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兄在上(骨科,强制)》 第一章 东宫内。 黑云遮月,烛光微弱。 严薇宁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父母被囚,太子下落不明,而现下坐在高位睥睨她的,是那个五年前在严府被她踩在脚底尽情折辱的庶兄严隧之。 严隧之手拿茶盏张唇轻抿,半张脸被掩于光影之下,叫人看不清虚实。 严薇宁从小娇生惯养从未吃过半点苦,如今只在地上跪了半柱香就觉得疼痛难忍,她畏怯地抬起些头,声音细如蚊虫,怯生生的对着座上之人唤了声:“兄,兄长…” 严隧之听见这声兄长剑眉微挑,他不紧不慢放下茶盏,睨着地上之人:“兄长?从前可从未听过太子妃唤过本官兄长,倒是野种经常挂在嘴上。” 严薇宁身上抖得更厉害了,不仅因为严隧之阴怪的语调,还因为膝下冰凉冷硬的地砖,像无数只银针直往她膝盖里扎。 严薇宁委屈得眼角噙泪,换了个称呼唤严隧之:“大都督。” 严隧之看见严薇宁眼底含泪撅着小唇跪得东倒西歪的,就知道她是跪不住了,毕竟他这嫡妹从小就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 他一脸轻蔑,缓缓开口道:“怎的?太子妃跪不住了?” 严薇宁微微抬头用上目线看严隧之,小声说道:“这地上太凉了。” 严隧之听后冷笑一声,那张本就藏在黑影之下的脸更显阴鸷:“呵,这才刚过中秋,太子妃就觉得地上凉?想当年太子妃因为一株梅花让本官跪祠堂时,数九寒天呐,本官连件像样的棉衣都没有足足跪了一整夜,都不曾喊过半句寒凉。” 严薇宁听后心凉了半截如坠冰窟,她记得那次。 严薇宁母亲虽身为长公主,可自从生了严薇宁后便再无所出。严薇宁十五岁那年,父亲从外头带来一个和她年岁相当的男子,说是她兄长,那男子便是严隧之。 因为膝下无子,长公主将此事忍了下来,只是严府中人得了长公主的脸色,对严隧之自是恶言恶语,没什么好脸色。 严隧之在严府无人亲近,他虽万分小心,还是会有行差踏错之时。 那是严隧之进严府的第二月,严府占地宽广错综复杂,他因为迷路错走进一处院落。 那日正好是小雪,院落里开满了落着雪的梅花。疏花团冰雪,严隧之被花迷了眼,鬼使神差伸手摘了枝。 他刚摘下,就听得院门前一声怒喝:“没规矩的野种,谁准你进来的?” 严隧之听见声音往院落门口望去,就看见气冲冲朝他走来的严薇宁。 这是他进严府后第二次见严薇宁,第一次是他所谓的生父严高带他进严府认祖归宗,对一个年岁和他差不多大的少女介绍,说他是她的兄长。 可少女脸上满是轻屑,讥讽地说一个外室生的野种也配当她兄长,给她提鞋她都嫌脏。 严隧之眼瞧着严薇宁离他越来越近,原本娇俏妍丽的脸蛋被气得通红,两个圆鼓鼓的眼睛怒瞪着他。 严薇宁抢过他手里的梅花,二话不说抬起手就甩了严隧之一巴掌:“这是本小姐的后院,这里头的梅花都是本小姐亲自种的,是你这个野种能摘的?” 严隧之侧着被严薇宁打肿的脸,语气平静的解释道:“对不起,我不知这是你的院落,我只是见这梅花开得好才……” “闭嘴,还敢狡辩。”严薇宁不等严隧之解释完又是一声怒斥:“今日我要好好教训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野种,来人,罚这野种去祠堂跪着,没本小姐的命令不准起来。” “是。”下人得了令,不由分说压着严隧之去了祠堂。 严冬之下,祠堂门窗大开,严隧之穿的单薄,从白天跪到黑夜,又从黑夜跪到了白天。 下人唤他起身之时,严隧之只觉得自己通体寒冷,两个膝盖像灌了铅一样重,他想站起来,可一次两次都重新跪倒在地,后来见他实在无法站立,还是两个下人将他扶回房间。 那日之后,严隧之连续发了三天高烧。好在他命贱,在没人给他任何汤药的情况下硬生生扛了下来。 第二章(微h) 死定了,这是严薇宁心中唯一的想法。 二皇子登上帝位,严隧之作为得力干将办事干净利落,处置了所有太子党,偏偏只将她软禁东宫留了下来,刚刚又旧事重提,定是找她算账来了,指不定要怎么折磨她。 早知如此,当年她就该留些余地,不该如此折辱严隧之。 思及此处,严薇宁的泪腺失控,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严隧之看着地上跪着抽泣的严薇宁眉头紧蹙,他只不过让她跪了半柱香,比起以前严薇宁对自己的那些羞辱不过九牛一毛而已,怎么她还先哭上了。 严隧之被哭得心烦意乱,他把喝完的茶盏重重往木桌上一放。 严薇宁本来啪嗒啪嗒地流着泪,忽然听见茶盏砸桌的声音吓得一弹,连眼泪都被吓了回去。 只见严隧之面无喜怒地盯着地上的人,随便找了个理由把人支了起来:“哭什么哭,我茶喝完了,起来斟茶。” “是,大都督。” 严薇宁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起,不知道是因为膝盖疼还是因为害怕走得极慢。她从小锦衣玉食都是被人伺候,从没干过给人端茶倒水伺候人的活,待她小心翼翼摸上茶壶,却又因为手抖撒了严隧之一身。 “大都督恕罪,大都督恕罪。”严薇宁全身上下被恐惧笼罩,她没过脑子抬手就用广袖去给严隧之擦。 严隧之任由严薇宁在自己身上乱擦,女子的青丝偶尔拂过脸庞,鹅梨味的薰衣香在他鼻前绕啊绕,一下就让他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个雨夜。 下身的巨物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拔地而起,严隧之不假思索扣住严薇宁的腰肢,迫她坐在了自己身上。 “呀。”严薇宁尖叫一声,她手本能地环上严隧之的后颈,一脸迷茫地看向严隧之。 严隧之一手将人搂在怀中,一手勾起严薇宁的下巴,语气旖旎道:“太子妃这是在勾引本官吗?” 这时严薇宁才反应过来刚刚给严隧之擦身委实有些太亲近了,她脸羞得通红,挣扎着要从严隧之身上起来:“大都督说什么胡话。” 严隧之乃习武之人,他手上只稍稍用力,严薇宁就像笼中丝雀无处遁逃。 他掐着严薇宁下巴的手愈发用力,制止了在他身上胡乱扭动的女子:“我劝太子妃别乱动了。” 严薇宁听到严隧之带着警告的声音停了下来,可这么一停她才发现,严隧之下身那物已经硬挺起来,欲望就这么毫无掩盖的隔着衣物顶着她。 严薇宁两眼满是惊恐之色,她哆嗦着说道:“大都督,你我乃是同父兄妹,如此荒诞之事万万不可。” “不可?”严隧之冷笑一声:“太子一党皆被铲草除根,你以为本官为何留着你?” 严隧之说着,掐着严薇宁的手沿着女人如瓷玉般的脖颈缓缓向下。 上衫被撩到肩下,女子皎月般洁白的肌肤露出大半,被襦裙挤压的前胸凸出半个浑圆,配上严薇宁因为惊吓微微颤抖的躯体,好不诱人。 带着厚茧的大手拨开胸前襦裙的细带,严薇宁略显饱满的乳肉被严隧之握在手中揉弄把玩。 严薇宁简直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她以为严隧之对她的报复会是像以前的她一样,打骂羞辱,踩在脚底,却没曾想是这种方式。 严薇宁瞬间羞愧难当,她红着眼咬着唇,努力忍着泪求严隧之:“大都督你要是因为以前之事对我有恨,大可以罚我为奴为婢,或者直接杀了我一了百了,我绝不会屈服于你干这种罔顾人伦的丑事。” “杀了你?好呀。”严隧之说得轻巧,他随手抽出腰间的匕首放进严薇宁的手中:“你如若真如此厌恶此事,干脆自戕一了百了吧。” 