一那年?” 她说:“对,没错,他爸有钱,有的是钱。我上了车,看见车上还有好几个男的。他们把我带到海边一小城,租了个大宅子,把我扒光,这个操完那个上,有在我脸上射的、有在我下头射的、还有在我后边射的。 我跑不出去,我疼、我怕,不过也挺刺激。他们让我瓷瓷实实高潮了一百多回。整整三天才放我回家,那三天他们不许我穿衣服,专门有厨师给我们做饭,后来那厨师也弄了我。” 我问:“那你回了家,你爹妈也不问你上哪去了?”她说:“问啦。我撒谎说找女同学一起搞社会实践课作业。 回家以后,我每天都想那件事儿,晚上躲在被窝里偷偷想,想那三天的事儿,来回来去地想,心里暖融融的,比跟男朋友在学校后山刺激多了。 我觉得上学什么的都没意思,我一门心思只想那事,想让男的硬东西插进来。我不明白,怎么过了一个五一我就这么贱了?不过说到底我挺感谢他们。 他们让我知道了作女人的快活,后来我勾引过好多男的,很简单,一个眼神、一两句话就ok了。”我警惕起来。停下手问她:“你收费?” 她平平淡淡回答说:“不啊。我又不卖。谁要是非给我钱,我就拿着,结果我发现给我钱的人还挺多。去年5。12我捐了不少呢。我觉得我是好人,大大地。我不就俗点儿吗?心里头老惦记跟男的发生点儿事。 而且事实上,我发现好多男的也在心里渴望跟我发生点儿事。男追女,翻座山。女勾男,一层纸。干柴烈火,一拍即合。”“你这么随便,勾引男的,就图乐子?” “唔,也图一踏实。没男的我睡不着觉。有男的我才能睡着,我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是喜欢,喜欢高潮,喜欢那种感觉,那种刺激,喜欢让不同的ji巴操,喜欢好多男的轮流上我、同时弄我。可能我属于比较受虐那种吧。”说完,她脑袋一歪、在我怀里咣当睡着、一动不动。再问话、一律没回音。我靠这什么情况?大脑缺氧还是脑残?搂着她,不忍心打扰她的觉。她这么爱睡觉、她说过“有一座城池,在那里,友情用特殊方式传递” 我没费力就勾勒出一个骚逼丫头是怎么炼成的天生敏感、初恋男友欲擒故纵、海边那个小城、逼门被撬、蓬门开启、野兽出笼、兽性大发、不断找男的满足她,试图自我救赎。 其实她是在潜意识里用堕落来惩罚自己的淫贱,越陷越深、越陷越深、无力自拔,沉迷于肉体享受、耽于妓女的快感、道德防线全面崩塌、没男的操她她就失眠、她用受虐吸引更多雄兽,不自觉地发展了受虐特质,结果引来更多喜欢施虐的牲口,当然了。 也可能她说的都是编的,一句实话没有、一切都是谎言。她为什么要对我说实话?她同样不了解我呀。17:24她在我怀里开始蠕动。朝左翻个身、朝右翻个身。 感觉她的手在摸我的软小二、然后听见她很清醒地问我:“叔你软啦?”看来丫是睡美了,刚交完公粮四十分钟,没抚摸没言语刺激,我还一直硬着我超人啊我?我说:“接着说,你受虐的时候什么感觉?”她说:“喜欢啊,就是胀啊胀啊里边满满的,到最后一抽一抽的收缩,哎呀那种舒服那种快活呀,语言说不出来。” 第17章楺舌头 我掐她逼豆说:“你是个大骚屄,我让100个农民工肏烂你。”她哼嗤着挺起屁股说:“哎哟我喜欢,我喜欢人多的,想让好多多男的来操我,操昏我才好。” 我把手指擩进她的湿逼,咕叽咕叽开始加力。