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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晓端着酒杯的手一顿,也跟着笑了,“那我不喝了,”

    她把酒杯放在桌面上,拿出游戏机玩了起来。

    听到他的低笑声,傅晓眯了眯眼,“你会玩吗?”

    沈行舟把脑袋放在她肩膀上看着她手上拿着的游戏机,“没玩过,你玩一局我就懂了,”

    傅晓简单教了他一下,把游戏机递给他,“来,你玩...”

    他把她圈在怀里,双手拿着玩了起来,看着他的手速越来越快,傅晓眨了眨眼睛:“你还挺厉害的,”

    通关后,他把游戏机扔在一边,“小孩子的游戏,”

    傅晓一噎,确实是小孩子的游戏,可真玩起来,大人也是会上瘾的。

    “奕叔怎么还不上来,我不想在这儿呆了,”

    “他们估计还得等会儿,”

    她趴在沙发上往一楼看去,连奕和陆袁两人喝的正高兴呢。

    沈行舟凑到她耳边,小声道:“要不,我们先回去...”

    “那他们怎么办?”

    “看他们且有得喝,我让人注意点就行了,喝多了就让人安排休息室,”

    “那好吧,”

    沈行舟揽着她的腰起身,“走吧,”

    两人推开包间的门,他对着门口的服务生说道:“一楼我的那两个朋友,你们看着点,若是喝多了,在三楼给他们开间休息室,告诉他们,我们先回家了,”

    “好的安少,”

    沈行舟开车载着她直接回了家。

    到别墅的时候,岑今等在客厅,看到他回来,喊了句:“哥,”。

    他又冲傅晓笑笑,“嫂子,”

    傅晓冲他微笑颔首。

    沈行舟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先上去,”

    看着她进了房间,他这才看向岑今,“书房谈吧,”

    走进书房,岑今把查清的资料放在桌上,又笑咪咪的递给他一支烟,“哥,您跟嫂子真配,”

    沈行舟接过他递过来的烟放在嘴边,岑今拿起打火机凑了过去。

    他挑眉,点燃后抽了一口后,“直接说事,”

    岑今尴尬一笑:“我这不是怕你骂我吗,交代我的事我也没干好,”

    沈行舟嗤笑:“本来也没指望你能做多好,”

    他看向岑今,“没什么人找麻烦吧,”

    “没有,咱又不是没后台,”

    沈行舟点头,“那就好,我留在这儿的这段时间,会把上下清理一遍,”

    岑今这下有些疑惑了,“哥,您不是说让他们贪吗,这次怎么....”

    “贪我是不管,只要他能瞒得过你,我就当他有本事,”

    沈行舟语气陡然一变:“可吃里扒外就是我不能接受的了,”

    岑今虽然不确定他怎么知道有人背叛,但沈行舟都这么说了,肯定心中有数,他就不管了。

    “那政府那些人,年礼还照旧?”

    沈行舟淡淡“嗯”了一声,“今年再加几根金条,”

    “哥,多了点吧,”

    “照做就行,”沈行舟慢悠悠道。

    “你也不怕把他们胃给撑大了,”

    沈行舟又从桌面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根点燃,神情漠然地吸了一口,轻呼出气,

    烟雾缭绕间,他轻笑,“没人找麻烦,这就是他们起的作用,”

    “对了,账记好点,去送礼的时候找人拍些照片,”

    “得嘞...”

    岑今小心翼翼的问:“舟哥,你毕竟在内陆任职,这么做....没事吗?”

    沈行舟随意抬抬手,“我们生意人,不牵扯政局。”

    他虽然跟这边的政府人员打交道,但只是为了赚钱。

    赚回来的钱,他还专门拿出一笔到内陆做了一些好事。

    他无愧于心,无愧于国。

    沈行舟姿态慵懒,优雅的翘起腿,烟雾升腾中,吐出白雾,眼眸半眯看向岑今,冲他微抬下巴,“你老丈人写的信和让带的东西,”

    岑今眉眼瞬间带了笑,把桌面上的盒子抱在怀里,“正好我媳妇这几天生我气了,这东西来的正是时候,舟哥,谢了,”

    “出息,”沈行舟冷嗤。

    “我承认我怕媳妇,”岑今看着他调侃道:“哥,怎么?你不怕嫂子?”

    听了他的话,沈行舟脸上露出几分不愉,“我跟你可不一样,”

    岑今笑嘻嘻的问:“哪不一样?”

    沈行舟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我跟你说的着吗,滚蛋...”

    “好好好,我走,不耽搁你陪嫂子了,”

    岑今走后,沈行舟拿起桌上的资料开始看,看完后他起身走出书房。

    来到傅晓房门口的时候,闻了闻身上的烟味,放下准备准备敲门的手,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洗漱过后,他敲响了傅晓的房门,听到回应声,他推门进入。

    一进门,便看到靠在床头,正在玩游戏的傅晓,她应该是刚洗过澡,微湿的头发随意的披散着。

    小巧精致的侧脸,粉嫩的唇微微嘟起,从侧面看,真的很像个洋娃娃。

    但走近了就会发现,她的小脸紧绷着,眼神一直盯着游戏机。

    沈行舟走到卫生间拿过毛巾,开始给她擦头发,“怎么没擦干,”

    游戏停止,她把游戏机扔在一边任由他擦着头发。

    “不滴水就行了,”

    “嗯,”