严隧之说着,粗鲁地扯下严薇宁的襦裙,两团圆润的乳房立马如白兔一般跳了出来。 大手再次覆了上来,只不过这次除了严隧之的手还有那湿软的唇,乳尖透过虎口被男子卷进舌里舔舐,牙关还时不时将乳头咬住厮磨。 严薇宁强忍屈辱的泪水再次决堤,从小到大,她连不小心摔破了皮都能哭上半天,更别说要拿匕首自戕了。严隧之这是拿捏住了她的软肋,知道她不敢。 啪嗒一声,匕首掉落在地,严薇宁死命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被迫接受庶兄的凌辱。 严薇宁下定决心就当自己如死鱼,闭眼撑过去就好了,但严隧之像是很了解严薇宁的身体一般,所到之处尽是严薇宁的敏感地带,不一会儿,就把严薇宁激得娇喘连连。 兄妹禁忌的羞耻感和身体的本能的欲望碰撞,擦出强烈的火花,把感官放大数倍,让严薇宁异常脆弱。 乳肉被严隧之吃了个透,他又用手解了严薇宁亵裤的细带。手指刚往腿心里摸,就被蜜液浸湿。 严隧之松开吃奶的口,带着坏笑明知故问道:“都说女子是水做的果然不假,不然怎么妹妹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呢。” 第三章(h) 严隧之轻而易举就将严薇宁一把抱起,将裸着半个身子的女子放置在床榻之上。 严薇宁刚被放下就拢着外衫往胸前拢,试图遮住那令人垂涎的两团。 东宫的床榻足够大,她一边拢着衣衫一边并着腿往榻里退,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不要,求求你不要,大都督你我血脉相连,万不可做此等腌臜之事呀。” 严隧之也不着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满脸惊惧的严薇宁,等她爬远了,严隧之又像逗小宠物一般抓着她的脚腕给人拉了回来。 来回拉扯间严薇宁的衣衫被褪了大半,她发丝凌乱,只知一直重复着:“大都督,不要,不要……” 严隧之欺身把严薇宁压在身下,咬着她耳垂下的软肉道:“叫大都督多生分,我还是喜欢听妹妹唤我兄长,来,叫声兄长听听。” 严薇宁臊得红潮爬了满身,心里将严隧之骂了个遍。刚刚让自己跪着的时候不准她叫兄长,现在来了床上,又逼着她叫,真是个变态。 不过如今沦为废太子妃的严薇宁只敢在心中暗骂,她天真的认为,这不过是严隧之吓唬侮辱她的方式,严隧之再怎么丧心病狂,现在他好歹也是朝廷重臣,断不会真奸了自己的亲妹做如此天理不容之事。 她一边用手推却着身上的男子,一边苦苦哀求:“你既知是我兄长,为何要如此对我,兄长让我为牛做马都行,不要这样好不好。” 严隧之唇舌在严薇宁身上游走之际抽空开口:“兄长如何对你了,这不是在好好爱护你嘛。” 严薇宁那点微小的力气在严隧之面前犹如蚍蜉撼树,她全身娇嫩雪肌被严隧之索取了个遍,直到亵裤被剐下,一个如刚铁般炙热硬物抵住她腿心的小穴,严薇宁那点侥幸之心才被彻底击溃。 严隧之是真的想奸了她,还是在她与太子夫君无数次云雨过的床榻上。 严薇宁突然发了疯地挣扎起来,嘴里的求情转化成了咒骂,仿佛回到了以前她还未出阁前在严府放纵辱骂那个恶浊龌龊的庶兄。 “严隧之你个不得好死的野种快放开我,你要是真敢对我做此等丧尽天良之事,就不怕有天遭天谴吗?” “天谴?”严隧之笑得云淡风轻。 他用膝盖顶开了严薇宁的双腿,用自己早已梆硬的性器对准骚穴,腰身一抽,那粗大可怖的性器就破开了严薇宁的蚌壳。 “啊!”严薇宁被严隧之粗暴的顶撞痛得尖叫一声,还没来得及适应,那如蟒蛇般硕大的阴茎就在自己体内抽插了起来。 严隧之腹腰处的腹肌因为用力格外显现,他一边把鸡巴往妹妹肚子里送,一边低喘着气在严薇宁耳边说道:“呵?遭什么天谴?要是肏你会遭天谴的话,那三年前我要了妹妹的处子之身时,怎么不见天谴,反而就在那年进了禁军,得了二皇子赏识,如今还身负从龙之功成了大都督?要我说,妹妹是我的福星才是,越肏你我就越有福气才对。” 严薇宁脑子嗡的一震,她一边承受着严隧之的蛮横顶撞,一边张着唇断断续续地问:“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三年前我的处子之身是给的太子,你个野种休要污我清白。” 严隧之听后脸上笑得越发深了,只是让看的人不寒而栗。他将身全部压在严薇宁身上,手从她背后插进扣住她的肩。 “如若三年前肏你的是太子不是我,我又如何能得知,妹妹这里格外敏感呢?”严隧之说着使劲一顶,鸡巴在温热湿滑的甬道顶到了头,龟头触到子宫口的一个小点,把严薇宁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严薇宁的敏感点被严隧之准确无情地碾过,高潮如电击般排山倒海的涌向她,无论内心多么抗拒,从和严隧之交合之处连绵不断泄出来的淫液却昭告她的身子有多舒爽。 可即使如此,严薇宁嘴上还是不屈服骂个不停:“你个野种休要信口开河,不然等哪天你失势了落在我手中,我一定杀了你。” 严隧之丝毫不在意严薇宁的辱骂声,毕竟从前在严府,严薇宁骂得比这难听百倍他都听过。 他下头毫不留情将严薇宁肏得啪啪作响,阴穴交合处捣出了许多白沫,上头也没闲着,将严薇宁的乳尖含在嘴里拉扯撕咬,可怜的桃尖红红肿肿的,叫人恻隐。 骂了一会儿,严薇宁的声音渐弱,由污言秽语慢慢变成了娇喘呻吟,在严隧之有意肏弄下,没过多久便泄了出来。 严隧之看着妹妹泄在床单上的一滩淫水没正形的调笑道:“啧啧,妹妹上头这张嘴就是不如下头这张诚实。” 严薇宁此刻羞愧难当,她竟被那个奸淫亲妹的野种肏泄了,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闭嘴,你闭嘴。” 严隧之见严薇宁受了屈辱愈发兴奋,在她肚里的鸡巴又硬了几分,他似是嫌羞辱得不够,继续一边肏穴一边说道:“我永远不会忘记,妹妹三年前在生辰宴上喝的烂醉,摸黑爬到为兄榻上求为兄怜惜被为兄肏哭的模样,真是淫荡极了。” 第四章 三年前,严府,严薇宁十七岁生辰宴。 大乾盛世,民风开放,男男女女一同把酒言欢算不得什么稀奇事。 严薇宁作为长公主和大学士的嫡女,生辰宴上前来祝贺的都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皇亲贵胄,姑娘郎君。他们赏花投壶,吟诗作对,好不自在。 满院的人从天光饮到天黑,微醺半醉,说话举止也大胆了许多。 院门前一道男子剪影经过,不知是谁大声喊了一句:“薇宁,那人可是你爹爹和外室所生的庶兄?” 严薇宁正脸颊微红,借着醉酒和太子亲近,听到不知谁提到那个野种,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她透过院子看去,站在院门之外的人确是严隧之。只见他身着素色白衣,束发处插着一支木簪,和一院子打扮华丽的贵男贵女们格格不入。 “晦气。” 严薇宁生气地撅着小嘴,抬手就招呼了个丫鬟过来想将严隧之赶走。可赶人的指令还未出口,就被一旁的惠安郡主撞了过来。 惠安郡主喝得满脸通红,已经醉得差不多了,她平日里就最喜美男,如今喝了酒举止更加放恣。 惠安郡主硬生生挤到了严薇宁和太子中间,抓着严薇宁的手腕指着不远处的严隧之:“薇宁,一直都听你说不喜这外室所生的庶兄,可你从未说过你这庶兄长得如此丰神俊朗,那长荣班的当家旦角青逸见了都得自惭形秽。” 严薇宁听了惠安郡主的话眯着眼看了一眼严隧之,皮相确实是好。 “不过空有皮囊罢了,败絮其中。”严薇宁不甘心,找其他的由头贬低严隧之。 “空有皮囊那就赢过多少男子了,玉儿。”惠安公主喝醉了也不客气,直接使唤上了严薇宁的贴身丫鬟:“快,把你们公子请进来。” “这……”玉儿为难瞥着严薇宁,她自知自家主子有多不待见严隧之,不敢听从惠安郡主的命令,用眼神征求她的意见。 惠安见玉儿迟迟不动急了,连忙催促道:“你这丫头,还愣着干嘛,快去呀。” 严薇宁也抵不过惠安郡主耍酒疯,只能松口:“去吧玉儿,叫他进来。” 严薇宁亲眼看着玉儿走到严隧之身旁,即使是奴才,在严隧之面前都摆上了几分谱。 隔得太远,严薇宁没听见玉儿说了什么,但严隧之却抬头往她的方向望了过来。 月明星稀,严隧之的眼瞳在夜里亮得可怕,似是要将人灼伤。 严薇宁心里一惊连忙避开严隧之的视线,她心下嘀咕,酒喝多了真是误事,怎么会觉得严隧之看自己的眼神这般奇怪。 还未来得及多想,严隧之就随着玉儿走到了严薇宁面前,他些微躬身,对严薇宁道:“听闻今日是妹妹生辰,愿妹妹一岁一礼,一寸欢喜,生辰吉乐。” 严隧之的祝语听得刺耳,但毕竟是自己生辰,周围又这么多皇亲贵胄,还有太子亲临。虽是庶子,但严隧之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兄长,严薇宁没有如往常一样对严隧之冷嘲热讽,难得礼仪周到的对着严隧之欠身。 “多谢兄长。” 这次换严隧之傻眼了,他微张着嘴一脸茫然,被这声突如其来的兄长弄得不知所措。 严隧之正恍惚之际,突然一个人莽撞冲来挽住了他的手臂,严隧之慌神一看,正是惠安郡主。 “严郎君生得如此俊俏,平日怎么不与薇宁妹妹多出来走动走动。” “我……” 不等严隧之回话,惠安郡主又拿过酒盏怼在严隧之嘴边,不由分说就灌给严隧之。 严隧之被猝不及防灌进喉咙的烈酒辣得咳了两声,嘴边还流着涔涔酒渍,又被惠安郡主染着蔻丹的玉指擦过。 她被酒染得媚色尽显,指腹不停抚过严隧之的脸庞,开始说些不着调的荤话:“严郎君如此姿容,真是叫人心生荡漾呀。” 严隧之心底不悦眼里寒意四起,但他还未成气候,不能得罪惠安郡主,只能小力推却道:“郡主喝多了,尽说胡话。” 惠安郡主更加胆大,她整个身子都倒进了严隧之怀里:“本郡主才没说胡话,要是你跟了本郡主,本郡主保你荣华富贵,青云直上可好。” 这时越来越多的人往严隧之和惠安郡主之处看来,女子满是调笑,男子皆是鄙夷。 要是换做寻常,严薇宁巴不得自己这惹人嫌恶的庶兄在世人面前丢丑难看。可今日是她生辰,严隧之再怎么也姓严,惠安郡主在她生辰之日轻辱严家中人,不也是明摆着轻辱她,她绝不能忍这口气。 严薇宁平时一个手不能提的娇娇女,喝了些酒不知哪来的力气,从严隧之怀里扯过惠安郡主将她推了出去。 惠安郡主被推得一个趔趄,幸好侍女眼疾手快扶住了她才没跌倒。 惠安郡主被这么一推酒醒了大半,生气地对严薇宁说道:“严薇宁我不过是和你庶兄说几句玩笑话而已,你做什么推我。” 严薇宁不卑不亢,挡在严隧之面前回话道:“惠安郡主要是喜欢调戏男子,大可以去长荣班找青逸,严隧之虽然是我庶兄但也是姓严,我严家男子由不得郡主胡来。” 第五章 惠安郡主碰了一鼻子灰,怒气冲天拂袖而去。 满院子人也没在意这个小小插曲,该喝酒喝酒,该吟诗吟诗,严薇宁又娇妩着回到了太子身边,丝毫没被影响。 严隧之站在众人中央,明明周围人声鼎沸,却无一人与之交谈,如空气般没有分量。 他站了一会儿,目不转睛地盯着在太子身旁羞赧抿嘴的严薇宁,女子看太子的眼神就好像掺了蜜一般甜,和平时那副对着他冷眉竖眼的模样全然不同。 严隧之思想斗争了会儿,最终还是抬脚往严薇宁处走去。 严薇宁满心满眼都是太子,根本没发觉有人悄无声息走到了她的身后,直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薇宁妹妹,刚才之事多谢。” 严薇宁听到声音后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就看见了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的严隧之。她柳眉一拧,对着太子的和颜悦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严隧之总能在她脸上瞧见的嫌恶反感。 “你怎么还在这?嫌刚刚不够丢人呐,还不快走。” 严隧之在严薇宁的责斥中低下头颅,黑暗中自嘲一笑。 他于严薇宁,乃眼中钉肉中刺,刚刚片刻的兄妹温情,不过也只是讨厌惠安郡主在她的地界放肆而已,并非真心护他。 严隧之对着严薇宁躬身行礼准备离去,可严薇宁一个眼神都没分开给他,留给严隧之的只有一个背影而已。 * 夏日的暴雨说来就来,没有任何预兆。 和严薇宁关系要好的几人还没来得及回府,就被狂风雷鸣阻挡了去路。 不过好在严府够大,厢房够多,她便吩咐下人将男女分开安置留宿。 太子作为男宾留宿的厢房要经过严隧之的寝居,他刚洗漱完早掐灯睡下,就听见长廊上有男子吵闹的醉酒声。 “喝,来,继续,今日不醉不归,喝。” 严隧之推开窗角一隅往外瞧了一眼,果然看见太子和另外两个没来的及走的男宾喝得烂醉,被几个下人扶着往里头的厢房去了。 他闭上窗柩,回到小桌前吹灭了蜡烛,原本微亮的房间瞬间黯淡,漆黑一片。 外头暴雨如注,不知停歇。豆大的雨点敲击着树叶花草,吵得严隧之睡不安稳。 他时梦时醒,就在朦胧迷糊间,听见木门被人推开的声音。 咯吱—— 严隧之原本闭着的眼睛倏地睁开,瞳孔亮得如夜鹰一般,他不动声色地摸到了枕下的匕首,竖起耳朵听门口的动静。 严隧之假寐在榻上静观其变,只听得脚步声越来越近,没一会儿就来到了他的床头。 严隧之抽出匕首,刚准备架在对方的脖颈上,就被一个散发着梨香的香软身子扑了满怀。 女子头埋在严隧之颈窝处看不清脸,但严隧之仅凭味道就能知道这是他那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嫡妹。 严薇宁身上除了每日都熏的梨香,还有着浓重的酒酿香,她醉得双眼微茫,抓着严隧之宽松的睡袍直往他怀里钻。 “太子殿下,薇宁来寻你了,可等久了?” 严隧之听后顿悟,严薇宁定是和太子约好了晚上去寻他,可是夜黑风高加上喝得烂醉,这才走错了屋子,错将自己认成了太子。 喝醉了的严薇宁娇娇软软的,像只毛茸茸的小奶猫一般在严隧之怀里蹭,语气千回百转,娇媚万分。 “薇宁方才偷跑出来淋了雨好凉,太子殿下快抱抱我。” 严隧之任由严薇宁在自己怀中撒娇扭动,夏日穿得本就轻薄,严薇宁在严隧之胸膛蹭了几下,那胸前的乳头就如豆粒般硬起,隔着薄纱搔着严隧之。 严隧之瞳仁一暗,他这嫡妹从小就是天之骄女,金贵如明珠。而他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混迹街头,为了生计偷摸拐骗的事没少干,和君子两字真真挨不上边,严薇宁日日骂他腌臜倒也没错。 如今他还没去找严薇宁,严薇宁就自投罗网送上门来,既然如此,就把这如仙女般的嫡妹拉下云端,让她沾上和自己一般肮脏的污秽。 第六章(h) 严隧之用手捏着严薇宁的下巴,迫使她把头抬起看向自己:“你抬起头看看,看我究竟是谁。” 严薇宁双眼迷离,焦点模糊,她捧上严隧之地脸看了好久,才甜甜笑着说:“你当然是太子殿下呀。” 严隧之冷哼一声,他用指腹在严薇宁水嘟嘟的唇上来回摩挲几下。 喝醉了酒的严薇宁拿脸在严隧之手掌中来回擦蹭,可爱又乖巧,是面对严隧之从未展现过的。 严隧之笑意更深,幽深的黑瞳深不见底:“我的好妹妹,为兄给过你机会了。” 