我要成全她。她接着说:“在大街上、商店里、汽车上,我喜欢让男的看我,喜欢有男的摸我、骚扰我。 有一男的跟我好过一段,他说他小姨子翘起屁股让他从后面插,说他跟他的两个小姨子都上过的,最小的刚来月经,还说他老婆有时候也跟他们一起。” 我说:“肩并肩作战?四个家伙丧心病狂。”她说:“丧心病狂才刺激啊。我跟我姑夫也搞过,感觉特好。我姑死了好多年了。 我有事去他家,路上下了大雨,我全身都淋湿了,浑身害冷。进门以后,我姑父让我赶紧洗个热水澡,我刚洗完,他忽然闯进来,看到我的身体眼睛都直了。 然后给我拿毛巾、帮我擦,脸红红的使劲看我,然后他攥住我的手,说他好长时间没女人了,我同情他,就答应了。 他就和我做了,完事还一个劲地谢我。跟老男人操也挺不错的,老人懂事,知道心疼你、欣赏你。”我问:“你还让别的老东西操过,对吧?” 她说:“唔,七十岁以上的有三、四十个,有德高望重的系主任、有孤寡老头、有老民工。有的硬不起来,有的特硬,使时间还长。有一次我在街心花园等人,去早了。 坐草地上,那有一片大树,挺粗挺密的,然后就过来一个旁边打太极拳的,说他八十了,会按摩,说看出我肾虚,能帮我治。他就给我揉,我就坐那儿让他揉。他欣赏你的身体、会摸你、知道你身体什么地方感觉特别好。 后来他脱了裤子、让我跪草地上、他从后头给我裙子撩起来就跟我做了,还挺硬,大白天,旁边不断有溜鸟的什么的走来走去,真刺激。” 这逼又可恨又可怜。男的要发泄的时候就想找她这样的,火一泄,就会离开她,不会跟她发生感情。我开始隐隐有点儿心疼她。 她就是一条母狗,逼永远是骚烘烘的,来者不拒,同时我也担心我的健康。我说你做体检吗?她颠着乐,不说话。这雨怎么还不停啊?停了我好赶紧送她走啊。我尽量挑正面的说:“你敢说真话,敢尝试” 我还没说完,她就抢着说:“所以我是好女人,对吗?”我无奈地回答:“嗯对,没错。”黑暗中,听见她美美地笑了。 我心话说:这逼能活过三十岁吗?我怀疑。现如今,h1n1变异这么快,其它病毒不与时俱进乎?这年头,世事难料。她挺着屁股催我:“手别停啊。人家正舒服。”我继续手淫她。 她问我:“哎你说、我要是月经没有了,下边还会这么湿吗?”嗯,思维奔逸,赞一个。我问她怎么忽然想起说这个?她说:“我一朋友的朋友,是一大姐,说她没有了,四十六断的,做起来就很痛,就是她不会湿润了,你明白吧?她说她特怕跟她男的弄,又没办法拒绝,结果搞得她特痛苦,今年她五十岁,伶牙俐齿的,搞测绘的。” 我发现她还真是爱表达,而且有效信息量大。我安慰她说不要担心、身体功能用进废退,只要她坚持锻炼,到八十岁湿了呱嗒没问题。她问:“真的吗?我能活过三十吗?”给我挖坑下套,显得丫多睿智似的。 我特烦这种耍小聪明的逼。我一片善心装糊涂说:“瞧你,说什么呢?你才多大呀?你好日子全在后头呐。”她说:“得了吧,我什么操形我知道,能扛过今年就不赖。”这让我愈发显得脑瘫了。 好比你软语安慰一个临死的人,结果丫思路比你清晰。大智若愚不那么好装的。有时候你越装糊涂,越凸显你丫傻逼。我以攻为守:“那你觉得为什么会这样?” “说真的,逼逼确实是经常痒痒的,需要插呢。插逼是我这辈子能得到、能控制的最大乐子。如果我注定为这付出代价,不管是什么代价,我认头,毕竟我快活过。这辈子值了。” 我说:“说是这么说,可你还是不甘,对不对?”她拉住我的手,不再说话。17:44喀喇! 又一个炸雷。水池里传来闹腾声。我的鲶鱼们连喊带叫、上窜下跳,过节似的。只要一听见外头打雷下雨,那帮丫的就当是有人劫牢。 雷雨闪电关她们鸟事?旁边池子里的傻逼泥鳅们受了鼓舞,扭来扭去,把自己搞得兴奋不堪,以为也能趁乱冲出牙周。无意中我一抬头,冷不丁在对面墙上看见有东西! 是一个孩子的脸,扁平,贴在墙上。确凿无疑,不是幻觉,一个孩子在看着我,面有病容,脸色惨白,半笑不笑。我腮帮子一麻,想说话可是说不出来,她顺着我的目光扭过脸去也望那面墙,望了几秒钟,同样没说话。 我家里这是怎么了?刚才椅子面凹陷、现在又墙壁出现娃娃脸,以前从来没有过啊。我战战兢兢看着,墙面上,那张脸还在,眼睛跟我对视,像在嘲笑我。我哆嗦着,手掌贴着案板磨擦、想摸刀,忽然被她拉住。 黑暗中听见她对我轻声说:“要客气。别惹它。”我低声问她那是什么?她叹口气、轻声说:“一下雨就这样。” 我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她告诉我她年轻的时候生过一个孩子,是男孩,那天刚下完一场大暴雨,她儿子去厕所,不小心淹死在厕所后边的粪池里了,死的时候四岁。孩子的爸爸离开了她,再也没见过。 “他说他想在屋里尿、尿在尿盆里,我偏不干,当时绝对被附体了,非让他去厕所。我不该让他去厕所。我不该啊。”我说:“你为孩子那事内疚,所以你喜欢让男的狠狠弄你?” 她说不清楚。我问:“一下雨,那孩子就回来?”她说:“是,老跟着我。”“找你干吗?”“我不知道。”生过崽子,难怪逼松,不过我最关心的是她那孩子的冤魂什么时候能离开我这儿。那孩子的冤魂把我母亲都招回来了?可能方才我母亲在天之灵是想提醒我当心叵测的噩魂邪灵。这逼为什么目光阴凉、脸没血色?我为什么感觉她身上阴气特重? 我有点儿后悔带她来我家了,这逼是个脏东西。我想请她走,可是外面大雨瓢泼,给她赶出门好说不好听。我说:“要不这么着吧,等雨停了我带你去看电影吧?” 黑暗中,只听她哼哼一笑,幽幽回应:“叔你怕啦?”17:48我说:“嗯,有点儿瘆得慌。不是、那什么、你不怕呀?”她说:“怕有什么用?我原来也怕,后来我一怕就让人干我,我就不怕了,来。”说着。 她在大案板上掉了个头,脑袋对着我的脚。黑暗中,我感到我的光脚被她抱起来、抱在怀里。她的软手开始摸我了。 我怕痒痒,脚尤其敏感、怕人摸。她的色情软手在温柔地抚摸我的光脚,潮湿的手指不断掠过我超级敏感的脚心、脚趾。我咬牙强忍。窗外,雨还在狂泄。 厨房里、超级大案板上,我跟一陌生女的头脚相对,侧躺着互相摸。她说:“其实人这辈子,会遇到什么人、得什么病、什么时候死,冥冥之中早有定数,怕也没用。”我说:“这不废话吗?你不怕死?” 她说:“死有什么可怕的?这世道有什么可留恋的?死就是一道门、是你走进另一个世界的门坎。当你连死都不怕了,你就是不可战胜的。” 黑暗中,我闻着她的鱼腥体香、摸她青白的脚,摸这年轻、不幸的经产妇。长长的脚丫微微发凉,脚趾挺软的。她柔声问我:“你喜欢脚?”