他在严薇宁期许的目光中低下头,衔住了少女粉樱桃般的小嘴,两片湿暖的舌相互交缠。 “唔唔……”严薇宁软软哼吟着,她顺从地踮起脚,勾住严隧之地后颈,把自己的唇舌尽可能深的往严隧之口里送。 夏日轻盈的里衣似如阻碍全无,严隧之宽大的手掌轻而易举就钻进了严薇宁的肚兜里。他将身后那根细线轻轻一拉,丝质的肚兜失去支撑瞬时垂下,严薇宁的两个大奶从里面跑了出来。 当带着薄茧的关节捉住弹润的乳房时,严薇宁惊得一颤,她羞涩地撇开头离开严隧之的唇,娇小的人儿缩成一团窝在严隧之胸膛中。 “太子殿下,你我并无婚约在身,你怎可对我做如此荒唐事呀。” 严隧之手中的力道不轻反重,将那软弹的一团抓在手里使劲磋磨,在她耳边蛊惑道:“薇宁妹妹,你想嫁我吗?” 严薇宁稍稍抬头,露出两个如小鹿一般的圆眼,纯情又色欲:“世上女子,谁人不想嫁太子殿下。” 严隧之皮笑肉不笑,听不出情绪地说道:“薇宁妹妹既想嫁我,那今日就给了我可好。” 严薇宁听到此话,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惊异,她握着小拳捶打着严隧之的胸口:“太子殿下说什么呢,羞死了。” 严隧之不理严薇宁那聊胜于无的推组,他打横抱起严薇宁,将她放于榻上。 衣衫丝带一勾就开,少女近于完美的肉体尽收眼底。严隧之心火越烧越旺,他欺身压在严薇宁身上,二话不说就去含她胸前两个漂亮的水桃。 “呜呜~太子殿下不可。”严薇宁抬手去推严隧之,可那力道就如挠痒痒一般,没有任何威胁。 严隧之把严薇宁的大半个奶子都吃进了嘴里,那奶香快把他迷疯了:“妹妹的奶真好吃,以后嫁我了,为兄每天都吃好不好。” 严薇宁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哪听过这等骚话,她推不开严隧之,就用手挡住自己的脸,红着脸说:“羞死了,太子殿下快别说了。” 严隧之看着严薇宁满身潮红欲拒还迎的模样下身突的一下就硬了,他松开严薇宁的奶,把她挡着脸蛋的手握在手里十指紧扣,迫使严薇宁看着自己。 严薇宁实在是太醉了,不仅没听出为严隧之说的为兄两字,也看不真切严隧之的脸,她羞红着脸和严隧之四目相对,接着又躲开他的视线:“太子殿下这样看着我作甚?” 严隧之盯着严薇宁,像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他不由分说把硬到吓人的肉棒顶在严薇宁的小穴上:“为兄不仅要吃妹妹的奶,还要肏妹妹的逼,妹妹乖,快把腿打开让为兄肏肏。” 第七章(h) 当严隧之硬把肉棒往严薇宁小穴里挤时,严薇宁蓦地大叫一声,她像条水蛇一样不停扭动着身体,试图把小穴里的异物挤出去。 “疼,好疼,快出去……” 严隧之用两手紧紧箍住严薇宁把人禁锢在自己怀中,挺着腰奋力把鸡巴往严薇宁小穴里送,嘴里哄道:“好妹妹,你放松些就不疼了,乖,把腿张开些让为兄进去。” 严薇宁还是不配合,挥着两个小手放肆锤他的肩:“不要,我不要,太子殿下好疼啊。” 两人都是初经云雨,严薇宁疼得直叫,严隧之也没好到哪去。严薇宁腿心的小洞统共就那么一点点大,严隧之才刚进去个龟头,那小穴就像生出了牙般死咬住他的鸡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两人疼得额头都冒出了细汗,严薇宁两腿踢着床褥,声音中带上了小声的啜泣:“呜呜,你出去,我不要了,太疼了。” 肉吃到嘴里岂有吐出去的道理,严隧之一边把鸡巴往小穴里挤,一边哄严薇宁:“妹妹乖,吃个鸡巴就疼成这样,以后这小穴还要给为兄生孩子的可如何是好。” 听严隧之这么一说严薇宁被吓得眼泪从眼角处哗哗往下流,她吸着鼻子哭道:“我不要生孩子,太疼了,不要孩子。” “等为兄把你肚子里射满精液,妹妹不生也得生了。” 严隧之一不做二不休,趁着严薇宁哭脸的功夫一个挺身,把大肉棒尽数顶进了严薇宁的小穴。 “啊!”严薇宁尖叫一声,下半身快疼到麻木,眼泪流得更凶了:“太子殿下你尽欺负我,疼,薇宁好疼。” 严隧之低头伸舌将严薇宁脸上的泪水卷走,轻声细语道:“等会儿就不疼了,为兄让妹妹爽好不好。” 下身疼如刀割,严薇宁哭了许久,一直骂他道:“骗人,你骗人。” 严隧之极其艰难缓慢将肉棒往里抽插,时不时吻着严薇宁的眼,鼻,唇安抚她。 两人就这么做了一阵,忽的宫内顶端的一个小珠被龟头顶中,严薇宁原本痛苦的啜泣声变成了一声悠转“啊”。 严隧之捕捉到了严薇宁细微的变化,他像发现新大陆般一直把肉棒往严薇宁小珠那处肏。 每顶一次小珠,严薇宁的喘息就愈媚几分,她意识到自己的转变,羞得扭过头咬着唇好让自己不再发出这等淫浪的呻吟:“嗯,太子殿下,别弄那儿,唔~” 严隧之哪会听话,严薇宁越不让弄,他就弄得越凶:“妹妹这儿不是舒服嘛,为何不让弄了?” 干涩的甬道流出些些淫液,疼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从未体验过酥麻的快感。 严薇宁眼角还挂着被欺负狠了可怜的泪痕,但嘴上叫的却是亲密的撒娇:“啊,啊~太子殿下好坏。” 一晚上严薇宁不知叫了多少声太子殿下,严隧之听得烦了,故意使力气往里一撞,把严薇宁撞得头碰到了床头的木板:“我不喜欢听你叫我太子殿下,来,叫声哥哥听听。” 严薇宁哪承受得住此种撞击,她只能顺从严隧之的话,声音被肏得断断续续喘着喊他:“哥哥,哥哥我受不住了,哥哥轻些~” 严隧之听到这声哥哥满意极了,他一边用手揉着严薇宁的瓷碗般大小的奶子一边肏逼,床榻都被肏得嘎吱嘎吱直响。 “妹妹真是娇嫩,这就受不住了,为兄还没发力呢。” 第八章(h) 严薇宁打小就如温室里的花朵儿被所有人护着,茶要喝早晨叶上露珠滴的,糕点日日不许重样,只要出门就算只有百米都要坐轿。 如今被人困在身下,刚开苞的小穴就被严隧之如同婴儿般粗壮的阴茎疯狂进出,确实是她此生受过最大的苦楚了。 “啊啊啊,哥哥我不行了。”随着严薇宁夹着哭声的嗓音,没多久便被严隧之给肏泄了。 腿心处不知是淫液还是尿水,把两人耻毛打得透湿,床褥上更是被染了一大滩黏液,不忍直视,荒淫至极。 严薇宁全身被高潮的电击感席卷,她抖着身子喷完水,没一会儿便如失了水的鱼瘫倒在榻上。 可严隧之才刚得了趣儿,正是英武之时,他把头埋在严薇宁胸前的软团处,一边肏一边吮吸着严薇宁的奶,吃得滋滋作响,似是要吸出奶水般。 严薇宁的乳尖也敏感得很,被严隧之这么上吸下肏的,没多久才经历过的那股酥麻感又卷土重来。 严薇宁嗓子都快哭哑了,推着严隧之的肩膀想躲:“哥哥怎么还在弄,我真受不住了,哥哥放了我吧。” 严隧之咬了一口严薇宁硬挺的乳尖,底下啪啪肏得正欢:“不能只妹妹泄,哥哥也要泄,哥哥把的浓精都泄给妹妹好不好。” 严薇宁一个大家闺秀,一晚听了这么多骚话臊得不行:“哥哥真是粗鄙。” “这就粗鄙了?”严隧之逗着严薇宁,肉棒用力一肏,卵蛋差点都被怼进逼穴,语气更加下流:“为兄要把妹妹肏昏肏坏,把妹妹的小穴肏得闭都闭不上,让妹妹看到哥哥就像小母狗一样撅屁股求肏好不好。” 严薇宁被肏得晃晃荡荡,两个奶子更是如同海上巨浪般上下滚个不停:“别说了,哥哥别说了。” 严隧之看着一向高洁傲慢的严薇宁此时像个淫娃一般被他肏得花枝乱颤,他兴奋地抓起严薇宁的脚腕,把她双脚呈八字在空中打开一顿狂肏。 “啊,啊,要被哥哥肏坏了,啊~” 严薇宁被肏得翻出了白眼,咿咿呀呀叫个不停,如果不是窗外暴雨倾盆,她淫浪的叫声定会传遍整个院子。 严隧之常年习武,体力好得可怕,严薇宁不知被肏了多久,只知自己被肏晕又被肏醒,身下泄了不知道多少回,双腿都被肏得失去知觉,严隧之还在肏她。 