我回答说:“嗯不,其实我更喜欢手。” 她微笑着说:“你还真是个怪叔叔。”咣当一下,来电了,所有电器重新启动运转。电灯泡子贼晃眼。她说:“看,我说没事吧?”这可真是见鬼了,如果是电机短路,怎么会自己修复? 灯光下我打量她,发现她有点不一样,好像脸形长了,身上皮肉更白了,眼睛更妩媚了,她说:“知道吗?你可以弄我这儿。”说着,她自己扒开逼。 电灯照射下,一朵腐烂的大丽花在我眼前绚丽绽放。我看见她用自己的手指头摸着逼口上边的一个眼儿。应该是尿眼儿,可是很松驰。 我问她怎么这么松?她说:“我遇上过一个编程序的,专门喜欢弄尿眼儿。他拿一管子插我这,一点一点进我膀胱。我挺舒服的,后来他老弄,我这儿就松了。” 她擦伤的尿眼儿肉质鲜红。我拿手指试探性地摸,那里软软的,像小泥鳅的嘴,有好多黏液,同时我闻见一股气味。 怎么形容呢?这么说吧,有的香属于贼香,香气特冲、到处窜。有的香气属于暗香,你不使劲吸就闻不到。还有一些气味,初闻觉其臭,闻时间长了慢慢觉得这味芳香馥郁、浓烈甘甜。 17:59她对我咕哝着:“叔,弄我尿眼儿使劲弄”我的手指使上劲,加力操她。咕叽咕叽噗叽噗叽,手指像在杵一小罐浆糊。她哼哼叽叽哭着爽着,我的手指在她尿眼儿里左三圈右三圈,她嗯地挺着腰、身子反弓。 这逼就这样让别的男的操过,看着她这骚样、看着她扭腰打挺、闻着她骚腥酸香、听着这咕叽咕叽噗叽噗叽,我ji巴来感觉了,我用手指头揉搓她湿润红热的、烂逼一样的尿眼儿。那隐秘肉眼儿已经被操烂。 我用手指揉着她那儿,越揉越想揉。她的肉身在我手指下扭动扭曲。她的小嘴在发出娇嫩的呻吟。这声音比风声、鸟鸣更好听,比潮涌、波涛更细腻,这是凝聚天地日月精华的声音,此时此刻,我的手指每一轻微动作,都能带出不同音频的乐声。 “嗯对对!就是那儿我的尿眼儿啊!”听着怀里这逼被连续“弹”出如此美妙低贱的天籁之音,我胯下老枪越来越亢奋,粗手指“弹”得越来越快,听到的乐声相应更密集、更高昂。 我插进她流浆糊的尿眼儿。尿眼儿的肌肉环已经相当松驰,生过孩子的逼似的。我攥着她胯骨,把ji巴往她尿眼儿里使劲顶,到头遭遇阻力,应是膀胱颈。那圈肉还挺结实。一杵没进去。二撬没进去。三杠,嗯有戏。 感觉ji巴脑袋扎进了她膀胱,像拱进了一个又厚又韧的瘪气球,内壁略有皱褶。她哆嗦着,黑眼珠往上翻、翻、翻、再翻!看不见了,灯光下,我一边操她尿眼儿一边看她全白的眼球,和一具半透明的白身子。 我一边操她脺脬一边摸她嘴。她舔我的粗手指。粗手指钻进她嘴里,揉搓她舌头,忽然想操她嘴,于是把ji巴抽出来,贴她嘴上。 她的嘴唇湿乎乎、嘴角滑溜溜,我的硬ji巴没有声音吱溜就滑进她的口腔,比komlinko滑盖手机还顺。操进她嘴以后,感觉她嘴里头有更多黏液。我摇着屁股,像操逼似的奸淫她嘴巴。 第18章深深沉醉 她蹲在鱼池台子上,仰起脑袋张着嘴挨操,同时自己揉着屁眼儿。18:14我一边狠操她食管、一边攥剔骨尖刀抵住她的脸。她在恐惧下用力嘬,挺配合。我一边奸她嘴、一边盯着她的凹手心。 我看见她的柔顺手心在下意识收缩,软软的,湿湿的,有皱褶,像逼腔,我后脑深处那个死穴被击中,后脚跟抬起、踮起脚、脚趾绷紧,ji巴卯足了劲在她嗓子眼儿里开始射了。 她的食管紧窄抗拒、粘滑不堪。我射完精,操进更深,在她充满精液的食管里开始撒尿。她被我的精尿呛得猛烈咳嗽,咽喉更加紧缩,脸都憋紫了,活像女烈痛饮辣椒水。 我放下刀子,这手掐她奶头、那手使劲往她胸腔方向挤按她的咽管,帮她吞尿。她脖子细长,皮肤苍白,现在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脖腔皮下咽管滑溜溜的,在恶魔大拇指的凶残按摩下左右逢源。 不少尿液从她鼻孔被强力喷出,射挺远。我撤出ji巴一看,湿淋淋挂着黏丝,居然还挺硬挺顸。我刚抽出ji巴,她立刻开始呕吐。柠檬黄色的尿水骤然喷涌而出,里面混着还没液化的精液,像小块小块的软凝胶。 吐完,她张大嘴、拼命吸气,像活鱼上岸。我更使劲地攥她奶房。她挺起屁股,哼嗤着求我操她下边。我左手攥住她头发、右手中指插进她松垮的尿道。她柔软的身体不断起伏,像波浪在夜色中拱起腰身。我奋力操那可怜巴巴的骚眼儿。 她的呻吟含混不清、如泣如诉:“呃弄我、搞我”我完全兽化,吼叫着手淫她尿眼儿。她哭着高潮,相貌悲惨,惨白的肉皮表面一层冷汗。这逼怎么会喜欢这个? 18:24两个人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躺大案板上休息,互相说着刚才各自的感受。 等消停下来,她问我不害怕了吧?我说:“嗯。假设你一会儿马上就要死,现在你回顾一下,在你活的这些年头里,你最自豪的是什么事儿?” 她想了想,回答说:“我让三百多个男的射过精。我让他们高兴过。不算太多,可也不算少。我自豪。”我问她:“那你最遗憾的事儿呢?”她说:“嗯我还没操够就要死了。” 我说:“嗨,我是问在你活的这些年头里、让你最后悔的事儿。”她回答说:“唔,最后悔的让我想想啊。我最后悔的是我小学五年级暑假,有一天我爸看见我倒霉了,然后过了几天想跟我那个,我没答应,我当时觉得他是流氓。”我问:“那你现在觉得?” 她说:“咳,拢共多大点儿事儿啊?现在我想开了,可他死了、永远没机会了,他是一好人,一辈子吃苦受累。好人不长命。” 18:54暴雨骤停,快得像色站倒闭,咣当一下说没就没。她说:“好啦,雨停了,我也该走了,谢谢你。”说完起身开始穿衣服。 我有点儿不忍心,赶紧跟她说:“别介哎。别饿着肚子走啊。吃食我都备好了。”她面有难色,坚持要走。 我傻逼烘烘那儿拉着她的手一个劲挽留。我就这操性,人家客情儿,我老傻实在,这些年吃过多少亏呀?记吃不记打,要不怎么都说我脑瘫呢?她呵呵笑着说:“这可是你非留我啊。”我说:“是、是。 哪能让客人饿着肚子走啊?我还剩点儿良心什么的没?”她勉强落座。我开始忙活。当时哪知道,这叫自作孽、不可活。19:24我端着吃食回来再看,她又睡着了,穿了背心、下头光着,白手软绵绵无力半握,睡相可爱。 其实挺好一逼,怎么烂成这样?越骚的逼喜欢的人越多、越挨操越骚、越骚越找操、结果烂掉了?难道说越真诚越脑残? 越追求享受就越烂?我饿了,顾不上多愁善感,先吃饱肚子是硬道理。刚吃完,忽然听见她吭嗤吭嗤呼哧带喘。我抬头望过去。 只见她眼睛紧闭、脸刷白、脸部肌肉扭曲、咬牙切齿、两只手痉挛地按在逼上。