直到严隧之低吼着射出精来,外头都已经现出微光,而严薇宁彻底被肏昏在榻上。 严隧之趴在被肏到失去意识严薇宁身上射着精,两人的性器依旧紧紧相连,浓稠的白浊一股一股的从交合之处往外渗。 等严隧之把精射干净了,他又小心把严薇宁抱进怀中,伸出手如珍宝般抚摸严薇宁带着细汗的脸颊。 多年夙愿一朝得志,可严隧之还觉不够,他暗暗发誓,要光明正大的把严薇宁留在自己身边。 “好妹妹你放心,迟早有天,为兄会让你心甘情愿臣服于我被我肏干,那天不会很久的,等我。” 第九章(h) 严隧之在严薇宁与废太子曾经温情的寝宫无情占有她,将三年前破处之事说与严薇宁听。 严薇宁听后犹如五雷轰顶,她不信那日给自己开苞之人是眼前这卑鄙的庶兄:“骗人,你骗人,我怎会喝多了去你的房间,我那日明明就是在太子榻上醒来的,你这野种休要骗我。” 严隧之满面志在必得之色,他又抽着腰身往严薇宁逼里一肏,正好肏中了女子宫口下的那颗小珠。 严薇宁被激得一抖,潮浪再次翻滚起来,刚刚泄过的身子又起了反应,她咬着唇,两个脚背绷得笔直。 严隧之对严薇宁的反应满意极了,他越发肆意往那小珠处撞:“妹妹与废太子成婚这两年,在性事上可有哪次像今日与为兄这般尽兴。” 严薇宁心下一惊,但还是嘴硬道:“我与太子闺房之事与你何干。” “呵。”严隧之冷蔑一笑,底下鸡巴越肏越快,似要把严薇宁的肚子挺破:“如若像妹妹说的与废太子日日尽兴,那妹妹成婚两年,怎不见妹妹怀孕生子呢?怕不是太子早泄。” “……” 严薇宁惊讶地瞪着圆眼,她虽知晓严隧之手下的都督府掌管五军刑狱,但不曾想情报机构也如此强大,就连东宫中秘辛之事都了如指掌。 严隧之看着严薇宁诧异的神情,继续添油加醋道:“妹妹也不过脑子想想,废太子一个早泄之人,怎可能在妹妹生辰那日把你从天黑肏到天光。” 说到此处,严薇宁已完全相信三年前她生辰那日,破了自己处子之身的人不是太子,而是自己一直视作恶心毛虫的庶兄。 严薇宁眼泪汪汪,言语中满是悲怆:“别说了,你别说了,闭嘴。” 严隧之如舔严薇宁眼边的泪,一如三年前那样:“放心吧,以前废太子没让妹妹享受过的闺中之乐,以后为兄让妹妹尝个够,日日用白浊浇灌妹妹,定把你养得比以前你院里的那些花儿还娇媚。” 严薇宁听着严隧之的话只觉反胃想吐,她又气又羞,对他边打边骂:“滚,你滚,我是绝不可能委身于你这个野种的。” 严隧之听严薇宁骂他也不气恼,他用两指掐住了严薇宁的下巴把她头抬起,一脸轻松迎着她憎恨的目光:“怎么,妹妹难道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人人仰羡的京城贵女?你现在只不过是本官的阶下禁脔而已。” 严隧之说完直接用嘴封住严薇宁要张口骂人的唇,他津着严薇宁的小舌,在两人口里拉出细长的银丝。 腰臀甩得飞快,粗长的肉棒如凶器般直往嫩穴里捣,进出之间还带出层层粉色嫩肉。 无论严薇宁内心再如何抗拒,那根肉棍却像对她施了法,一次又一次将她带入极乐之巅,是她与废太子成婚这两年间性爱中从未体会过的欢畅。 这场带着禁忌违背人伦的性爱长且激烈,窗外再一次露出白肚,直到严隧之额间的一滴汗珠跌落在严薇宁白嫩的前胸,他沉声低吼,用白精将严薇宁的小腹彻底灌满。 “我的好妹妹,以后为兄日日夜夜用白浊喂你,再不让你在房中寂寞,可好。” 第十章 二皇子初登帝位,对于二皇子弑兄逼父以夺皇位,朝中不满之人众多。 严隧之身为大都督,明里暗里铲除异己,手起刀落毫不留情,待他杀鸡儆猴处置了一批倚老卖老的臣子后,朝中众臣谈之色变,再不敢明面对新帝有异议。 既已改朝换代,严薇宁作为废太子妃,自然不能再住与东宫。 严高与长公主作为太子党被下天牢,从万人敬仰沦为阶下囚,而严府也被严隧之所霸占。 严隧之作为新帝最倚仗的权臣,每日都忙得像个高速运转的陀螺。 那日在东宫将严薇宁肏了后,他衣裳才穿了一半,就被新帝的贴身宦官急匆匆唤了去。 严薇宁衣衫褴褛躺在榻上自怜自艾,泪如雨下,正哭在伤心处时,几个丫鬟不等敲门就鱼贯而入。 严薇宁听见动静,慌乱的将衣物扯在身上蔽体,泪水还未抹干就对着来人骂道:“你们是哪来的贱婢这么没规矩,怎能乱闯本妃寝殿。” 为首的丫鬟名唤凝露,严薇宁对她有印象,是以前在严府伺候严隧之的小丫头。 以前严隧之是个不受人待见的庶子,连带着他身边的丫头小厮也受尽磋磨,在严薇宁的记忆里,凝露不过是一个唯唯诺诺,严府里谁都能踩上一脚的寒酸奴婢。 而如今的凝露今非昔比,虽是奴籍,但身上的穿戴比起低阶官员子女还要贵气。 凝露虽为下人,但在严薇宁面前丝毫不惧,甚至还带上一丝趾高气昂,仿佛她才是主子。 她眼珠子上下滚动打量着狼狈严薇宁,眼神中满是屑鄙:“怎的,还当自己是太子妃呢?你也不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为了保住荣华富贵不惜以色侍奉自己亲哥,如此违背天理人伦之事,简直连最下等的妓子都不如。” 凝露话音刚落,身后几个小丫鬟捂嘴讥笑出声,那笑声落入严薇宁耳中,着实刺耳。 “你,你放肆。”严薇宁气急败坏,抄起手边的瓷玉枕头往凝露处扔去。 凝露稍一侧身,轻松避开扔来的瓷玉枕头,只听得啪擦一声,那飞身而来的瓷玉枕被摔得粉碎。 凝露轻蔑看眼被摔碎的瓷玉枕,又将目光转移到严薇宁身上:“严娘子如今只知拿我们这些下人撒气,要娘子你真清高桀骜,大可以像这玉枕一般,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和你父母一同,在狱里与蟑螂老鼠为伴,日日食馊饭猪糠可好,何必宽衣解带,在自己亲哥身下承欢做这等龌龊之事呢。” “……” 被凝露说中痛处,严薇宁一时语塞。她自小锦衣华食,要她去天牢受那等罪,还不如叫她死了算了。 凝露见严薇宁不做声了面上鄙夷之色更重,她鼻里轻慢一哼,头都没回唤了一声:“玉儿。” 凝露话语刚落,从最尾端走出一个丫头,那丫头身着麻布衣,头上也素净得很,连个木簪都没戴,和其他几个打扮精致的下人格格不入。 严薇宁定睛一看,那正是从小伺候自己,后又随自己嫁入东宫的丫鬟,她惊喜一叫:“玉儿。” “太…”玉儿刚准备唤太子妃,又见到凝露阴沉的脸色,连忙改口道:“娘子。” 凝露见这主仆情深的画面满脸厌烦,她出口打断:“行了,赶紧伺候你家娘子穿戴整齐,大都督有令,要严娘子随我等回严府去。” 第十一章(微h) 严薇宁被安置在了她从小到大住的梅花苑,里头物件摆设依旧,一如她未出阁前。 她手抚过不染灰尘的圆桌案台,精神恍惚,好似回到从前,却又物是人非。 一滴泪从严薇宁脸庞滑落在紫檀色茶几上,玉儿见状连忙拿出手帕去帮严薇宁擦泪:“娘子你可别哭了,自从太子被颠覆之后,你不知道哭了多少回,怕是把这一生的泪都流完了。” 严薇宁接过帕子暗自垂泪:“凝露说得对,我就该去狱里同父母一起,或是自行了断殉身于太子,总好过被严隧之那野种奸淫辱没。” 玉儿感同身受也跟着落泪,可如今严隧之留着她就是为了让她伺候严薇宁,要是严薇宁死了,她的小命怕是也到头了。 玉儿只得强打精神安慰严薇宁:“娘子快别这样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如今太子下落不明,老爷和长公主还在狱中等着娘子搭救呢,娘子可得好好活着,不能有寻短见的想法。” 主仆两人相互依偎哭了一会儿,门又被人一把推开,来的凝露看着哭成一团的主仆满脸厌烦,连礼都没行就给严薇宁传话道:“严娘子,大都督有请。” 