她脸上的肉最吓人,来回抖动,好像大地震震中的铁轨,被恶魔恣意抖着玩儿。 她脸变青了、眼睛半睁,嘴咧着、牙龈暴露,怀孕母狼似的,手背上的血管一根根鼓出来,她嘴张开了,开始说话,却是一个苍老男声:“小逼!你是我的!臭逼!”我赶紧摇晃她:“哎哎哎,你什么情况你?” 她不醒,继续用那个苍老男低音说着脏话。操,这什么事?我抬脚照丫脸就闷过去。那个苍老男声停了,她睁开眼睛、瞳孔立刻变小,嘴唇半张、慌恐不安地扫视我这大厨房。 等她看见我、好像被吓一跳,脸更白了,身子本能往后一缩,蜷起肉腿、好看的手抱住好看的脚。我问:“你做什么梦呢?”她恢复了柔和的女嗓,但说的话让我一激灵“快!他们要来了!要来你家!” 19:37我转脑袋瓜子看看四周角落。宅子里一切太平,起码表面看不出什么异常。她惊恐不堪,左颧骨被我踢青了,瞳孔缩小成针尖,脸僵硬,活见鬼那种。我强装镇定说:“你醒过来没有?”她懵懵地点头说:“醒了。” 我问:“你刚才做大梦了。”她说:“是,跟真的一模一样,他们特别矮、抬着轿子”我问:“慢点儿慢点儿。谁啊?谁们?”“不知道。”“哪儿的?”“不清楚。” “长什么样?”“挺凶的。”“多少人?”“四个。”“奔我来的还是奔你?”“我不知道。”我大脑内存飞快盘点以前打过的架。 以前捂过人,也被人捂过。一身屎一手血,出来混的,没一个是干净的。某种意义上说,打架就像打麻将,打来打去,输赢各半,很少老是你赢。 问题是牙口好,手老痒,仇家就越结越多。有时候表面和解,实际上怨恨没销,说不定什么时候冷不丁背后给你一刀。我问:“那你让我‘快’什么?”她说:“快跑!离开这儿!”跑?干吗要跑?我这有刀子、有斧子,再说了。 对我这窝,谁能比我更熟?离开根据地只能更被动。如果我家都危险,我就没安全地方了,再说,来人我不怕呀,你混我更混,正经碴架过来的,而且那之前,我是不信邪的。 梦境虚幻,谁按梦中旨意行事?素不相识一块逼,跑我这儿睡大觉、做大梦、还怪话溜丢、学老头,吓唬谁玩儿呢?或者她是想用灵异给我增添情趣?我说:“放心,梦都是假的。在我这儿,保你没事儿。来,吃东西吧,赶紧的,快凉了都。”她说:“我吃不下。” 我问:“像你这么能睡的我还真头一回遇见。以前你做梦应验过吗?”她说:“应验过。我去年九月初四梦见以前找过的一男的在天津外环东边小王庄被撞死了,特别惨。第二天我给他打手机,他爸接的,说他在天津外环小王庄被疲劳驾驶的卡车给撞了,还有一次” 她说的话都是真的吗?莫非我遇到了传说中的精神分裂?在江湖上漂了这么些年,被忽悠习惯了都,我现在谁都不信。我打断她说:“行了行了,那都是巧合。吃你的吧。吃饱肚子才是真的,其它都是虚的。” 她吃东西很怪,拿嘴叼住面包用口水泡湿以后、一点一点往下啃,看来丫是不饿。不饿就聊天呗,之前她睡着觉用老头嗓音说话让我好奇。我问她:“之前你看见谁了?” 她陷入回忆,慢悠悠说:“一个大胡子,在舞台上把我扒光、拿手指头分开我的逼、弄得我特别疼也特别舒服。 舞台角落暗影里有个小伙子站那儿,一边瞅着我一边揉搓大ji巴。大胡子操完上边操下边、好好地奸了我一顿,还把我两条胳膊都弄断了把我扔到剧院外头雪地上。 我在雪水泥泞里像海豹一样扭着身子往前爬,可是不觉得疼不觉得冷,后来我好像被一农民救了。 