严薇宁听到传唤后一惊,脑海中又浮现了那日严隧之在东宫强占自己的场景,她吓得往玉儿身后直躲:“我不去。” “呵,娘子以为如今还有得选,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凝露说完抬起手拍了两下,掌声响起,她身后不知从哪冒出几个壮汉,作势就要来捉严薇宁。 见几个壮汉朝自己而来,严薇宁没法只得从玉儿身后出来:“不劳凝露姑娘动手,我去就是了。” 凝露见严薇宁屈服得意挑眉,她后退一步让出门口的道,往前门一指挑衅地说道:“娘子,请吧。” 凝露带着严薇宁来到主院的书房,等到门外时,她停下整理了会儿自己的仪容,才抬手轻扣几下木门。 “进来。”里头的男音生硬而冰冷,带着上位者的令人生惧的威严。 木门被小心推开,面前一个屏风遮住了视线,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一个坐在书桌前的宽厚身影。 即使被屏风阻隔,凝露却始终躬着身子,对屏风后的人异常恭敬:“大都督,严娘子带到了。” “行了,下去吧。” “是。” 凝露侧过身,恶狠剜了一眼身旁的严薇宁,才出了书房。 木门咯吱一声被人带上,偌大的书房里只剩了了严隧之和严薇宁两人。 屏风之隔,严薇宁不安地站在原地,心里七上八下,不知严隧之又想出什么了烂法子要折磨她。 她稍稍抬头,正好看见屏风内那个身影停下了笔,严隧之也抬头往她的方向看,两人仿佛隔着屏风对望。 “愣着干嘛,过来。” 严薇宁深呼口气,不得已朝屏风后走去。一屏之隔,那里头的摆设严薇宁再熟悉不过了,这是以前父亲的书房。 未出阁前每每严薇宁经过,必会进来和父亲撒娇耍赖,而父亲则一脸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女儿,给她许多皇上赐的珍贵物件。 而如今那书桌上的不再是永远对自己和颜悦色的慈父,而是满手忠良血的严隧之。 严隧之坐在书桌前不知批写着什么,他抬眸看眼严薇宁,随后用笔杆敲了敲砚台:“给我研墨。” 严薇宁不情不愿地走到书桌前,她拿起墨条在砚台还没转两圈,就飙出两滴墨滴在了严隧之一尘不染的白衣上。 严隧之停下毫笔,瞥着袖上的墨点道:“怎么,对我有怨。” 严薇宁撇嘴,想到这些天自己的待遇,连凝露那个臭丫头都敢对自己拿乔,她确实是有怨:“您乃当朝大都督,我只是一介罪女,如果不是大都督照拂,此刻我只怕是在天牢中等死了,哪还敢对大都督您有怨呐。” 严隧之听了严薇宁明显怨怼的语气发笑一声,他伸手拉住严薇宁的小臂一扯。严薇宁没站稳呀的一声跌坐在严隧之腿上。 严隧之把人圈在怀里,笔被毫无章法地扔在一边,大掌从裙摆处钻进,握住了女子挺秀的酥胸:“这般伶牙利嘴,还不是有怨。” 严薇宁手脚并用捶打着严隧之,却怎么也推不开:“你放开我。” 每当严薇宁挣扎多一分,严隧之手上的力道就重了一分,他将奶肉握在手中搓圆搓扁,眼神却分心示意严薇宁往书桌上看去:“妹妹先别急着让为兄放开你,先看看这册上都是什么。” 第十二章(微h) 严薇宁拼命推着严隧之的手往书桌上放着的册上看,待她看清了纸上的字,推严隧之的手一顿。 “这是…太子党羽的处置名册?” 严隧之的手失去阻力,更加肆无忌惮地揉抓两团嫩奶,他伸出暖舌嘬着严薇宁的耳垂,轻声在她耳边说道:“正是,想当年长公主和严大人可是太子最得意的助力,如今关在天牢之中,不知新帝想如何处置他们。” 严薇宁看着册上待处置那栏父母的名字,想到天牢里那阴潮脏乱的环境,不自觉又红了眼眶:“大都督,母亲以往确实苛待过你,你有恨正常,可我父亲也是你的亲生父亲,你怎能如此狠心。” “呵,亲生父亲?”提到两人生父,严隧之眼中尽是狠厉之色,他扣着严薇宁的后颈将她拉到自己面前,口中热气喷在她脸上。 “你说的亲生父亲就是为了攀附权贵,因求娶长公主抛弃我怀孕的娘,后位高权重膝下无子之时,又逼死我娘将我带回严府的亲生父亲?” 严隧之越说越激动,他两眼猩红,五指将严薇宁的后颈扣出五个指窝,似是要将她脖颈拧断一般。 严薇宁何曾见过如此骇人的严隧之,她两手掰着严隧之扣住自己脖颈的手腕,带着微弱的颤声道:“你弄疼我了。” 严隧之听见严薇宁的声音松开了扣着严薇宁后颈的手。严薇宁颈后的疼痛感消失,她才劫后余生刚松口气,却又被严隧之抓住衣领将衣裳一剐。 严薇宁外衫掉落在地,只剩中间一个裹胸长裙,她上半边乳肉被挤出衣衫,像是锅上煮沸跑出的牛乳。 “啊,你做什么。”严薇宁连忙双交叉去遮胸前的春光,可她白玉般的肌肤露出大半,遮了东头露出西头,更惹人遐想了。 严隧之眼角上挑看着严薇宁,他抓住严薇宁的手腕轻而易举就将她遮住上身肌肤的手拿开。 略显粗糙的手掌抚过女子如白玉般光滑的嫩肌,他将胸衣挤出来的那两团凸起捏在手里,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跑出。 “你们这些人,仅仅因为出身,就当自己是人上人,理所当然把其他人视作蝼蚁草芥,任意践踏。”严隧之说着,一把扯下严薇宁的胸裙,他用大拇指拨弄着柔粉色的乳尖,没一会儿便把那乳尖拨得如黄豆般硬挺。 他一手漫不经心玩着严薇宁的乳头,另只手破开严薇宁夹得绷紧的双腿,去抠女子的嫩逼。 严薇宁反抗不了,只能咬着唇屈辱地侧过头,不去看自己被严隧之随意猥亵的身躯。 严隧之见严薇宁侧头,干脆将她一个翻身压倒在书桌上,他掰过严薇宁的脸,正好对着窗柩旁那枚铜镜。 他从背后压着严薇宁,头俯下贴着严薇宁的脸,与她一起看向映出两人紧贴躯体的铜镜。 手背拂过女子还沾着泪痕的鹅蛋小脸,紧接其后的是湿热的舌,他舔舐着严薇宁耳后敏感的嫩肉,把严薇宁撩得身子止不住颤动。 “妹妹向来看不起为兄,那今日就让妹妹亲眼看着,被自己视为臭虫的庶兄是如何肏你的好嘛。” 第十三章(h) 严薇宁看见铜镜里的严隧之蹲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她的腿股挡住了铜镜里严隧之的脸,目不能及,触感却更是强烈。 股间被两个大手掰开,严隧之借着窗外的光欣赏女子中间那处:“妹妹这处长得真美。” 手指在肉缝间上下穿梭,外头肥厚的阴唇往两边翻起,时不时露出比蚌肉还娇嫩的浅粉色。 才摸了一会儿,中间的小洞里就开始流出涓涓银露,手指滑动间还连着透明的白丝。 耻辱是真的,但舒爽也是真的。严薇宁用贝齿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爽快的呻吟。 严隧之在摸逼之间侧眼看见了铜镜严薇宁隐忍的模样,他勾着半边唇坏笑一下,将脸埋进了女子股间。 如绸缎般湿柔的舌舔过股间深藏的嫩肉,严薇宁倏地把眼睁大,被咬出排牙印的下唇终是失守,‘啊’的呻吟出声。 严薇宁两脚像加了弹簧一般踢个不停,手从背后杂乱无章地拍着严隧之的脸: “别舔了,你别舔那儿。” 严隧之抓住她的手,与之十指紧扣:“为什么不舔,妹妹这不是舒服嘛。” 话毕,如灵蛇般轻巧的舌再次舔上阴阜,这次不再留恋于浅表,而是将舌尖模拟龟头,直往腿中的花心处怼。 “啊,啊~不要嗯~”严薇宁的呻吟被舔得七零八落,有股电流从腿心的穴洞流遍全身。 随着舌尖一次又一次往小穴里顶插,她身子止不住地抖动着,握着桌角的手一张一合。又一次舌尖肆意攻击,严薇宁的手在桌上乱舞,打翻了放在桌角的砚台。 黑色的墨汁流了满桌,将白色的宣纸染黑,也染黑了严薇宁比宣纸还洁白的肤。 墨汁如蜿蜒盘旋的龙爬上严薇宁的躯体,在她扭动挣扎间又跃入桌上,来回飞舞。 严薇宁双眼逐渐迷离,她开始看不清铜镜里的人,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清贵太子妃,却在此沦为庶兄的性奴。 舌尖进出小穴的速度越来越快,严薇宁思维渐渐散涣,她嘴里开始发出非她本意淫秽不已的呻吟:“嗯,嗯呀~” 逼穴一阵痉挛,一股热流顺着股间喷涌而出,严薇宁猛地找回意识想要夹腿,但高潮就如一阵龙卷风席卷而过,根本不是仅靠肉身能够抗阻的。 严薇宁趴在书桌上,两脚悬空不停地踢着空气:“我要来了,你快走开。” 可严隧之不仅没走,反而长大嘴巴含住了整个阴阜,喷涌的热流尽数被他吃进嘴里。 等严薇宁发着抖把潮水一股一股地喷完,严隧之仿佛食髓知味般,又对着逼穴中的小洞吸了两口,将洞里仅剩的蜜液吸食殆尽。 严薇宁全身泛红羞得要死,她又去推严隧之的头小声说道:“不要,不要吃了。” 严隧之吃够小逼舔了舔唇,他站起身来将严薇宁从书桌上翻了过来,把软绵绵的身子拥入怀里。 严薇宁的唇被人吸入口中,带着微微的腥甜,小舌在口腔里被另个更大一些的舌卷着,身上未干的墨汁将那人的白衣也染成黑色。 严薇宁受不了自己淫液的腥味,她躲开严隧之的吻,两人嘴里拉出的津液被抿断,银丝落在严薇宁的前胸,落入墨中然后不见。 “你以后不许吃我那儿,脏死了。” 严隧之笑着捏住严薇宁的下巴,时不时轻啄着被亲肿的唇说道:“妹妹哪的话,妹妹的蜜液甜得很,以后日日喂为兄饮食可好。” 第十四章(h) 严薇宁一个大家闺秀,以往和太子的性事都是听从嬷嬷安排规规矩矩的,加上太子还早泄,更是没在性事上体会过什么乐趣。 而如今严隧之花样繁多脸皮又厚,让严薇宁一下上天一下落地,才知道性事能如此美妙。 严隧之端着严薇宁两边的臀瓣,轻而易举就将她抱起,亵裤如软纱落到地下迭在一起,青龙盘覆的粗壮阴茎在空气中气势十足地叫嚣。 严薇宁刚被舔泄了一回,严隧之才刚将龟头对准小穴,那小穴就迫不及待的将肉棒跐溜一下吸了进去。 “唔唔……” 严薇宁将头埋在严隧之地肩窝里喘着,闻见他身上淡淡的檀木香。那檀木香化作催情的春药丝丝入骨,随着肉棒不知疲累地直往穴里捣,她脑仁又开始恍惚起来。 严薇宁从小被侯服玉食的伺候着,身材并不算瘦,但偏这绵绵软软的严隧之最喜欢。 她像个全身被塞满棉花的布娃娃般,随着严隧之上下的动作在他怀里跳动,胸前的两团被严隧之结实的胸膛给挤扁。 啪啪的撞击声充斥在平时肃静古板的书房,更是多添情靡之色。 严隧之还没撞多久,严薇宁的淫叫声就咿咿呀呀的如唱歌儿般直往外窜,听得门外守着的凝露和两个小厮面红耳赤的,只想堵耳朵。 泄过一次的身子总是额外敏感,严薇宁的小穴痉挛收缩着,里头的媚肉一层一层的绞着不断进出的肉棒。严隧之一向自诩极强的忍耐力在严薇宁甬道里媚肉的夹击之下差些崩溃。 他停了抽插的动作将严薇宁放在案台上抱着她。严薇宁终于得到片刻喘息,香汗淋漓的头搁在严隧之的脸上大口呼吸着缺失的氧气。 可还没等严薇宁缓几口气,又被严隧之一手按在书桌上仰面躺着,两腿呈勾状被严隧之固定在他肩上,迎来一波更猛烈地撞击。 严薇宁身子被撞得晃个不停,连带着桌上的笔墨纸砚啪嗒啪嗒掉了一地。 严隧之一手扣着严薇宁的双腿,一手抓在她乱晃的雪乳上,墨汁四溢,挥洒自如,把那雪乳染成灰黑,中间点缀着一粒桃红色的乳尖,宛如一幅活色生香的水墨春宫图。 他慢慢适应了湿窄小穴,将腰臀甩得飞快,仿若发情的公狗。 严薇宁反手扣着桌角,因为用力莹润的指甲盖都发了白,子宫口被无情碾过,带着弯翘鸡巴将她小腹都肏出了凸起。 她的每一个感官都被情欲主导,全然丢弃了兄妹乱伦的羞耻心。高潮再次袭来,浪叫声愈发高涨。 “啊,就是这儿,来了,我要来了!” 严薇宁甚至翘起屁股,将背弯成个弓形主动迎合严隧之,把骚逼送给他狠肏。 “妹妹真骚,让为兄肏得好爽。” 严隧之闭眼将头仰起,鸡巴被吃得好深,就连茎根都被小穴一口一口全部吞噬。 又是一阵猛烈的吸力,严隧之扣着严薇宁的腿,女人的大腿上留下了鲜红的五个手指印。 他低声喘哮狂肏几十下,浓稠的精液随着严薇宁的潮水一同喷出,沿着大腿根流了满地。 第十五章 秋去冬来,大雪如鹅毛般纷扬,把满院盛开的梅花再次渡上银白。 房里的炭火烧得正旺,将外头寒意阻隔,屋里屋外仿佛两个季节。 严薇宁在梳妆台前描眉,她身披浅紫色毛领大氅,小脸被热出了两团红晕。 这几月严薇宁在严府的日子没有预料中的难过,算得上与以前无异。严隧之并不限制她的自由身,甚至还命库房每月给她拨例银。 严薇宁奢华惯了,银子在她手里都待不过叁天,这不前两日才发的例银,今儿个就迫不及待要出门,去锦芳阁扯几批名贵布料为自己做几件新衣裳过新年。 她正拿着螺子黛描着眉尾,木门就被玉儿在外用力推开。 严薇宁从铜镜里看见玉儿,将螺子黛放在梳妆台边,转过身问道:“玉儿,轿可备好了。” 玉儿嘟嘴怒目来到严薇宁跟前儿,一开口就怨气冲天:“我方才去备轿碰见凝露,凝露硬说府上的轿不够了不让我用,今天用轿的就只有大都督,怎么会轿不够用呢。” 严薇宁听罢将眉头蹙起,还不等她说话,玉儿又源源不断道:“这严府里的明眼人谁不知道凝露爱慕大都督,见大都督后院无人就动了歪心思,可惜大都督只要一回严府就宿在娘子处,都不拿正眼瞧她,她以为她是谁呀,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那模样怎么能和娘子比,连娘子您个指甲盖都比不上,她就是嫉妒娘子,故意针对咱们。” “好了,玉儿。”严薇宁不想再听玉儿说自己与严隧之的事,毕竟兄妹相奸总是不光彩,严薇宁打断她道:“没轿咱们就走着去,锦芳阁的料子金贵得很,去晚了就会被其他夫人小姐抢了去。” 听见严薇宁不快地语气玉儿也停了抱怨,恭从道:“是,娘子。” 严府里的雪被下人扫得干净,可一出严府,主仆二两便深一脚浅一脚,等到了锦芳阁,严薇宁只觉绣鞋里都湿透了。 锦芳阁每每到新布料,京城中的贵妇人好似得了鱼食的鲤鱼全出动了,里叁层外叁层挤满了人。 以往锦芳阁都是把款式最漂亮的布料给严薇宁留着,专门供她一人到内阁慢慢选,待她成了太子妃后,更是每个季度都会差人送进东宫。 而如今严薇宁不得已挤在人群中,就为几尺布料,步摇都被挤歪了。 她挑来拣去,最后选中了两匹布拿在手中抱好,刚把布递到玉儿手中准备离开,就被几个下人打扮的小厮人推到了一边。 “哎哟。”严薇宁被推得摔在玉儿身上,崴脚的疼痛让她气不打一处来:“眼瞎呢,没见着有人啊,推什么推。” 那个推人的小厮眼睛一瞟盛气凌人,没有丝毫悔过之意:“你才眼瞎,没见着礼部侍郎家的小姐来了,去去去,快一边去。” 不过一个区区礼部侍郎之女,也敢在她面前如此跋扈,严薇宁气不过,刚想教训一下这个没长眼的下人,就听得不远处悠悠传来个女声。 “哟,这不是太子妃严姐姐嘛。”严薇宁朝声音望去,只见一个打扮华丽娇俏的女子被个丫鬟扶着,从门口的轿上下来。 “哦,不对,如今新帝尚未立后,哪来的太子,严姐姐是废太子妃才是。”女子说着,用手帕捂着嘴,和身边的丫鬟一同看着严薇宁讥笑。 严薇宁认得女子,此女名唤文笙云,家父是个四十岁才考取功名的寒门进士,本在翰林院负责抄书碌碌无为,不知怎得了新帝垂青,短短时日就当上了礼部侍郎。 文笙云之前穿戴寒酸,自是被贵女嫌弃,想尽办法巴结也入不得严薇宁的眼。而如今却在严薇宁面前颐指气使,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严薇宁忍下脾气不理文笙云的嘲弄,只是拉着玉儿道:“玉儿,咱们走。” 她前脚刚踏出锦芳阁,就听得文笙云一声呵斥:“站住。” 几个侍郎家的下人听见文笙云的声音,向前几步堵住了严薇宁的去路,严薇宁不得已被堵在门口进退两难。 