他把我放在一匹马的马背上,没完没了地玩儿我断胳膊,然后点了一根烟,把烟屁股按在我阴蒂上、使劲按、使劲按,可烟头怎么也捻不灭。 我在那就开始痉挛、就觉得我的下边我的子宫我的阴蒂都开始收缩,而且特别强烈,停也停不下来。可能我真的高潮了吧。叔你说我怎么净做这种梦啊?” 我知道一些附体事件的前因是事主干过缺德事,心里不踏实。另一些附体是因为往生者试图传递某些信号。 还有一些附体案例其实是精神分裂的症候,而且精神分裂的往往有多重人格。进我宅子的这女的到底属于哪种情况?我忽悠她说:“你这是单纯性、连续性、病理性、可持续性发情。” 她皱着眉头说:“老做这种梦,累死了,真烦!”忽然有点儿怜悯她。甭管是闷骚是暴骚,谁家闺女都金贵。靠一条逼管娱乐男人,哪个逼出来混都不易。仗着以前练过、有基础,我没把她说的话太当回事儿。 灯泡子底下,专心盯着她的手。她那两只手好像更长了,也更白,指甲形状那么好看,没挑儿。指甲半透明,仿佛若有光。 我操过那么多逼,就从来没遇见过这么顺眼的手。我忍不住摸她赤裸的手,享受地摸啊摸。略骨感的手背、软绵绵的手心、潮湿性感的手指头、柔软的白手腕子,都让我兴奋。 想想她这两只好看的手对她自己的逼做过什么、对别的男的做过什么,我的ji巴又直了。 20:03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她略微平静点儿了,才勉强拿起吃的,但还是焦虑不安,眼睛转来转去到处扫。当时我还是觉得落我手里一大傻逼,不操白不操。我猛一发力、把她软身子按在大案板上。她紧张起来:“叔你干吗?” 我说:“你说的呀,一操逼就美了、就不怕了。”她说:“不、你听我说”我单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开始扒她背心。 她扭着身子挣扎。可她越挣蹦我越想操她。以前我不这么凶残啊。这是怎么了?刷刷两下,我把她背心撕烂,团成一团塞她嘴里。她发不出声来了,忽然闻到一股狐臭。我没狐臭,以前反感有狐臭的人,可那天晚上,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居然不觉得难闻。 当时我没意识到我已经有了变化。我的嗅觉接受度、容忍度,包括我的想法、心境,全都悄悄变了,只是我不自知而已。 我把她两条胳膊高高举过她的头顶、死死按住,然后像疯狗一样地闻她胳肢窝。我是嗅觉动物,向来对气味挑剔,可当时我觉得她身上飘过来的那种浓烈肉香还挺好闻的。 她抵抗的胳膊慢慢软下来,但眼神一直是不安的,好像有个半透明的东西藏在我这大厨房里。我不管她,牲口似的舔她上仰的脖子和棕色奶头。她大口吸气,跟哮喘发作似的。 我亲她软手,闻她手味,深深沉醉,不能自拔。她小声对我说:“叔,还搞我么?”我捏着她的软手来到我两腿中间。她的手顺从地摸我硬ji巴。我亲吻她的嘴。 她换气、吃惊地说:“叔你又硬啦?”我不说话,拉她手摸我ji巴。她听话地淫我。她微微湿润的肉手包住了我的枪。我差点儿射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