文笙云被丫鬟搀扶着走到严薇宁面前,她眼珠上下滚动打量了几圈严薇宁,最后眼神落在她脏兮兮的裙摆和湿透的绣鞋上。 文笙云翘着半边嘴,脸上满是讥讽:“严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大雪天的鞋履湿成这样,怕不是没轿坐走来的吧。” 不等严薇宁回话,文笙云又自问自答道:“也是,现下严姐姐又住回了严府,只是严府现如今当家的是严姐姐原先看不起的庶兄,怕是受尽了催辱才是。”文笙云说着,又和侍女笑作了一团。 严薇宁的手在袖中握成了拳,指甲深嵌入皮肉,可表面依旧云淡风轻道:“锦芳阁离严府才区区不到一里路,我们主仆二人才吃过午饭,就当消食了,不劳文小姐操心。” 严薇宁说着又要走,却再次被文笙云叫住了:“慢着。” 文笙云拦住严薇宁的去路,视线又落在了玉儿抱着的布匹上。 这次文笙云没再对严薇宁说话,而是转头叫来了掌柜,她傲慢地仰着头,伸出手指指着玉儿怀中的布匹:“掌柜的,这小丫鬟手上抱的两匹布我要了,给本小姐包起来。 第十六章 掌柜听了文笙云的话面露难色,局促不安道:“这两匹布这位娘子已经付过钱了,要不文小姐您去阁内,在下已经准备了好多匹花式更漂亮的布,任文小姐选购。” 文笙云得势不饶人:“不要,我就看中这两匹了。” 掌柜面色更显为难:“这……” 严薇宁终是忍无可忍,她怒瞪着文笙云直呼其名道:“文笙云,你不要欺人太甚了,这布是我先看上的。” “是你先看上的又如何,想当年我在亦玉坊看中的珠钗,你不是说抢便抢了。”文笙云说着,直接对着下人打了个手势,下人得了令,冲去抢玉儿手中的布匹。 玉儿一个女子哪是几个男子的对手,几人来回推搡几下,玉儿就摔倒在地,布匹被文笙云的下人抢了去。 严薇宁蹲在地上去扶玉儿,她仰头怒视着文笙云,泪水在泛红的眼眶中打着转:“文笙云,不就是两匹布而已,你为何动手伤人,简直比市井泼妇还不如。” 文笙云俯身轻视着严薇宁,曾经严薇宁高高在上从不将她放在眼里,而如今主客颠倒,她心中说不出的畅快:“人生来就有高低贵贱,我是贵你是贱,我看中的东西你也配染指。严姐姐,这些都是你曾经说与我听的话,如今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严薇宁隐忍地蹲着,眼睁睁看着文笙云被下人簇拥着,抱着她选中的两匹布雄赳赳地走出锦芳阁,坐上轿头也不回地走了。 * 近几日因为气温骤降新帝感染了风寒,不像以往日日把严隧之留在御书房商讨国事到半夜叁更,严隧之才得以早早回府。 他坐在烧着热炭的马车里半寐着,手中把玩着一块血红色的玛瑙项链。 那是礼部新得的贡品,每当有藩属国进京朝贡,待皇上太后选完后,礼部总是第一时间任他挑选,他挑完之后才进国库。 严隧之向来对贡品无甚兴趣,但今日礼部差人送来的贡品中,他一眼就相中了这条玛瑙红宝石项链。 礼部的人马屁叽里呱啦地拍个没完,但他的神魂早就飞回了严府,满脑子都是白肌乌发的严薇宁不着寸缕,脖间戴着这条红宝石项链被他肏弄的场景。 光是想着,严隧之身下的巨物就已矗立,他气血翻腾,掀开车帘催促马夫:“赶快些。” “是,大人。” 只听得驾的一声,马鞭被车夫甩得飞快,马蹄疾踏,镶着雕饰的棕红色马车在京城的街道上跑得生了风。 马车在严府门前停好,严隧之刚掀开帘子从马车里下来,凝露就拿着大氅小跑了过来:“大人,外头冷。” 严隧之身子微微一侧躲开了凝露要给他披大氅的手:“不碍事。” 凝露手顿在半空,随即尴尬收回大氅。她亦步亦趋跟在严隧之身后,在严隧之看不见的背后耷拉着脸,忽的严隧之停下脚步,凝露撞在了严隧之的后背上。 近在咫尺,凝露能闻到每日她给严隧之房里熏的檀香味,她红着脸低着头,等着严隧之发话。 “严娘子可在院里?” 凝露蓦地垮了脸,名为嫉妒的蔓藤在心脏处疯长,表面却保持着一如既往得体的笑:“严娘子刚从外头回来已经回了梅花苑,只是不知是吃了什么火药脾气臭得很,现下正在房里摔东西呢,大人最好先别过去,省得找晦气。” 严隧之听后剑眉拧在一块儿,加快脚步往梅花苑走去。 梅花苑在严府深处,严隧之绕过千回百转的游廊,来到严薇宁房间门外。他才推开木门,一个白玉茶盏就啪擦一声碎在他的脚下。 “她文笙云算个什么东西,竟敢抢我的布,贱人。” 第十七章 玉儿比严薇宁先一步发现严隧之进来了,她连忙去拉严薇宁,在她耳边小声道:“娘子,大都督来了。” 严薇宁刚拿了物件在手中准备砸下去,见严隧之来了又把手收了回来,将物件重重放在桌上。 严隧之看着一地狼藉,将碎在脚边的白玉茶盏踢开,他双手背在腰后走到严薇宁身边皱眉问道:“这是做什么?” 严薇宁瞪着门口的严隧之,两手叉腰哼的一声背过身去。 严隧之又走近两步,他对着玉儿眼皮一挑,玉儿便识趣儿的出了房间,出去的时候还把房门给带关上了。 原本杂吵的屋子瞬间安静下来,严隧之伸出手,一把将人往自己怀里搂:“你又在生哪门子气?” 严薇宁被一个大手往边上带,她没站稳一个踉跄,直接摔进了严隧之怀中。 本就崴伤的脚更疼了,她靠在严隧之怀中攥着他的衣襟,身体的疼痛和内心的委屈集体涌上心头。 如果不是眼前之人,不是严隧之助二皇子造反篡位,她如今还在过她金尊玉贵的好日子,甚至都当上皇后了,哪会沦落到如此境地,被一个侍郎之女,甚至凝露一个小小的掌事丫头都能欺负她。 “都怪你,都怪你。” 严薇宁使出吃奶的劲捶打着严隧之胸膛,可她那点力气对严隧之来说完全不值一提。 等严薇宁打累了力气渐小,他才一手拽住严薇宁的手腕:“打够了吗?” 严薇宁被严隧之这么一拽,脚上疼得没站稳,她‘哎哟’一声,跌坐在了一旁的木椅上。 严隧之看着坐在木凳上神情痛苦捂着脚腕的严薇宁眉宇皱得更深:“这又是怎么了?” 回家这么闹了一通,严薇宁的气性顿时少了大半,她低头揉着脚腕,撇嘴回道:“今日出门伤了脚腕。” 严隧之听后蹲在严薇宁跟前,他拉过严薇宁的脚,二话不说就将她裙摆掀起,鞋袜脱下。原本雪白的肌肤变得通红,细看还有些青紫色,脚踝下肿起一小块,比上边凸起的骨头还高。 严隧之从进了严薇宁房里额间的纹路就没松开过,他端着严薇宁的脚抬头问她:“你出门就有轿,怎么坐在轿上脚还崴成这样了?” 不说轿子的事还好,现下严隧之一提,本来消了大半的气又直往上涌,严薇宁瞪着身下的严隧之,带着怒气道:“你还说呢,你就是故意要凝露不给我坐轿,害得我被那个文笙云看不起,一顿嘲讽,连布都被抢了去,还被她下人推倒在地,这才伤了脚。” 严隧之听罢,心下了然,只是文笙云这名字他确实没听过:“文笙云是谁?” 严薇宁噘嘴道:“礼部侍郎家的小姐。” 严隧之听后,脑子里将今日给他端贡品前来的长胡子老头对上号:“哦~文大人。” 脚腕被严隧之捏在手里打着圈儿揉,随着他分心想事手上力道渐重,严薇宁疼得叫出声来。 她用另只脚去踢严隧之,像个小野猫般龇牙咧嘴道:“你轻些,疼死了。“ 严隧之将严薇宁的脚腕拉近,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凸起的红肿:“不过是两匹布而已,你喜欢给你要回来便是。” 严薇宁听后眼睛一亮,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问道:“当真?” 严隧之看着亮晶晶的严薇宁胸口像被她的小猫爪挠了下般痒痒的,他将严薇宁的脚腕放在自己脸边,伸出舌去舔她肿起的地方。 “那就看妹妹的本事,能不能伺候好为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